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美玦并没有上车,而是一个人独自走在街道。
被人碰到了,狠狠的撞击,也不知道痛。
“你眼睛瞎得吗?喂,神经病!”明明撞着她的人在吼她,她却没有反应,那人只好悻悻的走掉,若按照平时的她定是犀利的回嘴,冷冷的怒视。
走到红绿灯,停下驻站。
十字街头,人来人往,车流不息。
看着这样繁忙热闹的街道,脑海里的回忆翻涌,那一辆辆气势卡普车旋风而至,用着真枪实弹,对付的人是她,而那个冷酷的男子却用自己厚实的后背为自己挡子弹,子弹穿透了他的身体,血液喷涌,妖娆的彼岸花似乎在绽放,被送到医院抢救,她被罗母掌掴,却没有还手,因为她知道,这一切是因为她。
灌了铅的脚缓缓迈出,与人群过着马路,混杂着,看不出谁是谁,她也在其中,到达对边,满是堵得荒的情绪充斥着,好想要宣泄。
继续走,却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就像现在的自己,不知道如何是好。
转眼走到,那条承载了她和他太多回忆的街道。
苏美玦愣住,她怎么又不知不觉的走到这里来了?
那个熟悉的庄园,映入了她的眼帘。
“叫愫庄好吗?”
“嗯,好。”
温柔的语气仿佛就在耳边一般,温暖而宠溺。
脚步随心的,忍不住的,迈向了那庄园,那个她亲自取名字的庄园。
“钥匙?”苏美玦才发觉自己并没有这庄园的钥匙,停顿着,不知所措。
突然想起什么,找到那个栅栏,仔细摸索着,一把小巧的钥匙横在她的手中,触到时,苏美玦说不意外是假的,他居然还留着,是因为她吧?是因为怕她想进去没有钥匙进不去吧。
她将钥匙推进,缓缓转动,“吱”,果然门开了。
苏美玦缓缓进入,里面的装饰,家具一如以前,只是该在都已经不在,只还留着空荡荡的屋子,和现在失意的她。
眼睛看到那个简洁的厨房,温馨的画面就不自觉的浮出,“我要让你的心和胃都深深的爱上我”罗柏渲的豪言壮志当初让她笑话不已,也不信,到最后一桌子的菜肴,不得不让她折服,猛地,扑哧一声笑着,那些有爱的画面让她的神经抽风。
可是泪水也在眼眶中打着转,哭笑袭来,一张张纯白的纸张落入她的眼底,苏美玦踏进了罗柏渲未关门的房间,一架钢琴显赫,上面还放着一叠纸张,靠近一看,是歌曲,貌似还是罗柏渲亲自写的,“渲…”苏美玦眼泪滴下,落在那黑白琴键上,手指轻轻拂过,似乎在感受着他的体温,那首歌曲,是他作词作曲。
歌词看得苏美玦捂住嘴,哭泣
紧紧的握着那些纸张,还是忍不住哭出声,握得泛白的手指渐渐松开了那几张歌词,洒落在地上,心却在滴血
人也跪坐在地上,抱住自己,他真的爱她啊,上面的写歌日期是她跌落山崖后的2个星期,他为她写的歌,为她做的曲。可是自己却误解了他,不听他的解释,甚至说了不爱他,把他当作替身的话,现在他走了,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