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人,我拿你如何是好呢?”男人握着她肩膀的手紧了紧,热躯贴了过来,“别胡思乱想了,我很爱你,真心的。”
其实他和失忆前没什么两样,爱着她,缠着她,关注着她,有时候她甚至有种错觉——凌熠行没有失忆。
“熠行,你以前也这样说。”她回忆着,低柔的说。
因为爱从来没有改变过,失忆是假的,其他的一切都是真的。
男人睁开狭长的黑眸,幽深的凝视,好整以暇的说:“所以说,你就是勾我魂魄的小妖精!”他调侃一句。
冷沫沫翻翻白眼,她可从来没有妄想过失忆后的凌熠行还会一如既往的爱她。
“你的爱对我来说非常的宝贵,我会好好珍惜,只是,我无法预测未来,如果……”
“冷沫沫闭嘴。”凌熠行感觉她又要说不着调的话,立刻严声阻止。
心里话已到嘴边怎能不说?
她扭动身子侧过来,依偎在凌熠行****温暖的胸膛里,是安抚也是占有,“熠行,如果真的有一天你不属于我了……”
“冷沫沫。”那些如果都不可能发生,因为他不允许。
男人大掌紧握她光裸的肩膀推开一些距离,深眸凝视,很严肃的说:“冷沫沫,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再胡说我真的要生气了。”
虽然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努力收回凌氏,但那并不等于他要牺牲所有,如果必须失去爱人才能换得凌氏的控制权,那凌熠行宁可保持凌、冷、莫、温四分天下的现状。
当真相大白,凌、冷的关系公开,温会采取一系列的行动破坏,不过,那都阻挡不了他爱冷沫沫。
男人墨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看着欠缺安全感的女人,语气坚定的说:“冷沫沫你听清楚了,你是我必须要的。”
没人能预知未来,而她总是很悲观,他无数次表达爱她的心意,冷沫沫仍然不安心。
女人的内心深处有浓浓的伤感和自责,先是没有保住她和凌熠行的孩子,而不久前、浴室里他想把欲望注入她体内,他想再要个孩子,可是她自私的拒绝了。
“熠行,这一生除了你之外我不会再爱上别人,所以我刚刚是想说,如果、万一。”看到凌熠行目光如炬的瞪着她,女人停顿了一下。
他不爱听那些近似悲剧的假设,沫沫识时务的略过去,直接说出心愿,“你给我一个孩子,让我把他当做精神寄托度过余生。”
“沫沫……”男人声音异常的沉重,情不自禁的将她抱人怀中紧紧的搂着。
原来冷沫沫并不是单纯的悲观,原来她把所有的一切都想清楚了,也做好心理准备迎接最坏的结局。
凌熠行心疼难当,他的心微微的轻抖,语气坚定的承诺,“不会有那么一天,我会陪你度过余生,爱你一辈子那么久。”
她深深的感动,燃亮整颗心,那一刻,冷沫沫莫名的感觉以前的凌熠行回来了,“熠行?”这个想法让她心悸。
“别说话……沫沫,你感觉到我的心跳了吗?”当女人沉默着点头,凌熠行手掌摩挲着她光裸的肌肤,深情的问:“它是不是跳得很快?”
“……”她又不是测心跳的医疗仪器,这样听怎么知道快不快?
虽然没有得到女人的回应,但是凌熠行知道她在听,继续深情的说:“我抱着你的时候,心总会跳得很快。”
“这样的心跳是不能人为的,爱是那样自然而无法自控,沫沫,不要再质疑我对你的爱。”
“爱是一种无法阻挡的力量,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与你分开。”
怀里的女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个男人本就是她深爱的,而他这样深情的表白,冷沫沫再也无法质疑。
她的颊再次往凌熠行的心口贴了贴,乖巧的点点头。
虽然她仅是点头那么简单的同意,可是,凌熠行知道,冷沫沫的心已经与他贴在了一起。
“老婆,我们明天早点回去吧?我来得很匆忙,公司的事都没有安排。”男人开始劝着沫沫和他走,因为她曾说过要在这里多呆几天。
沫沫蹙眉,“我答应外婆会留下来。”她弱弱的说。
“那我怎么办?”他佯装不满的瞅着女人,耍赖的说:“不抱着你我睡不着。”
“可是,我已经答应了。”沫沫很守信,不想让外婆失望。
答应了又怎么样?老婆是他的。
此刻凌熠行毫不善解人意,蛮横霸道的执念,“外婆那里我去说,总之你明天必须和我走,你不会忍心我夜夜难眠吧?”
女人嘴角一抽,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胸口戳着,悻然的调侃:“两个月没抱着我,你不是在病床上睡的很好!”而且睡的人世不醒呢。
“……”凌熠行狭长的眸子瞪着歪理邪说的女人,无语望天。
看着他无奈的表情,冷沫沫在心里暗笑,不停的为自己给力的话点赞!
可是,这样近距离的挑衅无疑是点火燎原,男人果然拿出了杀手锏,双手出其不意的伸出来,在女人双肋出抓痒,“女人,这是你自找的。”
“呵呵,凌熠行,你太卑鄙了,君子动口不动手。”冷沫沫忍不住笑,不停的反抗。
这话好像冷天皓也说过?不过,与她不同的是——冷天皓是个骗子。
“你是女子,不是君子,孔子说女子难养,所以我现在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听话的女子!”
她顾不上听凌熠行什么子啊子的,身体弯曲着一直往后躲,双手不停的抵御,“凌熠行,你别这样,我真的很怕这个,有话好说!”
别墅小楼,大半夜的,夜深人静中女人的娇笑声特别明显,这笑声甚至是魅惑而激发****的。
这魅惑的女人身上还围着的浴巾此刻已经被扭扯的凌乱垂落,她本能的用小手拽着,“凌熠行,别闹了,求你了,求你了……”
她笑的快断气了,还要顾着身上不断下滑的浴巾,实在是抵挡不住了,只能不停的求他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