弟弟的事情,她会慢慢查,林可可既然已经彻底失去了利用价值,那么,她也该失去退路了,陷害她,丢掉她的孩子,林可可活该生不如死。
夏初和余安在小吃街待了一个上午,吃到撑得走路都困难,然后找了一地方,坐下来休息。
看到给小鱼儿买的炸鸡,夏初拿出手机,拨通了小鱼儿的电话,问问她在哪里拍戏,反正她也无聊,可是去给她送吃的。
电话很快便被接通了。
“喂,阿姨?”电话那头,小鱼儿甜美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鱼儿,你现在在做什么?”
“在吃饭呀,”小鱼儿用稚嫩的声音回复着,“阿姨你呢?”
“我在小吃街。”
“阿姨,你是要给我送吃的吗?”小鱼儿瞬间就兴奋了,“阿姨,我要吃炸鸡,我还要吃烤冷面,烤面筋也要!”
“好,你在哪里?”夏初问。
“我在家里呢,今天没有工作,休息一天,阿姨你是来我家,还是我们去你家?”小鱼儿声音清脆,“我哥跟我爹地都在家闲的发慌呢。”
“……”
小鱼儿居然在家?
那她不是还要遇到乔清远?
“你们先吃饭,我下午过去。”夏初总不能让小鱼儿和乔言再跑到自己家里吧?
“阿姨,你要早点来哦,饭我就不吃了,我等你,拜拜。”说完,小鱼儿挂断了电话。
他们的确是在吃饭。
乔言做的饭虽然好吃,但是小鱼儿只有这样才能让阿姨更快的赶来啊。
“吃饭。”乔清远淡淡地命令。
“我不吃了,我等着阿姨来,”小鱼儿一脸期待,“你们吃吧。”
乔言也放下了筷子。
乔清远皱眉,“你们就这么没有出息?”
为了等夏初,饭都不吃了?
“爹地,你吃吧。”乔言故意说。
乔清远冷哼,“我吃饱了。”
吃饱了?
碗里的米饭才吃了一半,这叫吃饱了?
“爹地,你等一下把碗洗了,”乔言站起来,“外面的花开得很香,我跟小鱼儿出去玩。”
是出去等夏初吧?
看看他们的出息,乔清远无比的鄙视他们,夏初哪里好了?
乔清远想了很久也不知道她具体的优点是什么,只知道她很特别,特别的能惹他生气。
房间外面,乔言和小鱼儿坐在门口,双手托着下巴,望眼欲穿。
“哥哥,你也很喜欢阿姨对不对?”小鱼儿笑得眯起了眼睛。
“嗯。”乔言认真地点头。
喜欢,很喜欢。
“为什么?”小鱼儿问,“哥哥为什么喜欢阿姨?”
“因为阿姨很温暖,”乔言回答,“她身上好像有阳光,每次靠近她都觉得暖洋洋的,而且,她很真实,跟她在一起,总是会很快乐。”
“我也是,”小鱼儿笑着,“第一眼见到阿姨的时候,我就特别喜欢她,莫名其妙地喜欢,如果她能当我们的妈咪就好了。”
乔言勾唇,“会的。”
“真的吗?”小鱼儿有些担忧,“可是爹地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他真的可以追得上阿姨吗?”
“只要药够猛,爹地这颗千年老铁树就会开花。”
小鱼儿撇撇嘴,“爹地哪里是老铁树,他就是一座冰山,上面都是不毛之地,草都不生,怎么会开花?”
“不开花是因为没有种子,”乔言笑着,“但现在,爹地心里有了种子,是种子就会发芽开花。”
“那爹地什么时候开花?”小鱼儿很着急。
“快了。”
小鱼儿是不看好爹地的,他明明有一手好牌,自己却不知道该怎么打。
他能力一流,相貌一流,财力一流,社会地位一流,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他都具备了,可偏偏不会利用。
唉,愁人。
小鱼儿重重地叹息,“真不让人省心啊!”
明明是女儿,却操着老母亲的心,他们太难了。
“你们在讨论什么?”身后,传来了乔清远的声音。
“我们在说花,”小鱼儿指着花园里那颗草,“跟它一样大年纪的草都有种子了,他连花都没开过。”
乔清远在乔言身边坐了下来。
“爹地,你出来做什么?”乔言问。
“晒太阳。”
呵呵,分明他就是着急着等阿姨,还装。
三个人,坐在门口,眼巴巴地看着前面那条公路。
等啊等啊,一个多小时以后,终于看到了一辆车,是出租车,只是,出租车在很远的地方就停了下来,前面是私人公路,不允许外来车进入的。
乔清远猛然站起来,“你们回屋里去,我过去看看。”
乔言看着爹地那副迫不及待的嘴脸,真想无情的揭穿他。
而很快,乔清远脸上的期待瞬间没了,因为他看到从出租车上又下来一个人,余安。
他怎么来了?
她带他来做什么?
“爹地?”乔言催促,“你不是要去接阿姨吗?”
“不去了。”说完,乔清远转身走进了屋里。
吃醋了?
余安不是他的弟弟吗?他怎么连自己弟弟的醋都吃?
“小鱼儿,咱们去接阿姨去。”
“走。”
乔清远以为夏初答应他跟余安分手,回去之后就会立刻跟他断了一切联系,现在看来,他想得太简单了。
他必须要干预一下了。
因为小鱼儿和乔言走得慢,当夏初他们终于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而乔清远依旧一本正经地坐在沙发上,脊背挺拔,一脸冰冷,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先生,”夏初笑着,“要吃吗?”
看到夏初脸上的笑,乔清远的脸缓和了很多,但是转头看到余安,眉头又皱了起来,“你来做什么?”
“做客。”
余安回答得无比流利且理直气壮。
“谁邀请你来的?”乔清远冷呵。
“我自己不能来吗?”
“叔,”乔言立刻走过来,拉着余安的手,“叔,赶紧过来坐。”
乔清远看着夏初,“你的车呢?”
昨晚被人砸了。
“在修理厂,”夏初如实回答,“许信说车子有保险,让我什么都不用管。”
“你没问他再要一辆?”
“没有。”
乔清远烦躁地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回去开这个。”
对她,他大方得让人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