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一行人便出发了。
除了林长生之外,叶林等人什么都没带。
对于林长生的古剑,叶林给他找了一个木盒,然后贴上了考古研究院的封条,并配备了官方文件。
果然,有着尚方宝剑好办事。
在进机场,过安检的时候叶林拿出了证件和审批令,说这是文物,要带到宁夏那边的博物馆里进行展览。
机场这边核实了一下,确定没问题后便放行了。
深夜,飞机在六盘山机场降落。
五人在附近找好酒店,开好房间,林长生跟叶林一间,李狗娃和张道然一间,陈雪自己一间。
叶林洗漱完走出,笑着说道:“狗娃跟张道然一个房间,今晚上估计这俩人会吵吵到半夜。”
林长生轻声说道:“你真以为张道然跟表面上那样人畜无害?”
叶林微微皱眉:“什么意思?”
林长生刷完牙,漱完嘴说道:“父亲跟我说过,发丘中郎将的身手比摸金校尉还厉害,但今天他却如此简单的就被陈雪给制服了,很不对劲儿。”
叶林语气低沉:“那你意思是?”
林长生躺在床上:“那家伙是根老油条了,多堤防着点儿没坏处。”
与此同时,李狗娃和张道然房间内。
张道然洗漱完,坐在床上抽着烟,抽了几口后他将烟头灭死,道:“我说你这老小子怎么加入考古研究院了呢,原来是冲着成吉思汗陵去的啊!”
李狗娃摇头,细长的小眼睛中闪过一道精芒:“我不是冲它去的。”
张道然不屑的一笑:“那你冲什么?别告诉我说是为了什么考古事业,这些话你用来忽悠叶林还行,忽悠我?这么跟你说吧,不等你tuo裤子的,我就知道你放什么pi!”
李狗娃冷哼了一声,细长的双眼如同那柳叶刀一般:“在窃天神侯面前,你觉得我能带出东西?还是你觉得自己能带出来?”
张道然老脸一僵,语气沉重了下来:“窃天神侯?谁?那个喊你狗叔的小子?”
李狗娃点头:“是。”
张道然眸中闪烁着冷芒,他轻轻拨动着头顶所剩无几的毛发,轻声说道:“李狗娃,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李狗娃眯起双眼,笑嘻嘻的说道:“你猜。”
张道然直起身子,露出凶相:“你tm又坑我一次!有窃天神侯在,这是让我吃力不讨好,免费给考古做贡献?”
李狗娃摇头,说道:“不,起码这次之后,你可以后顾无忧了!”
张道然沉默了下来,他知道李狗娃‘后顾无忧’四个字是什么意思,将功赎过呗。
李狗娃点燃一根哈德门,说道:“我劝你还是别有歪心思的好,陈雪那小娃娃年轻,好对付,但叶林却不好瞒!还有,你别看林长生年纪小,他眼睛毒着呢,说不定现在……那家伙就已经对你有堤防了!”
张道然沉思不语,但眼神中却闪烁着寒芒。
李狗娃能看懂这眼神,倒斗的没几个善辈,为了钱财,他们甚至可以坑死同行,可以说,这都是一群心狠手辣之辈。
李狗娃问:“还记得那次在墓里碰到的血尸吧?”
张道然点头:“记得,怎么了?”
李狗娃道:“如果不是那人的话,你我都已经死了!”
张道然有些不耐:“你跟我说这些陈年旧事干嘛?”
“忘记跟你说了,那人叫林天海。”
李狗娃说完,打了一个哈欠,躺下:“困了,睡觉。”
张道然瞳孔猛缩。
林天海?林长生?窃天神候?
他起身问道:“难道当时救咱们那人就是窃天神侯?”
李狗娃打起了呼噜,也不知是真睡还是假睡。
……
次日清晨。
一大早林长生便醒来,洗漱完后众人一起去吃了早饭。
期间叶林接了一个电话,道:“你们把车放酒店门口就可以了,钥匙放前台。”
吃完早饭,众人退房,叶林在前台拿上车钥匙走出。
前方一辆军牌越野车停在那里,后备箱里有军工品质的训练服、夜视仪、手电、洛阳铲、工兵铲、食物、水、五把手枪、两把突击步枪和一把冲锋枪,除此之外还有两个箱子,里面是子弹。
叶林开车,陈雪坐副驾驶,林长生三人坐在后车座。
“长生,这是本地准备的六盘山高清照片,你看一下。”
叶林发动车辆,拿出一个档案袋递了过来。
林长生打开,一旁的李狗娃和张道然也凑了过来。
片刻后,林长生说道:“什么也看不出,只能去现场。”
叶林问:“锁定不了大体区域吗?”
他也没指望林长生能一下看出来,只求能锁定个大体区域,毕竟六盘山太大了,而且山内无法开车,他们总不能徒步走完整座山。
“锁定不了。”
林长生摇头道:“山水风海处,成吉思汗陵,这句话中的山、水、风我倒是能理解,但这海,六盘山有海吗?”
叶林沉默了片刻,望向李狗娃和张道然:“你们用分金定穴试试?”
“没用的。”
李狗娃笑着说道:“分金定穴并不是万能的,也有很多墓定不到,比如成吉思汗陵!”
张道然沉思了片刻,说道:“卸岭一脉不是曾找到过成吉思汗陵吗?失败而归后便遭到了元兵追杀,使的卸岭一脉损失惨重,当时活下来的人为了自保,便跟成吉思汗陵的消息一同埋进了棺材,自此世上再无人知晓!话虽这么说,但我总觉得卸岭一脉肯定知道些什么。”
李狗娃说道:“现在去哪儿找卸岭一脉?再说了,我们也总不能为了一个传言就大动干戈吧?”
卸岭一脉已经消失很多年了,除非他们自己出现,否则根本无从寻找。
陈雪闭目养神,眉间浮现不耐,身为军人,她只相信自己手中的枪。
“先从这边入手吧。”
这时候,林长生指着照片说了一句。
叶林瞥了一眼,有些无奈。
林长生选的这个入手地已经不能用难走来形容了,全是林木,而且山壁陡峭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