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的薄唇紧紧的抿在一起,这么亲切的昵称他不能接受,这是要干嘛?找他的宝贝回家陪他吗?
不知死活。
摧毁眼中钉般的酸怒云涌,划开接听键,没给对方开口说话的时间,单刀直入,“她今天不回去,住我这。”声音似凝结了千年的寒冰。
“……”须臾,“呵呵,凌总心情好像很不爽,是不是怪我搅扰了你水鱼之欢?”秦越反应极快的调侃。
因为早就识破凌熠行的身份和他对冷沫沫的心意,此刻也不觉得震惊。
哎!恐怕冷沫沫那个傻丫头还蒙在鼓里。
“和你有关?”他不答反问。
“当然,那可是我的宝贝。”秦越欠揍的继续燎火。
气死你!让你和我捉迷藏!
走进软在床上,玲珑尽现的熟睡女人,为她拉上被子遮掩娇躯,恍然庆幸没有把她送回家,便宜了秦越。
初见秦越,凌熠行觉得他是该死的情敌,可通过和沫沫的谈话,他知道,秦越不是,但是既然不是就消停点好不好?可他偏不!偏要贱嗖嗖的撩骚,“没别的事了,可以挂电话。”懒得和他磨叽,听他说话就心烦。
就单单听着凌熠行说话喘息的节奏,秦越心中了然,他们没在做什么水鱼之欢的事,之所以那样说,就是想摸摸凌熠行的脾性,毕竟这个凌氏集团总裁太让他好奇了,竟然扮演采购员,混入群众之中,要是体察民情他还比较钦佩,要是为了泡妹,哈!他就一定要鄙视一下呢!
可以确定的是——直到现在他都幸运的没有触及到凌熠行的底线,这说明他是一位大量心胸开阔的人吗?呜!估计要是一旦触及就是末日了吧!
“凌总,你看我大老远的来,来者是客,你是不是屈尊降贵,让我瞻仰一下您的尊容啊?”来一趟凌氏集团,连首席总裁都没见到就签约了,传出去他秦越还能在业内混吗?还不被人笑死。
“你今天不是瞻仰过了吗?”拉上被子的瞬间,她胸前的一朵玫瑰花纹身吸引了他的眸光,深紫色,栩栩如生,与雪白的肌肤形成极大的色彩反差,不仅夺目,而且……那花的茎部是什么?
“面谈一下吧?我也是冒着风险应邀过来的。”盛尚那边的合约还有效,如果风声泄露,在合约期盛尚会出狠招折腾他是必然的,此刻电话那边,秦越真想说,“折腾我不要紧,折腾冷沫沫看谁最心疼。”可是他也就只是心里想想解解恨,真要是说了,估计沫沫就会劈了他。
“明天上午10点,六十八层。”简洁扼要,不多废话,全神贯注在那只玫瑰花纹身上。
“OK,哦,提醒一下,凌总悠着点,我的宝贝。”要结束谈话前还不忘调侃一下,可惜此刻的凌熠行没那个心思和他磨嘴皮子,秦越话音未落,‘嘟嘟……’电话已经挂断。
哈!秦越睨了手机一眼,嫌弃的撇到床头,凌总闹脾气了!明天会会你!
关灯,睡觉。
玫瑰花纹在胸前极为惑人,可是此刻凌熠行并没有那个心思去想男女****之事,因为那只撩人的玫瑰花茎是一个疤痕。
似剑锋般的眉蹙着,女人浓醉沉睡,他伸出手指轻轻的顺着那条弧线抚触,感受指肚边缘稚嫩柔滑的肤质,而指肚中间感触到浅浅的凸棱,应该是刀伤,心中骤然一紧。
她,到底有怎么样的过去,受这么重的伤,还能活下来也不容易了吧?到底是什么人下这么重的狠手?
伤疤和她曾经受的苦,那时凌熠行还不是冷沫沫生活中的角色,想着那一刻,自己不能出现保护她,柔肠百结。
许久,凌熠行定了定神,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第一直觉就认定她胸口的刀疤是他人谋害,认定了她有不寻常的过去。或许那只是由于某种病痛,手术所致,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
清晨。
宽大的双人床,男人****的胸膛前,女人蜷缩依偎,长臂圈揽,掌心落在光裸细致的肩膀上,姿态是呵护也是占有。
冷沫沫被手机预设的闹铃声吵醒的时候,只觉得头胀胀的,人懒懒的,被窝暖暖的……真不想起来。
但脑袋实在是胀的太厉害了,隐隐开始抽痛,她忍不住皱眉翻身,伸手敲了敲跟自己作对的脑袋。
热躯贴了上来,从身后环抱住她的同时,一道沙哑的嗓音跟着响起,“再睡一下。”
紧闭的双眸猝然睁开,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然后,察觉一切都不对劲,床、房间、格局、气息,天啊!她这是在哪里夜宿一晚啊?
发现自己正被拥抱着,当下她转过身去,对着眼前的画面甚是不可思议的眨了眨长睫……胸膛?****的胸膛?男人****的胸膛?“啊——”
她抽气大叫,一把推开凌熠行,但却因为忘了拿捏力道,一个不小心,自己也向后摔下床。
“沫沫!”
凌熠行来不及抓住她,砰的一声,可怜的小屁股直接和地板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俏脸瞬间变得狼狈扭曲。
先是一怔,下一秒,“哈哈哈哈……”凌熠行忍不住笑了出来。
停止呲牙咧嘴,冷沫沫错愕的看着床上的男人,手指颤抖的伸出来指着他问,“你,我,这是什么地方?”
“我家。”他温柔的笑,回答的理所应当。
“你家?”
从他大面积的裸露,冷沫沫注意到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布料少的可怜的内裤,双颊顿时烧了起来,连忙别过视线质问,“衣服呢?你为什么没有穿衣服?”
他想说,“谁睡觉穿衣服啊?”这还是顾及到她在,勉为其难穿件内裤。
不过,她那是什么态度?凌熠行觉得真是啼笑皆非,这丫头脑袋里都想些什么?借着她喝醉了趁人之危?他可不是淫兽。
于是乎……凌熠行挑了一下眉,双眸眯成一条细线,瞬也不瞬的盯着跌坐在地板上的她,“你说呢?好端端的我为什么会没有穿衣服?你不会忘记昨晚你对我做了什么吧?”慵懒的嗓音带着一股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