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
“我也只对你一个人邪恶,好歹感激一下。”
她笑着戳他的胸膛。
“像这样自在的做你自己就很好,不用武装,不用担心,更不用害怕,想笑就笑,想出手时就出手!热情勇敢的展现原本的你。”他反着手,温柔摩挲她的脸庞,略带幽默的说。
冷沫沫凝视着他,“可以吗?那样恐怕会没有清静日子可过。”她还是担心着。
“你忘了吗?有我在呢,相信我,我会把你保护的很好很好!”双手捧着她的脸颊,他承诺着,“以前受的痛苦要学着释怀,不要让它在你心里驻留,那样会更难受,现在你有了我,一切都会不一样,不要再担心。走!”
“去哪?”她疑惑的看着他。
“去脱掉你的保护盾,因为保护你是我的责任。”
帮她换好外出服,也给自己穿戴整齐,拉她出门去。
冷沫沫深深吸了一口气,紧紧闭上眼睛,剪刀在她头发上飞快的穿梭,她听见咔嚓咔嚓的声响,一开始心里还是提心吊胆,到后来,心中涌上来的是期待。
当咔嚓咔嚓的剪刀声停止,发型设计师轻松的说,“哦了,美女睁眼看看吧!”
喔!刘海还在,只是剪薄了些,不过整个人都清爽了许多。
“不行。”凌熠行突然皱眉。
“啊?”
“怎么可以变得这么可爱,像个女大学生一样,这样不是把我显老了吗?”愤怒之后,话锋一转,“可是好漂亮。”他啄了她的小嘴一下。
冷沫沫害羞的不知所措。
走出发廊,他有板有眼的说:“我改变主意了,明天还是要给你弄副眼镜罩上,不然你这样走在街上被帅哥拐跑怎么办?”
又调侃她!二话不说捶他一记粉拳!
回到家后,她换上睡衣莞尔说:“我以为你今天是要把我大改造。”
“干嘛大改造?原本就是美女,只是需要一点点小变化。要大改造,我另外在找个女人好了,干嘛浪费力气。”
吼!“你很坏啊!”她美目瞪着他。
他揽住她,往她的单人床上倒,“是啊,我就是坏蛋,而且是个爱你的坏蛋。”
魅瞳眨了眨,目不转睛的望着他。
他惑人一笑,暧昧的抚掠她的秀发掖到耳后,“要不要?”
“不要。”她故意这样说。
要和不要都是一个结果!捏住她的下颚,吻住她的唇……
吻着吻着,感觉两副身躯的温度越来越高……在濒临失控之前,凌熠行搂着她,收心准备睡觉。
不是没有感觉到,她有点心疼,有点感动,“熠行……”
“嗯?”
“谢谢你这样珍惜我。”
“你这里的条件实在不适合大灰狼吃掉小红帽!”双手更搂紧她几分,“改天到大灰狼家去,大灰狼要一口一口吃掉小红帽!”
“色狼!”
“都已经承认是大灰狼,你还要变本加厉嘛。”男人没好气的说。
今晚真是闹腾的挺厉害的,害他陪着她辛苦,“熠行,你饿不饿?”他们都没有吃晚饭。
“……”知道她是在心疼自己,不过这女人每每都要在这个时候问他关于‘吃’的问题吗?
“真的要吃你才能解饿!”他自若的调侃。
又一记粉拳捶上,“你能不能正经点!家里还有些食材,不如……我做汉堡包,填饱肚子吧?”她欣然的提议。
提到吃的,还真是有点腹空的感觉,“好,我帮忙。”索性下床,一同到厨房用膳。
伤了右手,在家休养,不能画图,电视节目又不好看,真是要把她闷死了……出来在家附近溜达,偶然路过眼镜店,她驻足。
“小姐,这个红色的镜框很适合你哦!”眼镜店的服务员笑眯眯的端着镜子,让冷沫沫照。
她觉得还好,是细框的,很轻,相较与被踩碎的那个,经常把鼻梁压出红印,这个戴起来没有丝毫感觉。
带了许久的眼镜,一下子真的摘掉,还有些不习惯,“嗯”随意的应了一声。
“小姐,请过来这边先验下光。”眼镜店的服务员礼貌的招呼。
“呃,我不是近视,就普通的镜片可以了。”当然也不是远视或者老花眼。
服务员微笑着,依旧礼貌的说:“哦,眼睛没问题的话,仅带个镜架做为装饰很普遍,也很时尚。”
本是想镶上一个无度的镜片,没有想到还可以不放镜片,自己奥特了!
抬起红色小巧的镜架,再次端详一番,下一秒——释怀以前的痛苦,开始新的生活,要相信他,要相信他……
“不好意思,我还是先不买了!”冷沫沫将镜架取下,还给服务员,微笑着转身离开。
真是世事难料,本以为自己这一生都要遮掩容颜,心怀阴影的生活,老天却让她幸运的遇到熠行。
他似神仙下凡,奇迹般的治愈了受伤的她,让她重新对生活有了信心。
冷沫沫慢步在路上,幸福的想着熠行给她的一切,幸福着、感动着……不经意间,前方奢华的五星级酒店门口豪车云集,从车上走下来的人西装革履、晚礼争艳,形成的人潮吸引了她的眸光。
驻足,呀,那些礼服很漂亮,哦,那个也不错,就是裙边在修饰一下会更动感!
不由自主的,冷沫沫欣赏起来,瞧着瞧着,一抹高大笔挺的身影映入眼帘,自己看错了吗?视力很好,当然不会,那是一个她很熟悉很熟悉的人——林熠行。
他一如既往的英气十足,超出常人的俊逸、沉稳自若使他在人潮中最为突出,身边一个穿着华丽的女子亲热的挽着他,带着幸福的笑容,他们宛若一对璧人。下一秒,平静的心湖泛起波澜,脚下的步子不由自主的前移、走近。
她随着人潮走进五星级酒店,来来往往的人游走,却不见了林熠行的身影……那里有硕大的指示牌和指引图示——凌云海七十岁寿宴。
原来是董事长的寿宴,他是董事长的远房亲戚,来祝寿是理所应当的,只是……刚刚他身边那个女人是谁?很亲密的样子,须臾,一股酸酸的情绪本能的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