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吗?”男人大手越过她的小身板搭在女人纤柔的肩膀上。
话被打断,别过脸,冰冷的俊脸转现儒雅的笑容,那两道眸光依旧深邃的瞅着冷沫沫,带着淡淡的温柔,好像在告诉她,无需和不相干的人废话。
“嗯。”好吧,冷沫沫低下头,当没看见总可以吧!
“不是?不是干嘛喊嫂子?”温茹一丝抱怨不满的呢喃。
苏醒的小虫瞬间被惹暴,“我哥都喊老婆,我当然要喊嫂子,吃饱了撑的,管闲事。”十分不屑的白了温茹一眼。
“你——没结婚就不是夫妻。”温茹气结,无谓的强调公理。
“切,没结婚不是夫妻,登记领证了就是夫妻。”一句话刺穿了温茹的心脏。
“……”冷沫沫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丫头真是比自己强百倍千倍,撒谎都不打草稿,说得理直气壮。
温茹瞠目结舌,看着对面俊逸的凌熠行搂着美丽的女人,是那样甜蜜。
他们领证了?那不是夫妻还会是别的关系吗?
不然怎么会带她去扫墓,怪不得会在一起洗澡……
淋漓尽致的挫败席卷而来,都已经是夫妻,她还在自讨没趣的闹腾什么?
争先恐后的做小三吗?自己要沦落到那个地步了?
再抬眸,重温对面男人英俊的足以颠倒众生的俊脸,酸涩云涌。
可以想象,那洒脱惑人的阳刚之气,散发出的柔情会是多么令人沉醉和期盼,能够每晚在这样的男人身下臣服,收获满满的狂野激情,她死都甘愿。
而此时,他滋滋不倦的把玩着另一个女人的小手,仿佛对那个女人的每一次肌肤都爱不释手。
不容质疑的,他已经将所有的柔情,爱抚,全数给了冷沫沫。
她一直都爱他,可是他现在是别人的了。
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妒忌、恋恋不舍……
大吃一惊的当然还有坐在旁边的林菲。
前不久通电话的时候,听凌云海提过冷沫沫这个人,可是怎么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两人就登记结婚了?
做为二十几年不出现的母亲,儿子结婚也不必通知吧?
“晚了,我们回去吧。”今后要拿到最低价的矿石也只能靠她和温茹的交情了。
没人出来送客,只有佣人来开门,然后,关门。
她们非常非常的不受欢迎,甚至她们的到来给凌家人带来诸多不愉快。
几乎是被林菲拽着走出凌宅的温茹,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为什么这样不愿离开?
只是不离开,又能怎样?
车子缓缓驶离,透过车窗凝望,直到那扇大门消失成为一点。
一股永别的悲痛翻云覆雨,窜行整个身体,失去凌熠行的温茹除了不舍还是不舍。
不速之客离开,令人神清气爽,轻松百倍。
“嫂子,你来我房间,我有点事。”凌思琪谄媚的甜笑,兴致勃勃的。
乖乖女应了一声“哦。”
“不准去,晚上她只属于我。”凌熠行霸道的抗议,直接把冷沫沫拽到怀里。
凌思琪也不废话,干脆冲上来就是生拉硬拽,“哎呀,我的是正经事。”
谁不正经?
谁的事不是正经事?
“给你造侄子也是正经事。”这丫头不像话,大晚上的和哥哥抢老婆。
“……”冷沫沫的脸瞬间红透,像成熟的西红柿摇摇欲坠。
而那个不知害臊是何物的凌丫头,死死的扯着冷沫沫的手臂不放,像个大喇叭一样嚷嚷着,“你们下午回来不是造过了吗?造太多质量不好。”
天老爷啊!全人类都听到了!羞死了。
“造一个足球队,是你哥我的本事。”凌熠行毫不示弱,老婆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居家的凌熠行,堂堂凌氏大财团执行总裁,在家里和妹妹争风吃醋,吵吵嚷嚷?估计说出去无人能信。
“你一个晚上造个足球队,你累不累?”
“这是你不该管的!”
这两兄妹似乎对世间万物万事都无所畏惧,心态好的超乎常人。
刚刚整走的那两个人,似事不关己。
现在没心没肺的说闹,而且越说越离谱,越说越邪恶。
只是冷沫沫的小小只在中间快被拉扯的散架了……
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啊!
“行了,吵什么吵?”凌云海从房间不疾不徐的走出来,大喝一声,“你们三个一起睡。”都不愿分开就在一起呗。
冷沫沫感觉眼前有乌鸦飞过……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哎呀,爷爷,人家有正经事要嫂子帮忙啦!”凌思琪急的跳跳脚。
主持公道的老爷爷沉吟片刻,“这样……妹妹借用半个钟头,然后还给哥哥。”
老将出马一个顶俩!
“二十分钟。”凌少讨价还价。
不亏是生意人!
“成交。”被剥夺了主权的冷沫沫被凌思琪拽进房间。
一进屋,沫沫率先深深叹了一口气,喃喃低语,“你干嘛骗她?”
她指的是温茹。
“我骗她什么了?”凌思琪转身,很无辜的问。
“登记领证啊?”刚刚因为有凌熠行在她才没提——好像她很在意似的。
现在只有她们两个人,冷沫沫淡淡的强调着,根本没有的事,日后被戳穿多尴尬。
凌思琪大大的眼睛瞪着冷沫沫,叹!她还真是实在的有点非人类。
“嫂子,你怎么听的话呀?我说登记领证了就是夫妻,我又没说你和哥登记领证了,是温茹自己做贼心虚好不好?”
是这样吗?
“……”冷沫沫回忆着,她好像是没说。
这丫头平常思想大条不拘小节,关键时刻真是有勇有谋。
凌思琪技高一筹,冷沫沫自叹不如!
二十分钟根本就很短暂,冷沫沫和凌思琪说说笑笑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当分针刚刚到达目的地,马上有人来敲门,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