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凌熠行一个简单的笑容,让所有人都放松下来,开始继续撒欢。
莫严坐在凌熠行旁边的空位,曲傲站起来搂着身边穿的极少的女人走过来,单手拿起酒瓶给凌熠行和莫严的酒杯里倒上酒,持着自己的酒杯痞笑着说:“不知道凌少也来,我一时玩过头说罚酒……我陪喝,我陪喝。”
莫严笑着把话接过来,“曲少太客气了吧,罚酒而已。”举起杯一饮而尽。
凌熠行没言语,仰头将酒喝干。
“哈哈,是是,都是好哥们。曲傲你一大男人,婆婆妈妈跟个娘们似的干嘛?”对面的吴帅看不惯,鄙视曲傲的阿谀奉承。
“消停地,你搂着的才是娘们,别看走了眼!”曲傲不逊的顶回去。
“靠!”吴帅低咒,把脸别开,一副懒得和他斗嘴的姿态。
这厢,一个穿着******,低胸衣的女人婀娜的走到凌熠行旁边,她妩媚的蹲下仰视凌熠行,意图让男人清楚的看到她胸前要溢出来的两团。
凌熠行淡淡瞥了一眼,没说话……那女人见状,觉得有戏,悄悄的将短裙再拉高,手不停的抚摸自己几乎完全裸露在外的大腿,一双贪婪的眼睛眯着,媚眼抛向凌熠行,“凌少,不如我陪你喝酒吧?”说着一双手臂悄悄攀上凌熠行搭在沙发扶手上的臂膀。
包厢的门上有一细条嵌着玻璃,应该是为了美观,而就是通过这么一个缝隙,让门外的凌思琪看到了一切,只是凌熠行坐的位置是背对着门的,她看不到他的表情。
那女人的举动引起了包厢所有人的注意,大家也都好奇凌少会怎么做?同时也想了解了解凌熠行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凌熠行纹丝未动,轻轻挑动眉梢,锐利的眸子给了莫严一个眼色。
始终保持笑容的莫严,突然高呼一声,包厢里的人都是一怔:“妈的,这谁选的地方?都是些这样的货色怎么玩啊?”说完摆出一副嫌脏的表情。
那女人顿时脸色铁青。
大家一下全明白了,各自打量着自己身边的女人,同时,心里都在感叹,到底还是凌少比较有个性,出来玩也要玩得干干净净。
曲傲的反应最大,一把推开自己身边的女人,大喝一声,“滚。”因为莫严的一句话让他突然想到,那女人昨晚和吴帅滚了床单。
门外偷窥的凌思琪肺都快气炸了,没想到凌熠行会背着冷沫沫来这种地方,更没想到平时斯斯文文的莫严是个痞子、流氓。
她想冲进去大骂他们一顿,霎时,听到包厢里莫严说:“我们找个清静点的地方玩两把怎么样?”
大家都看向凌熠行,他浅浅一笑,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说:“我没意见。”
“好,走,玩两把。”曲傲紧接着响应。
其他人也都没意见的站起身准备走,凌思琪东瞅瞅西望望,像小老鼠一样窜到走廊转角处躲了起来。
酒吧的欧巴桑来了,见这些大少爷们一个个都沉着脸,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总要圆场吧。
“哎呀,曲少,吴少,还有莫少……”不经意间看到凌熠行,微讶,“哎呦,凌少,稀客啊!怎么刚来没多久就走啊?”
曲傲脾气比较暴躁,最先吼道:“上一边去,再想我们光顾,你马上把这些不干不净的货色换了。”
欧巴桑脚尖对脚跟的跟在几个少爷的屁股后,阿谀的说:“哎呀,哪有不干净的,来的时候我都叮嘱她们认真洗澡呢!”
走在前面的凌熠行和莫严听的真是啼笑皆非。
曲傲恼羞成怒,揪着欧巴桑的衣领,瞪大眼睛喊:“她妈的,和洗澡有毛关系?洗澡能洗成处吗?”竟然找个吴帅前一晚睡过的女人给他?想到刚刚他还摸的起劲,就觉得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二百五。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曲少你别动怒啊!”
“滚,我说滚你聋了。”曲傲才不管那么多,一甩手将欧巴桑推到五米开外,坐在地上。
一群人走出旋之夜分别上车,莫严载着凌熠行开在前面领路,大约十五分钟,七八辆顶级豪车停在A城最奢华的凯旋门大酒店门口。
车里的人纷纷下车,高调走进酒店,开了一间总统套。
大厅里,莫严手臂一挥大声向服务生说:“把能玩的都拿来。”好像刻意说给谁听似的。
“好好。”服务生高兴来了大户,连连点头,今晚小费一定不少。
之后,总统套房里三三两两一伙,玩起了牌九、炸金花……赌注非常大,赌什么的都有,不光是钱。
凌熠行陪他们玩了一会儿,凌晨两点多的时候,莫严又叫来两个人,把凌熠行和自己替换下去。
那时,套房里已经烟雾迷绕,满地啤酒罐,所有人都赌的天昏地暗……
凌熠行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走出总统套房,莫严跟在后面,两人走到走廊的另一侧的标间门口。
莫严从兜里取出另一张房卡,‘吱’一声,他握住锁把一压,房门开了。
走进去,锁好门,他一刻不等的趴到了床上,“天啊,真是要了命了,下次想个别的招吧?这样太折磨人了。”
凌熠行在另一张床上躺下,闭上眼睛养神,“我可能会逗留两天,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不去温城?还搞得这么兴师动众。”
莫严从枕头里抬起脸,蹙着眉说:“逗留两天?”让他死得了,“兄弟,咱能不能来个策反啥地?直接把对方干倒?”他实在是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了。
凌熠行依旧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淡淡的说:“我知道,等沫沫康复了吧。”这个时候凌熠行是真的顾及不上徐若南。
凌思琪在总统套房旁边不容易被发现的转角处守着,她觉得凌熠行大有问题,可是这么晚了,过了好久都没动静,她蹲在地上几乎是昏昏欲睡,完全没察觉有人进出套房……
小憩了大约三个小时,凌熠行开着早就准备好的车从酒店后门离开,在徐若南的眼皮子底下脱身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