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商国最受爱戴的人,那就只能是那帝后所生,六岁学舞,十六岁以一曲惊鸿舞惊艳天下的姝衾公主了。
有传闻姝衾公主的惊鸿舞,曾引来百鸟追随,所见之人无不感叹:“此舞不为凡间舞!”更有甚者形容姝衾公主的舞步:曼妙轻盈犹如仙人之姿。
“皇兄,我们去放风筝吧!”商姝衾拿着风筝诚恳的邀请大皇子商执安。“皇妹,不行哦!今日我们要去太傅那里听学。”商执安婉拒。“好吧。”商执安看着皇妹委屈的模样,还是不忍心,挣扎的想了想,拉起皇妹的手就往外冲。两人跑到后山。
“皇兄,我们为什么要跑啊?”商姝衾问。商执安回头看着皇妹一笑。“去陪皇妹放风筝呀!”“那皇兄不去听学了吗?”“不去了,皇妹最重要。”商执安反正这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只要有皇妹在父皇母后就一定不会责罚,顶多就只会说两句。两人欢欢喜喜的往后山去
乾清宫,玄武帝听着太傅对太子两兄妹的投诉不禁扶额。“陛下,太子殿下这一次又与姝衾公主误了听学,这实在是不对呀!……他们又去放风筝了……臣实在为太子殿下与公主的学业担忧,虽然他们两人确为天资聪疑,但听学还是要来的呀。老臣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还请陛下管教一二。”玄武帝无奈的摇了摇头表示出对太子与公主的失望后,对着太傅道:“有劳太傅废心,这执安与姝衾两人确实是有些过于顽皮,等他们回来,朕定要好好教训一二。”太傅听了玄武帝的话挥了挥袖,冷哼一声:“老臣告退。”
太傅出了殿门,旁边的小童子悄悄问道:“太傅,这下太子殿下和公主定是会好好听学了。您可不必担忧了。”太傅却是怒气更甚:“哼,若是陛下真心管教太子,公主,便不会等他们回来。这分明只是托词,来忽悠我这个老匹夫罢了。”
殿内,玄武帝坐着龙椅上,转头看向旁边的内侍,吩咐道:“等执安和姝儿从后山回来了,你将他们唤来。”陈公公:“诺”
伴晚,执安和姝衾从后山回来。来到寝宫时便见到了站在寝宫门口的陈公公,陈公公向两位殿下行了礼后,就开了口:“陛下让两位殿下去乾清宫。”
“好,皇兄我们走吧!”姝衾牵着执安的手就悠悠慢慢的往乾清宫走,陈公公看着两位殿下不慌不忙的小模样,再回想一下太傅对着玄武帝所说的三两句不满太子和公主殿下的话,心里便不由地有些心软,当下就拦住了两位殿下。
“两位殿下,陛下很生气。”委婉的提点一下应该不过分吧。
“我知道呀!我们逃了太傅的课,父皇当然会生气。”商姝衾一脸应该如此的表情,弄的陈公公反而有些不知所措:难道这小公主是故意的。
思索完了,抬头却发现两位殿下早就已经走远了。
商执安和商姝衾两人来到乾清宫,站在殿门口的内侍带着两位殿下走进殿内。
坐在龙椅上的玄武帝看着底下自己的两个孩子那不慌不忙,悠悠慢慢的小模样。心里就有些恼火,再加上刚刚太傅所说的那些话,怒气更甚。
“你们两个,为何不去上课?太傅都告到我这里来了,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皇?”玄武帝一脸怒气。
完了!刚进来的商执安听见来自父皇的怒吼,吓得一个激灵。赶紧给商姝衾使了一个眼色。
商姝衾感觉到了皇兄的紧张,心下了然。两眼一闭,嘴巴一张就开始哭。边哭还边向玄武帝报告自己的委屈。
“父皇……儿臣……儿臣错了,但是……课业实在是太难了,儿臣……真的学不会,才拉着皇兄出去……放风筝……父皇。”
坐在龙椅上的玄武帝看着小女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眼睛都哭红了。早就心疼不已,哪还能生什么气?
赶紧走下来,拿着旁边太监递过来的手帕给自己疼爱的小女儿擦眼泪,还哄着:“课业太难就不学了,下次父皇就不说你了,可别哭了。”一眼看过去哪还有刚才怒气冲冲的帝王模样,只剩下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
商姝衾终于不哭了,玄武帝松了一口气。停下来的商姝衾睁着一双通红的大眼可怜兮兮的望着父皇,开口了:“父皇那你以后还凶我吗?”任何人都无法在这种情况下生起气来,玄武帝也不例外。终是一声叹息,“父皇错了,以后再也不会凶你了。”
就这样,两兄妹不但没有受到玄武帝的责罚而且还从自家父皇那里得了好些赏赐。
商执安和商姝衾两个人一前一后,慢慢悠悠地走出了乾清宫。留下了愁眉苦脸的玄武帝。
殿内,玄武帝坐在龙椅上单手扶着头,想起商姝衾的模样就头疼痛不已。明明已经是年满十六女子了,可那脾性却还似五六岁的稚童一般,天真娇纵,顽皮好动。虽是聪慧过人,但总透着一股子小孩劲。
如今已年满十六,已到了嫁娶之时,该如何为她寻一个好的夫君啊!
玄武帝越发头痛,这该怎么办啊?难不成自己的女儿要一辈子不嫁人?这与那尼姑庵里终日不得外出只懂得焚香敬佛修身静心的苦命尼有何区别?不可以,不可以,坚决不可以。
旁边的陈公公看到玄武帝愁眉苦脸的样子,心下便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