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明天就是第三轮竞标了。
必须要在此之前,把幕后主使者给揪出来。
值得一提的是,王雨欣那边,在打了几个电话之后,也匆匆的离开了别墅。
因为很多事情,不是在电话里能解决的,必须她亲力亲为。
大约三个小时之后,晚上九点钟左右,风莫行就接到了无名打来的电话。
“主人,事情都查清楚了,威胁电话跟炸弹邮件,都是朱富贵那小子在背后捣的鬼。”
“上次,他被王雨欣带进巡捕房之后,简单的询问了几句就给放出来了。”
事情跟风莫行所料想的差不多,毕竟当时朱富贵的人还没来得及动手。
“他现在在哪里?”
“就在市中心繁华大道上的滨海会所。”
风莫行扣了电话,叫上黑鹰,开车离开别墅。
车上。
黑鹰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大哥,一个小小的朱富贵,还用得着您亲自出马么,我一个人过去,把他整个会所给推平了。”
风莫行坐在后座位上,看着车窗外面不断后退的夜景。
“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不能伤及无辜。”
“朱富贵仗着自己有万星地产撑腰,就目空一切,在A市胡作非为,现在又把主意打到娟子的头上。”
“我要不亲手废了他,怎么跟死去的豹子交代。”
很快,车子就开到了滨海会所门口,关闭汽车大灯,停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静静的等待。
从这个位置,刚好能看到会所门口。
形形色色的客人,进进出出,非富即贵。
男的大多是西装笔挺。
女的基本都是晚礼服,打扮的花枝招展。
两人一直等到了晚上十一点左右。
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一名矮胖中年男子,这才醉醺醺的从会所里面走出来。
啤酒肚子,罗圈腿儿,除了朱富贵还能有谁。
跟他一起的还有一人,正是负责竞标会的那个姓耿的男子。
看样子两人都喝了不少酒,勾肩搭背的,彼此关系十分的熟络。
“朱老弟,这是等于提前给你喝了庆功酒,哈哈……”
朱富贵也是得意忘形。
“到时候,成功拿下半月山的项目,大家一起发财。”
但随即又叹了口气,砸吧一下嘴说道。
“只可惜了,那漂亮的小妞儿,还没等上手玩一玩,就这么死了……”
打了个酒嗝,又摇了摇头,这才上车跟姓耿的男子道别。
朱富贵开着他的豪车,疾驰在公路上,嘴里哼着小曲儿,全然没有注意到,后面有辆商务车,一直在悄无声息的跟着他。
前面是一条阴暗的窄路。
突然间,后面的商务车加速超过了他,并且将他逼停。
朱富贵吓出了一身冷汗,慌忙打方向盘,这才堪堪避开。
但是即便如此,他的车子也撞在了旁边的马路牙子上,前保险杠凹陷进去。
朱富贵怒火中烧,骂骂咧咧的就下了车。
“踏马的,怎么开的车,眼瞎了,给老子下车!”
商务车的车门子突然打开,车门子刚好撞在朱富贵的脑袋上。
“哎呦,卧槽……”
伸手一摸,满手都是血。
在仔细一看,下车的黑鹰,满脸杀气,眼中更是充满了嗜血的气息。
这一看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暴徒。
顿时打了个冷颤,迈着两条罗圈腿,转身就跑。
但是他的这两条小短腿,怎么能跑得过黑鹰呢,很快就被对方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前去,拎着后衣领,就给提了起来。
“放开我,你是谁,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听见没有,赶紧放开老子……”
将近两百斤的肥胖子,在黑鹰的手中,好像拎着一只小鸡仔,二话不说就给塞到了商务车的后备箱里,然后扬长而去。
车子七拐八拐的,很快就到了一片荒凉的海边。
夜色下,大海一望无际。
波浪滔天。
黑鹰在挥动着铁锹挖坑。
风莫行站在海边的悬崖上,极目远眺,身后的地上拉出一道长长的黑影。
身后,被五花大绑的朱富贵,跪在地上,满脸的惊恐之色。
看着旁边,不停挖坑的黑鹰。
那不断扔上来的泥土,一锨一锨的,好像自己的生命在不断流逝。
“风先生,这、这、这就是一个误会……”
“您听我慢慢解释……”
“那、那都是手下人不懂事,恐吓电话跟炸弹邮件都跟我无关,都是他们瞒着我做的。”
“求求你,饶我一条狗命……”
“千万不要杀我,我还没有活够呢……”
一边说着,一边磕着头,脑袋都磕出血了,狼狈不堪的样子,就好像一条狗。
风莫行好像没听见他说话,扭过头来问黑鹰。
“我们有多久没有活埋人了?”
黑鹰想了想,说道。
“上次在国内的时候,活埋了程东方,这算起来,也有大半年了吧。”
风莫行目光一扫朱富贵,又看了看那深坑。
“你这坑适合身材瘦长的人,这家伙又粗又矮又胖,在往两旁扩一下。”
“好的,大哥。”
“老长时间不做,业务有所生疏了。”
黑鹰挥动铁锹,不断的往上翻泥土。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活埋人的事儿,到了他们嘴里,好像家常便饭一样。
旁边朱富贵可是被吓得尿了裤子,瘫软在地上爬不起来。
空气中飘着一股臊呼呼的味道。
很快,坑就挖好了。
黑鹰跳上来,一把揪着朱富贵的后衣领,将他扔到了坑里面。
“啊啊……”
朱富贵好像待宰的猪,发出凄厉的惨叫,拼命的往上爬,“求求你们放过我,我真的不想死……”
“你们真要是杀了我,万星地产也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黑鹰冷笑说道。
“让你死个明白,我大哥是大华疆域的护国神王,你们马来国的无名,都是他的奴才。”
“一个小小的万星地产又算得了什么,抬抬手就能给灭了。”
“还有你个小小的蝼蚁,竟敢动他身边的女人,活得不耐烦了。”
说完,嘭的一声沉闷声响,切断了朱富贵的惨叫。
风莫行坐在车子上等。
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黑鹰这才回来,从后备箱里面取出一桶水洗了洗手,把铁锹扔进后备箱。
这才上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