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包厢的气氛就更加的沉闷压抑,暴打薛剑锋跟阿坤的那些打手都停手了,站在薛剑锋身后,听候差遣。
一群打手,虎视眈眈杀气腾腾。
好像即将行刑的刽子手,只要狼哥一声令下,就能把风天帝给剁成肉酱。
风天帝却是满脸的云淡风轻,丝毫没有大祸临头的惊恐,手指扣着椅子扶手,淡淡的说道。
“让他们先走,一切事情,都冲我来!”
他越是这样,狼哥就越发的恼火,阴森森的说道。
“想要装逼充好汉。”
“行,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
伸手指着薛剑锋跟阿坤。
“你们两个可以滚蛋了。”
两人一听这话,慌忙夹着尾巴逃窜。
薛剑锋也顾不上周海媚了,虽然把她丢下,让自己很没面子,但终究是性命更重要!
“但是她们两个,今晚必须留下来陪我喝酒。”
狼哥的手指,最后就落在了周海媚跟风语嫣身上。
周海媚脸上故作镇静,心中却是紧张害怕的要死。
风语嫣现在已经镇静下来了,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带着戏谑的笑意瞧着他。
那若无其事的神情,还真跟风天帝有些像。
她十分清楚哥哥的身手,对付这些人,不在话下。
这让狼哥越发的恼火,心中的征服欲望更加强烈了,暗中咬牙。
“玛德,臭丫头,待会儿看老子怎么折腾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没过一会儿的功夫,就听后面楼梯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很快,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就背着手走了上来,戴着一副眼镜,一看就是企业高管,带着一股上位者的气势。
但这人并不是钱多多,就连风天帝也不认识此人。
中年男子扫视一圈儿,最后目光就落在了狼哥的身上,沉着脸呵斥道。
“你就是保安部的主管阿狼吧,我是集团赵峰,现在我命令你跪下给风先生磕头赔罪!”
狼哥疑惑的看着他。
他并不认识面前这个男子。
虽然狼哥才来大发集团的时间不长,只有几个月的时间,可是集团的高层领导人,他都认识。
但却从来没见过此人,更没听说过集团还有个叫赵峰的副总。
他又转过身来询问手下的那群打手。
“你们认识赵副总么?”
一群手下,纷纷摇头。
虽然如此,但是为了保险起见,狼哥还是给堂哥打了个电话确认。
他的堂哥,那可是集团的人事副总监,应该在清楚不过了。
说了几句话之后,狼哥就挂了电话,立即就恢复了先前张狂高傲的神态,骂骂咧咧的。
“马勒戈壁滴,我还以为你叫来的是何方高人,竟然是个冒牌货,敢在我面前装逼,今天老子就把你揍成傻逼!”
“弟兄们,把这个胆敢冒充集团副总的家伙给我狠狠的打。”
赵峰怒斥道。
“放肆,我看你们谁敢。”
啪!
狼哥扫脸就是一巴掌,把赵峰的眼镜都给打掉了,半边脸也被打得高高的肿了起来。
“给我打!”
嘭!
嘭!
嘭!
十几个人围着赵峰打,很快就把赵峰给打得头破血流,卷缩在地上,气急败坏的怒骂。
“阿狼,你竟敢打我,你会后悔的……”
“玛德,还不服气,给我狠狠的打!”
狼哥又狠狠的踹了赵峰一脚,转过身来,一步步走向风天帝,扭了扭脖子,鄙夷的笑道。
“臭小子,给你机会了,你就找来这么个货色对付我,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说吧,你想怎么死,是自己跳楼呢,还是被车给撞死。”
“要我说,还是被车给撞死的好,最起码不会变成一滩肉泥,好过于跳楼!”
“嘭!”
说完,还做了个夸张的跳楼动作,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哈哈笑着。
“从几十层楼高的地方掉下来,还不得被摔成肉酱啊,爹妈都不认了。”
“啧啧……”
一边狰狞笑着,一边就要动手。
“小狼,你干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
这个声音听上去有些熟悉,但是阿狼现在一门心思的想要教训风天帝,根本就没想那么多,不耐烦的说道。
“不相干的人,都给老子死一边去。”
“玛德,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敢在老子面前蹦跶,看来最近没开荤,很多人不怕我了。”
“混账东西,钱总来了,你还如此的猖狂,活得不耐烦了!”
突然一声大喝,从身后传来。
阿狼当场就火了,转过身来就要动手。
“玛德,什么钱总,狗屁,你他妈”
结果,刚刚转过身来,那手都举到半空了,等他看清楚面前那人的时候,浑身如遭雷击,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一样,下巴快掉地上了,结结巴巴的话都不会说了。
“钱、钱、钱……”
来人正是大发集团的首席钱多多,正怒视着阿狼。
阿狼多么想,这一切都像是做梦啊。
啪!
钱多多劈头盖脸的就打了他一巴掌,彻底的把他给打醒了,脸上火辣辣的痛。
这尼玛绝对不是做梦!
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转身就拉开了正在暴揍赵副总的那帮手下。
“该死的,还不赶紧给老子住手!”
连忙把赵峰从地上给搀扶起来,好像扶着亲爹一样,哭丧着脸说道。
“赵副总,对、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您真的是副总,我这……”
啪!
赵峰一巴掌就打在了阿狼的脸上,另外半边脸跟着肿起老高,冷冷的说道。
“刚才清楚的告诉你了,你还不信,我让你不信!”
嘭嘭嘭!
赵副总对着阿狼就是一番拳打脚踢。
最后,索性抄起旁边的一把椅子,轮起来就往狼哥身上砸,椅子腿都被砸断了。
狼哥根本就不敢还手,双手护着脑袋,但还是被砸得头破血流,几根手指头都被砸断了,痛得嗷嗷惨叫。
就算是这样,可赵副总内心的怒火,依旧难以平息,手里的椅子打烂了,又顺手抄起桌子上的一个酒瓶子。
咣当砸在了方才打他打得最恨的那个家伙的脑袋上,当场给开了瓢,血不住的往下流,瞬间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