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冷沫沫听后,愣愣的没有多大反应,陈德有些不甘心,他知道的时候,可是觉得很劲爆呢!
“王雅玲被警察带走了,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过,听说被控故意伤害罪,还有徐娟和李婷,每天都要到警局报到,说怀疑是帮凶。”
震惊!“……”不用想也知道是凌熠行做的,他这是再为自己出气吗?
从没想过要把王雅玲她们怎么样,虽然是她们不对,而且害她受伤,可是她也未必就要以怨报怨。
而凌熠行也没和她商量,甚至都没有告诉她一声,这就应该是凌大总裁的独裁主义吧?
她真心不想那样,“她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道。”连每天去警局报到的徐娟和李婷都说没有见过王雅玲,陈德怎么又会知道。
突然似想到了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白皮书,“这个给你,集团每个员工都要学习,还要考试,不合格的下岗。”陈德很严肃郑重的说。
接过书,它没有华丽的书皮,手工装订的,书名:《正道》
集团统一学习,还要考试?这个可是大行动,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为什么学这个?”
他刻意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说:“总裁说,员工利用集体暴力恃强凌弱,行为恶劣,凌氏不容没有人性、道德败坏的员工。”
呼呼呼呼……她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凌熠行你这是想让我成为全民公害的节奏啊!
事实上凌熠行是在生气,生气当时所有人都端着看戏的心态,对于弱者毫无怜悯之心,道德品质沦丧,如果有人及时说出正义而正确的话阻止,她就不会受伤、流血。
这是凌氏集团的耻辱,是凌熠行的败笔,所以他要发起正道行动,是教育也好,是洗脑也罢,总之,不接受的可以离开,有这样的员工他觉得颜面无存。
下班时间一到,冷沫沫似逃跑一般从楼梯通道迅速离开,也真的就如她所愿没有见到某个高大笔挺的身影。
不想见到凌熠行当然不是因为讨厌,相反她已经爱上这个男人,想到要远离他,从此不相见,她的心就会很难受,空荡荡的。
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的身份,面对他的家世,原本的平凡与他的高贵真的不相配,冷沫沫再一次妄自菲薄。
无精打采的打开家门,脚刚踏进屋里,关上门,灯就亮了,某个高大笔挺的身影站在她的正前方,四目交会,目光撞进他带有侵略性的眼眸中,她心悸,“你,你怎么在这?你怎么进来的?”
“我来吃你做的饭,陪你看恐怖片啊!”他用轻松的口吻说着,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还是以前的采购员林熠行。
“……”现在她能跑吗?如果她的手偷偷扭动后面的门把,她能逃得出去吗?冷沫沫这样心念着。
“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抓回来。”他看穿了她的小算算。
干脆拖鞋进屋,大大方方的走进去,这是她家,凭什么她走?
“我不认识你,你请出去。”她娇嗓低语,有些底气不足。
不认识他?请他出去?她还真说得出口?
真是庆幸自己英明,给秦越打电话,逼他说出备用钥匙放在哪里,要不今晚这丫笃定把他关在门外,他又要睡在车里了。
“冷沫沫,你是骗子。”他突然沉声指控她。
吼!“我是骗子?我骗你什么了?”到底谁是骗子?今天就说说清楚。
“你,就是你,冷沫沫。”他笃定的说。
“凌熠行,请你不要在这里恶人先告状。”她娇嗓扬声,气势不弱。
只是,话音刚落,整个身子突然就被抱住,他的胸膛还是那样温暖,身上还是那熟悉的古龙水的味道,不过,这个时候,他抱她干嘛?应该说说清楚谁是骗子!
“冷沫沫你是骗子,你说无论我是什么身份,你都喜欢我的。”他的唇抚在她耳边,随着低沉而悠扬的声音钻入耳膜,冷沫沫身子一抖。
这样话她确实说过,可是,可是,可是那时她的意思明明是:就算他只是采购员,她也喜欢他。而现在他的身份大相径庭,反倒成了他反驳的筹码。
“凌熠行,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凌熠行抱她又紧了几分,“骂吧,骂够了,不离开我就好。”
“你——”她用力捶着他的背,眼睛噙着水雾,怎么可以这样无赖?对他,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恨也不是,爱也不是。
“沫沫,我是真心的,你感觉得到对不对?”他声音沙哑,紧紧的抱着她,打吧,只要她能原谅他。
父亲为了钱抛妻弃子,谋财害命,徐若南豪门阔少,仗着有钱强娶豪夺,还有她同父异母的姐姐……他们都拥有华丽的外表,内心却尽是邪恶龌龊,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那些往事让她决心远离,不再碰触。
可此刻,被紧紧裹在温暖的怀抱,沙哑低沉的声音蛊惑般的倾诉,这个男人是她的心上人,在她无助的时候给她无限温暖,在她痛苦的时候给她诸多疼爱,帮她赶走心魔,脱去面具……她不是石头,就算是冰山也要融化。
“熠行,因为出身、家世我与你分开,这样对你不公平。”两个人在一起,真心相爱才最重要吧?“但是,那些也不是可以忽略的因素,我很渺小平凡,与你……”
“不许说。”他命令,这姑娘是在胡思乱想什么?
不能不说,“那天站在你身边的女人很好,善于社交,融于环境,很适合你。”她越说声音越小,不可置否,那样的女人才配得上他的身份。
他直起笔挺的身子,大手轻轻摩挲她稚嫩滑腻的脸颊,眸光愈发的深邃,“傻丫头,我找的是老婆,又不是交际花,你这个老婆只能是我专用。”
二话不说,悻然的捶他一记粉拳,“谁是你老婆?”骗她还不够,现在更是变本加厉。
须臾,如墨的黑眸揉着儒雅亲和的笑,“你喽,你愿意,我们明天就领证。”娶她是早晚的事,他不会再爱上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