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珀特盖”
鲁珀特盖一点也没有犹豫,直接说出他的名字,
“那你可以说说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吗?顺便介绍我加入你们的组织,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有个靠山那可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呢。”
“当然可以...”
林羡还有点高兴,以为找到了一个好说话的人,但就在鲁珀特盖的话音刚落,异变突生,眼前的黑袍人突然膨胀,有一股黑色的液体渗出,如同一开始的骨龙一样,散发着难闻的气息,本来缠在他身上的藤蔓很快就腐蚀而化作灰烬散去。
刚刚人类的脸也慢慢变化,长出了毛发,变成了一个长满兽毛的狼头,一只长满毛的大手直接抓向林羡的头,一道残影闪过,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只手的速度之快甚至挥出了音爆,林羡看似躲闪不及被这只手紧紧的抓在手里,而鲁珀特盖只是静静的悬浮在半空中。
“目的当然是杀了你啊,加入我们组织的话,当然也可以,等你死了,就可以加入我们组织了。”
伴随着这句话,鲁珀特盖用力捏紧手中的头领,妄图将直接将其捏碎。没有任何阻碍,他的手轻易的握紧,但他有些奇怪,没有感受到那种捏到实物的感觉。
其他黑袍人还来不及开心,鲁珀特盖手中的林羡化作了光点慢慢的散去,那一天我们都变成了光!
“ko wa yi nei。”
那些光芒重新聚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人形,出现在了龙王的旁边。
“哦,你们听不懂,我是说好可怕啊!我差一点点就死了呢,如果你还能快一些的话。不过话说起来,应该没有什么东西比光还快吧。”
然后又对旁边的龙王说,
“你先把小雨带走,就在空中好好欣赏这一出戏吧。”龙王二话不说把带着林小雨就走,浮在半空中。
林小雨有些奇怪,
“你不去帮林羡吗?”
“不需要!”
看着龙王也没有在说什么的兴趣,林小雨只好也不说话,安静的待在一旁。
此时的鲁珀特盖也慢慢转过身体,站在地上,手指上长出了利爪,两只眼睛盯着林羡,眼神中满是慎重,刚刚都不知道林羡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用的是什么办法。
“你刚刚用的那不是魔法!你也和我们是一样!”
林羡伸出食指摆了摆,
“不不不,我可和你们这种恶心的东西不同,至于是不是魔法,我没必要回答你吧。”
刚刚那当然不是魔法,只是林羡自导自演的场景,他其实一开始就反应过来了,并没有被鲁珀特盖抓住。
林羡身后出现了无数的光箭,他向鲁珀特盖的方向一挥,嘴唇轻动,吐出一个字。
“去。”
所有的光箭向鲁珀特盖袭去,而鲁珀特盖将手护在身前,直接无视这铺天盖地的光雨,向林羡径直冲来,转瞬就出现在林羡的身前。
林羡丝毫没有慌张,左手凝结出散发着光芒的剑柄,另一只手慢慢拂过空白的地方,而这把剑的剑身慢慢出现,待到剑尖出现的时候,光芒大盛。
“此剑乃是圣道之剑,名为轩辕夏禹剑。当年黄帝曾用此剑杀死蚩尤,而现在我持此剑斩除邪魔。这一招叫做斩魔!”
林羡一边说着,右脚向前踏出一步,双手握住剑柄,从右上角斜劈而下。很简单的一个动作,很朴素的一个剑招,让人不禁怀疑起这一剑的威力如何。
而直冲而来的鲁珀特盖双手交叉,十只手指上的利爪似乎更加锋利的一些,向着林羡用力抓出。无数的爪影构成了一个不通风的网直接覆盖了林羡所有逃脱的方向。
“死吧!”
鲁珀特盖怒吼道,
这一击与林羡的剑招撞上,没有激烈的碰撞声传出,但是无数的尘土被掀起。两道身影从中其中倒飞而出,鲁珀特盖直接撞到了其他三个黑袍人挂着的那颗树上,藤蔓开始不断的晃动,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从他的右肩一直贯穿到左边的腰间,其中的内脏都若隐若现。鲁珀特盖一口血吐出,让那伤口显得更加狰狞。
而林羡也直直的撞到身后的树上,无数的树叶落下,手中的剑也慢慢散去,林羡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他差一点就玩脱了,要被划成千百块了。没想到鲁珀特盖的力量那么可怕,林羡一开始附加在身上的护盾全部破碎,在对碰的时候,林羡还在不断的补充着护盾,幸好那些长出手脚的元素小弟很给力,他们共同努力构成的护罩还是挡下了这一招。
林羡慢慢的站起来,身上依旧是无数的魔法光芒闪动治疗者他的伤势。而在那边的鲁珀特盖就没有这么好运了,他并不会治疗魔法,只是在树下低着头,身前的伤口还在不断的向外冒血,生死不知。
林羡伸了一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身子,看来以后不能小瞧别人,谁都不知道他们会有是什么样的后手,更重要的是一个魔法师好好的不直接远程轰死别人,考虑什么近战,真是有病!
林羡控制着藤蔓想要把鲁珀特盖重新绑起来,可藤蔓一靠近鲁珀特盖就直接枯萎了,根本无法操作,鲁珀特盖也慢慢的站了起来,只是还是低着头,手无力的垂在身体两边,林羡皱起了眉头,受这么严重的伤难不成还能继续战斗。
鲁珀特盖好像已经控制不住现在的状态,他的身影好像在慢慢缩小,而后又撑大,很是怪异。他踉跄的向前走了几步,两手也随着身体进行了摆动,像是一个坏掉的机器人。
但只是一会儿,鲁珀特盖又直直的倒下,身体也随之彻底变回了原来的模样,他恰好倒在了一个黑袍人的身上,这个黑袍人正是刚刚救治别人的4号,可能是刚刚的碰撞导致了有人掉了下来,也可能是被鲁珀特盖救下的人,想让4号帮忙治疗可还是完了。
林羡松了一口气,应该只是回光返照或者心中的执念放不下,才有刚刚的那样诡异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