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女人再次哽咽,双手使劲推着凌熠行的胸膛反抗,“凌熠行,你放开,没听到吗?”
“放开,你很讨厌,放开……”口不由衷的说出讨厌二字,她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沿着颊旁流下,“我现在不是你的妻子,我们在法律上已经不是婚姻关系……”
她气的口不择言,抽泣的越来越厉害,抑制不住伤心,“凌熠行,我们离婚了,你还来我家干嘛?”
“放开我,你走吧,别再折磨我了……看在我从没伤害过你的份上,别再用你的风流让我难受。”
“你这样的男人不会缺女人,我们,我们。”她狠狠的咬着自己的下唇,不敢看凌熠行辐射的目光,情绪也异常的悲伤,“我们,一刀两断。”
女人决绝的说出一刀这个词,恍然感觉这把刀扎在了自己的身上。她痛苦难当,可是倔强的沫沫鼓励着自己——咬紧牙关吧,会过去的,相较于长时间的凌迟这样更干脆。
“冷沫沫,闭嘴。”凌熠行严声厉喝,那样子前所未有的威仪。
再看女人哭得泪如雨下,身子因抽泣轻抖,被他突然的喝斥惊得脸色发白时,凌熠行马上后悔了,抱着沫沫的手臂紧了紧,将她按进怀里,“别哭了,对不起,我刚刚不应该那么大声。”
沫沫的激动伤心全是因为深爱着他,也正是因为爱的浓烈才无法容忍丝毫的背叛,凌熠行都明白。
他没有背叛,没有水性杨花,有了冷沫沫其他女人他全不感兴趣。
“可是,你说的都是什么不着调的话,你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就判我死刑,是不是太绝情狠心不讲道理了?”
“……”
此刻女人的一腔委屈宣泄,情绪有些缓和,可男人口中的绝情狠心不讲道理,让抽泣着的沫沫不满。
她扭着身子抵抗凌熠行的拥抱,男人去抱得更紧,“别动,你打也打了,吵也吵了,也该换我说说了吧?”
“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了。”力量不如他,女人的倔强却不输人。
凌熠行深深叹了一口气,来的时候一心想着把冷沫沫带回去,本身的清白让他疏忽了这个误会对沫沫情绪的影响。
他必须合理的解释清楚,否则真的会被女人的倔强打败,“昨天下午我和Dave拍宣传片……Dave中场去安全通道透气的时候,被温茹推了一把受伤了。”
“你去的时候,我正在为她擦药酒。”
沫沫蹙眉,这样的事情温茹倒是能做出来。
她轻轻扭动身子,抬头,沾着泪珠的水眸看着凌熠行泰然自若的脸,几分疑惑的问:“Dave伤在哪里了?为什么不去医院?”
女人把凌熠行问笑了,她的怀疑表现出强大的占有欲,他喜欢,非常喜欢。
他拉着沫沫的手,走到沙发旁坐下,“手臂撞青了,因为她不想更出名,不敢去医院。”
“我帮她把淤血揉开,不信的话,可以回去看看Dave的手臂,那淤青至少一周才会消。”他说着,抽了两张纸巾递给沫沫。
沫沫很理直气壮,撇着嘴扯过纸巾,无辜的质问道,“那你刚才干嘛不早说?害我流眼泪。”
“……”就算他想说,也要有机会才行啊?
男人无奈的低头抿了抿薄唇,表情淡然。
竟管她哭的眼睛红红很让他心疼,可凌熠行还是忍不住语气平淡的调侃,“沫沫,到了冷家的地盘上,你的气焰暴涨啊!”
“先是毫不客气的抢走我的所有话语权,然后就是狂言休夫,最后女主人般决绝的赶可怜的丈夫离开。”
“……”
“虽然,你是因为爱我才打翻了醋坛子,可你觉不觉得自己特别无情鲁莽呢?”
“凌熠行,你别胡说,我才没有打翻醋坛子。”女人弱弱的反驳。
他身子倚向沙发,双腿交叠,慵懒闲逸,可表情还是淡然自若,“听了我的话,你是不是该自悟惭愧一下?对千里迢迢追来的丈夫冷酷无情,你也该自责吧?”
今天冷沫沫的气焰确实非常嚣张,她毫不客气的白了眼凌熠行,再一次出乎男人意料的凌然站起身,嘴硬的说:“凌熠行,现在我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我说事实为什么要自责?”
“坐下。”他像是担心沫沫会逃开似的迅速拽住她的手臂,把她按在沙发上,语气威慑眸底噙笑,“女人,你非要激怒我吗?”
误会解开了,沫沫也相信他的话,可是,他干嘛要冒冒然然的追来家里啊?
虽然凌熠行认定她是妻子,可他们真的不是合法夫妻了,现在全家人都接受了凌熠行,而那些摆在现实中的障碍怎么算?毕竟没人能预测未来。
“凌熠行,你真不应该来。”她情绪染上几分低落。
男人的手顺势伸到沫沫的腰间,把她抱个满怀,高大的身型压着女人,指腹点着沫沫的鼻尖说:“不来,万一你另外找个男人嫁了,我怎么办?”
“啧啧。”沫沫撇撇嘴,垂下眼睫,眸光不屑移向别处,“凌熠行是谁啊?这世上还有比你招蜂的男人吗?”
“小东西,你今天浑身都是刺,看来要好好处理一下才行!”他双腿夹紧女人,上身压下来,沫沫被彻底禁锢了。
然后,凌熠行坏坏一笑,双手伸到沫沫的肋骨处,毫不客气的抓挠,“啊——凌熠行,你知道我最怕这个,快停下。”
“不求饶,休想我会停下来。”他坚决的说,手上抓痒的动作不停。
冷沫沫被他圈在胸膛的小天地里,插翅难飞,“呵呵呵,啊,凌熠行你太坏了,停停。”
“求饶,说你是我老婆。”他狡猾的提出条件。
“哈哈哈……凌熠行你是坏蛋。”她还试图咬牙忍耐。
“小妞,还敢嘴硬?”凌熠行变本加厉。
沫沫实在是承受不住了,“呵呵呵,我求饶,我求饶……”
“说你是我老婆,永不反悔。”
此刻,所有的主动权都在凌熠行那边,女人无力反抗,更是抵御不了被抓痒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