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赫君还突然之间改变了招数,墨天虽然是疑惑不解,但还是做出来攻守的招数来抵抗,
这个时候的墨天才察觉到了不对劲,都那么久过去了,外面却是浑然没有动静,可想而知外面的人早已经是被赫君还给制止了。如此一来,对他的处境是完全不对劲的。
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们都是什么人,墨天心中也是呱噪,他要不是看见了那任长央站在角落,才看出端倪来。没想到一试,就让露出了马脚。
自己也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墨天心中是实在是懊悔,他太过掉以轻心了。
就在墨天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赫君还已经是百变招数,出其不意,打得墨天措手不及,根本是来不及想着任何招数去应付。
此时此刻,赫君还已经是完全占上风,步步逼近墨天,让他应接不暇,让他开始不断的喘息着。再加上年纪的问题,墨天还真是有些支撑不下去了。
当墨天选择逃跑的时候,涧亦和暮年各守一方,让他根本是无缝可钻。后面赫君还又是紧追不舍,压制着墨天不再有办法。任长央扶着暮湘站在一旁,却不想墨天想要做最后的挣扎。
这时候,墨天已经是将目标转移,他故意躲开了赫君还的招数,用尽全力,想要抓住任长央,为自己随用。却不想在他想要出手的时候,赫君还已经是看穿了他的招数。
墨天的手已经逼近,涧亦和暮年同时也是拔出长剑,身后的赫君还双脚蹬在木柱子上,整个人都是飞跃过去。刹那间,就当那只手要碰到任长央的一缕头发的时候,涧亦和暮年两人同时挥出长剑,逼退墨天后退。
与此同时,赫君还的手也是抓住了墨天的肩膀,另一只手直接是劈下去。下一刻墨天就闷哼一声,晕倒在了地上。
惊现的一刹那间,任长央也是不自觉的屏住呼吸。当墨天昏倒在地上的时候,她也是重重的的松了一口气。她并不是害怕,只是惊愕他们的出其不意。
赫君还已经是收手,涧亦和暮年也是及时将昏倒的墨天给捆绑起来。赫君还走到了任长央的身边,担心的看了她一眼,任长央也是安慰着摇摇头。
这时候,赫君还厌恶得看着被涧亦和暮年给拎起来的墨天,他冷着脸说道,“带好!”
“是!”
话音刚落,任长央也是望着外面是已经漆黑一片,唯有那些灯笼在那里摇曳着,亮着光。“我们该怎么从新安点去朝夕殿?”
“放心,有办法。”赫君还肯定得说道。
天上的还是弯月高挂,带着银灰色的光晕,周边的星星并没有靠拢着,反而在另一边的天际是密布着,如同是一颗颗珍珠那般璀璨。
白宫内,不变的是那些侍卫巡逻,手上提着灯笼,与天上也是相呼应着。但是大部分的侍卫都是以朝夕殿为中心,那里聚集着的侍卫也是比较多。
赫君还让任长央和暮湘都换上了侍卫的衣服,就连着墨天也是被换上了。因为是夜晚,所以是很难被发现。
在朝夕殿内,那五十个官女子都是逐一表演着,玉倾城故意是拖延再拖延。在赖女官的眼中,她以为是玉倾城在耍小心眼。自然而然选择帮助她,这反而是让玉倾城减少了不少的麻烦。
很快,身穿着宫女装的黛青,拿着茶水走到了玉倾城的身旁的时候,她们对视一望,玉倾城已经是了然。恰巧赖女官也是走到了玉倾城的面前。
只见赖女官已经是将衣服呈上来,并且是躬身说道,“何穗小姐,衣服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再过一会儿就轮到你来表演了。”
目前已经是留下来了十八个官女子,只是超乎了玉倾城的想象,她本以为墨闫末会留下很多。不过看来墨闫末还没有的话不理智到那种程度上。
接过衣服之后,玉倾城就已经是起身进去换上了衣服。赖女官看了看还站在一旁的黛青,没好气的低语道,“还站在这里做什么,退下去!”
黛青没有逗留太对,意思已经转达到了,她也是退了下去。赖女官心中也是开心得不得了,她望了望里面,然后是闷着笑也迅速地离开。她要为玉倾城的这场舞蹈好好准备一番。
到时候皇上特别看中了的话,那么就会有更多的好事发生了。光想想,赖女官都是觉得心里美美的,她欢快着步伐退出了房间,
知道房间内已经没有了第二人,玉倾城换上了桃红色的长袖裙,然后站在了铜镜的面前,她低头看着肚子,眼神之中带着伤心,和意想不到的坚韧。
下一刻,她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她知道自己就算是为了毕罗和肚子里的孩子,她也不该在这个之后还会有动摇的念头。心想着墨闫末对自己的欺骗,玉倾城如何都是不会罢休。
坐在那里,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女子穿着艳丽、清秀等等表演着不同的才艺,但是在墨闫末的眼中并没有太多的惊艳之说。他不断的是喝着酒,在麻痹着自己的内心。
他在极度的掩饰着自己的异样,不让任何人发现。
墨闫末一身金黄色的龙牌,那是绣女们赶工了好几个夜晚才做好的。穿在他的身上,的确是有着几分威严之气,那干净的脸上,带着阴冷。
俊俏的脸庞,不带任何的情绪,好似对任何都是没有了看法和态度。他的脑袋有一些开始浑浊,看着眼前的那些表演也是带着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站在身旁的黑铉不停得倒酒,但是他又是不敢去阻止自己的主子。往往在这个之后,他还是阻止的话,恐怕吃亏的就是自己了。
就在一切都很平常的时候,赖女官已经是走上前,微微俯身说道,“皇上,下面是何府的何穗小姐的表演,也是官女子之中的最后一个。是长袖舞!”
赖女官在长袖舞三个字上加了重音,却不想下一刻墨闫末的确是有了动静。
只见他抬起头来,看着赖女官,带着疑惑不解的样子,反问道,“你说是长袖舞?”
见状赖女官心中更加的激动了,看来皇上是开始有了变化。赖女官镇定的很,她面不改色,循规蹈矩的继续低头,回禀道,“回皇上的话,是长袖舞。”
带着肯定的语气,墨闫末猛然间眉宇上的皱纹也是平复下来。他深呼吸一口气,望着台下,然后就说道,“嗯,此女子叫什么?”
“回皇上的话,姓何名穗。”
“既然如此,就开始表演吧。”墨闫末表现得并没有太过好奇。
他知道这世上不是只有一个人会长袖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