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要求说吧?”他单手不安分的在女人腰上摩挲,慷慨的问着。
要求?沫沫一怔,没什么要求啊!
出乎意料的问题她回答不上来,男人专注认真的眼神凝视着,似在等待着她的答案,沫沫的心更加悸动。
“要求什么?我就是累了,借你腿用一下。”
“……”他剑锋似的眉挑的极高。
除了摘星奔月他会答应沫沫所有要求,她甚至不用这样讨好,只需说一声凌熠行会不惜代价满足。可是这样的答案让男人疑惑了——她到底是为什么主动献媚?
“除了借腿,还要借别的用吗?”他邪魅的再试探一句。
“啊?”
凌熠行所有的问话,她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
人们常常说发挥强项,挖掘潜力,冷沫沫觉得勾引男人绝对是她难以企及的项目,没有潜力可挖。
她轻轻动了动身子,不想再将勾引为继,“不借了,我休息好了。”
可是,上山容忍下山难,坐腿容易起来就难喽!
男人单臂禁锢住她纤瘦的柳腰,大手按住女人的双腿,阻止着她起来的动作,眯着精锐的眸子问着,“休息好了?”
“那你也借我点什么用用呗!”
这女人还真当他是活沙发了,勾起他的欲望就想走?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借什么?”沫沫无奈凌熠行的现实——刚借了马上就让她还。
“砰砰……”敲门声突然响起。
他明显感觉怀里的女人小身板一抖,惊慌的挣扎着要逃开,“呵呵。”凌熠行真是忍不住笑出声,故意逗着像做了贼一样慌乱的女人就是不放开手臂,“逃什么啊?再坐会呗!”
“凌熠行,你快放我起来,有人来了。”她低嚷着,不停的用手推着男人的肩膀。
此时,女人没有了刚刚决然一屁股坐向男人大腿的勇猛,仓惶得像只偷腥被逮的猫。
“呵呵。”他笑意更浓,相较于主动献媚勾引,她乱了阵脚的模样更可爱,“我不出声,外面的人不会进来的,别怕!”
凌熠行总算还有点良知,慈悲为怀的道出玄机。
“那你快放开我啊。”也不能听着持续的敲门声不答复啊?
“……”男人黑眸噙笑,抿唇摇头不语。
紧张之下,冷沫沫挥动粉拳捶他的胸口惩罚,低嚷着生怕外面的人听到什么,“你再不放开,我生气了。”
这厢,敲门声停了?!
总裁不开门,哪个脑抽的还敢坚持不懈的敲下去?离死不远了!
办公室安静下来,冷沫沫屏气凝神侧着耳朵听了好一会儿……
男人耐心的不去打扰,黑眸噙笑瞅着冷沫沫从紧张到放松的全过程,做贼心虚就是她现在这样吧?
她轻轻的吁出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了许多,挥到半空的粉拳缓缓落下。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看到Dave与凌熠行之间的热络,她宁可选择静默也不会挑战极限,早该预料到勾引这个活儿干不了!
沫沫别过脸,魅瞳看着从容不迫靠坐向办公椅的凌熠行,男人笑意漾开的俊脸在她转过眸光的那一刻渐变严肃,“冷沫沫,说说吧,你怎么了?”
现在不是她主动引诱,凌熠行喜不喜欢的问题,而是她很不寻常,她的异样到底是因为什么?男人想知道答案。
冷沫沫很想直接问问做为当事人的凌熠行和Dave是什么关系?
可是,莫名的几次微张小嘴,抿动薄唇都没有问出口。
她真是很懊恼自己的没用,脑子不灵光,嘴还这样笨!
谣言止于智者,冷沫沫低落的垂头扭动手指,没有任何证据的事情,她还是不问了吧?
“凌熠行,能让我起来吗?”
男人眉眼不移的凝视她的每一个表情,微微蹙眉,薄唇轻启,语气带着一股笃定,“不能。”他必须知道是什么事?
霸道坚决的两个字刷过沫沫的耳膜,她似习惯了凌熠行的威仪,只是深深的叹气。
在凌熠行坚定的眼神和威严笼罩之下,不得不问的那一刻,她心里油然产生一份担心。
担心凌熠行给出笃定的答案,沫沫不敢抬头看他的表情,更不用说与他锐利的眸光对视,“你……你是不是喜欢Dave?”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失忆的情感信心不足。
她的在意反而让男人有那么一点开心,凌熠行没有想得太深,佯装板着脸严肃的问,“冷沫沫,你在吃醋吗?”
“……”她不该吃醋吗?
女人沉闷着不说话,不想回答表示心意,更没有勇气追究刚刚的问题,万一凌熠行的答案是笃定的,那沫沫想,她宁可消极的不听。
“没有,只是随便问问,可以让我起来了吗?”
要是单纯的吃醋就简单了,也可以进一步理解为冷沫沫对他有强大的占有欲,这无疑是深爱的表现。
而从她的表情和言语中判断,冷沫沫应该不完全是吃醋的意思。
和Dave的热络是为了分散温茹对沫沫的妒心,落入其他人眼中引发误会是必然的,而冷沫沫对他们关系的注意是凌熠行最不愿见到的。
不过,应该避免不了。
“喜欢有很多种,你不要胡思乱想。”他温柔的安慰女人,抱着她腰肢的手臂紧了紧。
喜欢不仅有很多种,也有多有少,喜欢的多一点就常在一起,喜欢的少一点就偶尔纠缠,这是男人完美风流最具代表性的借口吧?
冷沫沫不屑,更不能苟同,虽然他们很多次肌肤相亲,她也希冀成为凌熠行失忆后的习惯,可这些都不等于无边际的放纵。
她相信,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愿与人分享男人。
“凌熠行,你放开我吧。”她很小声的要求。
冷沫沫,低弱看似是纤纤柔柔的女人,可内心并不懦弱。
如果他不能专一忠诚于这段爱情,那么就算爱得死去活来,她会选择痛苦的放手,而不是模凌两可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