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他又在邪恶、轻挑了,再说,她也没同意接受他啊,“我可没答应你什么?说实在的,我没什么信心面对你的华丽高贵。”自己很没用,无法狠心的挥刀断情,远离他,她很不舍很不舍。但是他显赫的豪门背景是不争的事实,贫富悬殊,门当户对,都是她的顾虑。
点了点她的巧鼻,这姑娘想的还真多,“我哪里华丽高贵?你看,我不是和以前一样。”依旧亲和儒雅,依旧俊朗洒脱,是和以前一样,女人缘好的一塌糊涂的林熠行!
“沫沫,你只要记得我是爱你的,只爱你一个人,我的身份只是附属,如果给你平添了压力和烦恼,我很抱歉,我会用无穷无尽的爱补偿。”他说的那样真诚,含情脉脉,也是承诺,永垂不朽的诺言。
再次抱紧她,霸道的说:“别再胡思乱想,更不准有离开我的念头。”
“……”心已经沦陷,她败下阵来,温柔的爱情将远离豪门的熟稔软化,她不再坚持,安心的靠进他怀里。
大手轻抚着她的纤背,以前从没有对某个女人说过这么多话,更何况是情话,凌熠行发现,自己还是蛮有潜力的,竟然出乎意料的和她说了那么多肉麻的话,还真是情到深处自然浓!
“熠行,你是怎么进来的?”她突然问。
“呃……我不小心捡到你家的钥匙。”看来是瞒不过了。
秀丽的眉蹙了一下,抬头狐疑的看着他,略带威胁的说:“你再骗我,我就……”
他举手投降,“好了,我说……我是拿了备用钥匙进来的。”为了不惹恼未来老婆,只能奉献秦越了。
就知道是秦越,那个叛徒!
“沫沫,我饿了,你说我是吃饭还是吃你?”他话锋一转,几分慵懒的揶揄。
恼!再捶他一记粉拳,薄怒娇嗔,“邪恶!”
他痞气一笑,捏住她的下颚,“那就吃你!”俊脸靠近,低头唇就落了下来,旋即,身体飘忽,天旋地转,“呜……”双臂本能的勾住他的颈部,双双落入沙发中……
呼呼呼……感谢苍天!这丫总算肯原谅他了,之前受的冷落他要连本带利讨回来……身下的女人,一定是魔,给他使了咒,否则他为何沉沦在她清新的体香,坠落的无法自拔?
许久,“熠行……”
男人的头紧贴在她的肩颈处,落下细吻,听着她颤抖的唤他名字——她在害怕?动作停止,“别怕……我不会吃你的。”声音染上情愫格外沙哑性感,“我说过,改天到大灰狼家再吃。”
“那,那我去做饭。”她喃喃的说,身子也是烧烫烫的,比他好不到哪去。
唇再次落下,吻了一下那朵娇艳的玫瑰花。然后,坐起身子放开她。
她迅速起身,手忙脚乱的扣着衣襟,她知道自己现在决不只是脸红而已,浑身都火辣辣的烧。
儒雅的俊脸闪过一抹促狭,每每她这样,他都忍不住揶揄,“我帮你吧,残疾人!”
不戏谑调侃她会死啊!赏他一记白眼,往厨房走去。
他的笑泛滥开来,那道灼热的眸光在她身后燃烧着,****还没有完全熄灭,刚刚他真的要失控了,若不是她及时的唤醒他,再晚,一定是来不及了!
叹!凌熠行强烈怀疑,再这样,会不会烙下病根。
厨房里,沫沫指挥,凌熠行执手,似妇唱夫随,烹调的不亦乐乎……
“熠行,其实呢,我没有想过把伤害我的人怎么样。”她软声细语的说,似闲聊。
控告王雅玲,是为她出气,只是,以怨报怨就算了吧。或许他会说她太懦弱、太老实,受了欺负也不还击,可她真的不想那样。
“嗯,知道了。”他手上翻炒着菜,不太认真随口应了一声,也不觉得惊讶。
听他答应,虽然有些心不在焉,沫沫也没再提及,她相信他,答应了就会办到。
吼!“又是谁把巧克力摆在这里?这里是设计部,不是超市。”冷沫沫拿起包装精美的巧克力叹气的问。
“我有跟他们说,但是,那些人……喔不,那些苍蝇,根本听不懂人话,死活要把巧克力往桌上摆。不过,那也不能怪他们,谁教你的座位在哪里啊!”陈德说。
言下之意,就是你惹得祸。
是。冷沫沫惹得祸。
自从那副眼镜丧生在王雅玲脚下后,以前那个冷沫沫就宣布死亡了。
经过凌熠行的小小改造,她以全新的面貌出现在大家面前。第一天,大家只是侧目私语;第二天,她被无数道强烈的目光观察着;第三天,她桌上开始没日没夜的出现卡片、鲜花、巧克力……
早上刚刚处理完一批,离开座位去茶水间倒杯水,马上又出现第二批,搞得冷沫沫觉得自己好像是清理大队。
他们说,她变漂亮了,变得好漂亮。
少了厚重感,多了轻盈度,少了压迫感,多了亲和度,以前生人勿近的冷沫沫,顿时成了公司最炙手可热的漂亮女孩。
大家都在说,原来三十二层设计部小助冷沫沫还挺不赖的,以前怎么没发现冷冰冰的她,其实模样漂亮惊艳,笑起来可以直接甜到心坎里!
大厅里,“小沫,小沫,中午吃什么?一起吧?”
电梯口,“沫沫,沫沫你拿这么多文件,我来帮你!”
这些声音似乎无处不在。
叫、叫、叫、是在叫魂呐!凌熠行脸色阴沉,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想要冲过去骂人。原本要勘察新工程的进度,结果心情全无,气呼呼的大步回到六十八层。
“爱情面前人人平等。”一旁的李沐脑抽的发言。不过,李沐只是复读凌总的话而已。
谁叫那天时尚杂志周刊的记者来做专访,问及私人问题,他自以为潇洒风度的说出这句话,现在只能看着自己的心肝宝贝被苍蝇追着跑。
不知道是第几次手上翻阅着文件厌烦的丢回桌上,又重新翻开,拿起笔签名……‘啪’笔拍在桌上,凌熠行蹭的站起身——不行,受不了啦!那些臭男人死命的纠缠她,送她小礼物,凌熠行嫉妒的胃里直冒酸水,这种主权遭到侵犯的感觉,不是回家搂搂抱抱亲亲就可以平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