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要有城府,是凌熠行刚刚教他的!所以他不要告诉冷沫沫他去小楼的用意。
“哦。哥,你不用担心我。”冷沫沫心里感动着兄长的关心。
哼!凌熠行在心里轻哼,不屑的睨了眼欺骗他老婆感情的兄长!算了,看在他日后有求于冷天皓的份上,这次不揭穿他了!
“天皓——非常感谢你,在我离开的时候关心沫沫!”他拉长声音,佯装感激的五体投地。
“不用客气,应该做的——”冷天皓也学着凌熠行的长调调,心安理得的笑纳他的感激之情!
“我去游山玩水,温城的事就辛苦你了!”凌熠行突然转了话锋,坦然的说。
“咳,不辛苦,都是一家人,客气个毛啊!”冷天皓瞥了眼旁边的冷沫沫,轻咳一声,装腔作势。
凌熠行的话很隐晦,可冷天皓心照不宣。这是他们早就商议好的,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而李沐一周前就已经在美国的公司了,那家公司是凌熠行私人名下的产业,不属于凌氏的一部分。
那么,凌熠行为什么不亲自操盘收购呢?
第一,尚行是这次收购的主体,他参与就意味着告诉温茹他和冷沫沫的关系。
局势一旦公开化对立,他们必定宣扬冷凌联姻,凌氏股价就会回升。到时候温氏会迅速调离在凌氏的资金,支援总部。
第二,温氏还是凌氏最大的股东,也就是掌权人,一旦知道是他操控收购,温洪涛会破釜沉舟,宣告凌氏倒闭,变卖全部资产,收回资金。那样就意味着凌氏不复存在。
第三,凌熠行不想冷沫沫知道这件事,这也是他要带她走的原因,意图让冷天皓掌管尚行。
“哥,我约了穆瑾两天后到公司签约。”既然她要出门,这些重要的事情当然要交待清楚。
冷天皓,“……”
穆瑾会愿意看着他签约吗?
答案是:不愿意。
不过,这话冷天皓也只能在心里郁闷的嘀咕着,说出来无疑会招来对面‘师傅师母’大人没用的热讽!
冷沫沫和凌熠行回到小楼,因为今天的夜空不甚晴朗,没有星星可看,所以,小夫妻俩腻在一起看照片。当然都是沫沫小时候的。
“老婆,这个长得像小小萝卜头的是你吗?”凌熠行拿着一张沫沫小学时的集体照,寻了良久,指着照片上一个丁点大的脑袋欠揍的问。
“对,那个是我。不过你口中的小萝卜头是有很多男生喜欢的班花,谢谢!”冷沫沫白了眼凌熠行,也不生气,游刃有余的以调侃对调侃,以欠揍对欠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什么花?狗尾巴花吗?”凌熠行眸光深邃,噙着坏笑,竭尽所能的逗她,势必要把女人惹毛!
“狗尾巴花怎么了?你不喜欢?你不喜欢我走。”说着,冷沫沫板起俏脸严肃着,扭着身子佯装要离开。
“小花!请问这位和你勾肩搭背的男同学是你什么人?”凌熠行双臂张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女人捞回怀里抱着,抽出一张照片,审问的语气问。
冷沫沫一怔,别过脸,“……”
她沉默了,良久不说话,魅瞳盯看着照片上的那个人。
别误会!这人没什么特别。只是,冷沫沫经过了三番五次的冥思苦想,却回忆不起他到底是班里的哪个谁?
男人总是对碰过自己女人的其他男人非常在意,虽然是童年时代小朋友互相搭搭肩,他也会觉得不妥。
但仅此不妥而已,开始的时候,凌熠行没想太多,照片明显的进入视线,拨动敏感神经,他随意问的。
然,女人的迟迟不予回答,愣愣的,呆呆的,若有所思的,让凌熠行浮想联翩起来。看样子,必须好好审问一番才行。
“花花!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沉默无疑是最糟糕的态度。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招,他是你的谁?”
“啊?我不记得了。”冷沫沫几分呆愣的回答,懊恼着自己的臭记性。
“不、记、得、了——”他一字一顿的咬文嚼字,拉长声音像是在细细品味四字箴言。
“你怪腔怪调的干嘛?我又没说谎。”沫沫无辜抗议他神经兮兮,一副怀疑自己早熟的怪异模样。
男人就是邪恶细胞太多——不过是一张小学时代的同学照,好像她红杏出墙了一样。
更何况,她确实不记得那位男同学是谁了?
凌熠行墨黑的眸子深邃的凝视着冷沫沫,她确实不是会说谎的人。不过,她诱惑了他的魂魄!
随着凝视的时间拉长,男人手臂悄然收紧,届时猛扑过去,“不记得了,就要受罚!”
“啊——凌熠行,你是色狼!”冷沫沫懊悔自己的实在——还以为他凝望的眼神是在审视她的真诚度。却在意料之外中被扑倒!
“我也就对你一个人色,满足一下吧?宝贝!”他醇厚悠扬的声音变得沙哑,欲望像洪水一般狂涌,语气急切,“这可不是我的错,是你勾引我的!”这个时候还不忘把责任问题说说清楚!
冷沫沫,“……”
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勾引的凌熠行?明明照片看的好好的!
冤啊——
温泉浴场。
男人健硕有型的身材光裸的展现在和煦的阳光下,日光形成金色的光环笼罩着他,本就让人无法抵御的阳刚之更具磁场,让所有女性同胞为之春心荡漾,虚软的想拜倒。
一位凹凸有形的大胸美女,婀娜多姿的扭动水蛇腰和臀部两块肌走过来,在男人面前站定,眼神妩媚。
凌熠行挑高眉,性感的薄唇紧紧的抿在一起,太阳眼镜下狭长的锐眸从头到脚把这撩人的美女看了个遍。
总的来说,美女一枚,而且是地道的性感女人,让男人一看就想上的那种。
他缓缓将一侧的嘴角挑高,笑得异常戏虐。
“嗨,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嗯?帅哥!”女人见到凌熠行的笑容,壮大了胆子。
凌熠行没言语,保持着戏虐的笑容,红罂粟一般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