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司徒管家就带着几个侍女上来,手中端着都是刚准备好的饭菜。
三人再他们摆好菜之后,就转移了地方,坐在了桌子的四周。赫君还一上来就先给任长央夹菜,闻人越看在眼中,也只是笑了笑,为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本王的人前来通报,说青玉案被你抓回了豫王府,本王特地去了趟铜房。”赫君还笑着说道,可是手上的筷子还在为任长央夹着菜。
“尹龙将可有暗中找人?”任长央也是面不改色,问道。
“既然青玉案已经不见了,他又怎么会猜不到,既然如此他又怎么会选择冒险去找。”赫君还一副淡然自若,对于任长央的做法也是没有任何的意见。
“这个青玉案的嘴巴还是挺坚固的,竟然怎么都撬不动那张嘴,不愧是当初毕罗的国师。”闻人越这个时候插上了一句话,还真是带着一丝敬佩。“本来我还想着试图问问那些小虫子的下落,满足一下好奇心也好,可惜了。”
“如今他被关在铜房之中,手脚筋也是被挑断了,谅他也是飞不出豫王府,有的是时间去撬。”赫君还说。
“我就是打算慢慢撬他的嘴,想从他嘴里知道一些关于黑袍人的事情。”任长央点点头,说。
“如今小太子也在百草谷安全呆着,有阿满在,你们也是可以足够放心。朝廷之事君还你也已经处理的差不多,待尹太子回国之后,禀明了这件事情之后,宫少卿和尹柏茹的事情也会告一段落。你们就打算什么时候去西北?”闻人越问到了重点。
这个时候,赫君还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饮尽。“快了。”
“西北那边有消息了吗?”任长央坐正了身子,问道。
闻人越那修长的手指在桌子上敲打着,很有节奏,他微微抬眉,整个人颇有惬意的躺在那边的柱子上,说道,“刚得到消息,花阁主的确是被抓了起来,而且是在一个叫左盟的帮派手中。”
“你说左盟?”赫君还震惊得也是坐正了身子,反问道。
“嗯,就是左盟。”
“这左盟不就是慕容太后将银子送过的那个帮派吗?”任长央也是惊愕的看着赫君还,问道。
闻人越闻言,一拍手,“看来这个左盟有点意思啊。”
“这个左盟是新起的,势力扩张的很快。本王调查过,背后有着一股很强大的暗势支撑着。况且这左盟跟其它的帮派不同,他们好似做事很有原则,很深受那边的百姓爱戴,唯命是从。”赫君还蹙紧眉头说道。
“我的人也是暗中调查过,的确是有什么在背地里阻挠着我们,不让我们发现似的。”闻人越点头。
任长央忽然间眼前一亮,“会不会是黑袍人的人。”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只不过还没有找到任何的证据。”赫君还说。
“现在就是等着黛青回来,我们才能知道轩辕阁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任长央一脸愁容,她一直都是等着黛青赶回来。
“重八已经跟过去了,这两天估计就有消息了。”赫君还安慰道。
这顿午膳很快就结束了,闻人越拍拍肚子就是跟他们二人挥挥手,说是要回去好好补一觉。一时间,整个南岳楼只剩下了赫君还和任长央。
任长央拾起筷子,夹了一只虾仁放在嘴中。
明明刚才气氛还算好,可是只留下他们两人的时候,却又不说话,赫君还一下子就不舒服了,他先发制人,开口说话,“你在生本王的气?”
“我为何生你的气。”任长央毫不犹豫的反驳回去。
“本王没有碰她。”看见任长央有些小怒的模样,着实可爱的很。赫君还竟然忍不住想要笑,甚至将她困在自己的怀中。
“你被迷幻蚁给控制了,又怎么会知道呢。”任长央脱口而出。
“你果然是在生气。”赫君还又是揪着这个问题,让任长央有些不自在的脸红。他又是说道,“迷幻蚁是能控制人的神智,产生幻觉。但是也能被反控制,本王就是知道了,所以将计就计,让恭亲王府露出马脚。”
听到赫君还那么一说,任长央的脸上有些不淡定了。“你装的?”
“嗯。”顿了顿,任长央这副惊愕的模样,更是撩人的人,“昨晚涧亦忽然肚子不舒服的时候,本王就发现端倪来了,涧亦一向都是很谨慎小心。后来等着没多久,本王就感觉到了身体开始有异样,甚至产生了幻觉。很快本王就看见了你穿着露骨的纱裙尽力,主动勾引本王。那时候本王就清醒了。”
听到这里,任长央有种莫名的预感,反问,“为什么这个时候清醒过来?”任长央眯着双眼,步步逼近。
“你怎么会以这样的方式来勾引本王,况且那不是你的性子啊。”赫君还看着逼近的任长央,又是加了一句,“这才是你的勾引人方式。”
刹那间,任长央就反弹了回去,不敢再看赫君还。
这个时候,赫君还又是喝了杯酒,说道,“清醒了之后,本王就看见了那个女子是容月郡主,僵硬戒备森严,她竟然有本事算好时辰跑到御书房来,本王就知道有蹊跷,所以将计就计,有了今早这一幕。”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叫涧亦找我,让我来想办法。”
“本王想着情况一定是从你这里开始的,没想到你很快就找到了蛛丝马迹。”赫君还豆忍不住要惊叹任长央的头脑了。
“我也是佩服你,不愧是赫君还。”任长央没好气的说。
“不要生气了,事先没有通知你。”
“若是通知了我,恐怕我就不会选择协助你。”任长央还是没有消气,这般说道。
搞得赫君还是哭笑不得,“下一次一定不瞒着你。”
“意思这种事情还会再发生第三次?”任长央又是转过头来,问道。
闻言,赫君还是一脸不解,“为何是第三次?”
“静安寺的那一次就不算了?”任长央白了她一眼。
登时赫君还就恍然大悟,“本王都忘记了那一次。”
“贵人多忘事。”
“所以以后你都莫要离开本王的身边,就不会让那些居心叵测的女人有下手的机会了。”
“我倒是觉得你豫王爷毁了这张脸的话,估计能少了一大半的女人想要爬上你豫王爷的床。”任长央还真是忘记了赫君还一直都是一个狡诈之人。
看到任长央似乎气消了一大半,他话锋一转,问道,“可还有气吗?”
“我从未生气。”任长央还是不承认,赫君还也不再逼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