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外来人员不能入内。”
在门口处,保安看到杨琮想要进入小区时也是一把将其拦了下来,对于每天在这里工作安保人员来主,保安一眼便看出杨琮不是这小区里的人,因为平日里进出这里的都是豪车,很少有像杨琮这种打车过来的。
“哦,我找人,请您联系下王银龙先生,我是来解决他家的问题的。”
见到保安将自己拦了下来,杨琮也没什么不满,毕竟这样高档的小区进出都是很严格的,要不人家花大价钱买这儿的房干什么。
“请您稍等。”
见到杨琮很守规矩,保安的语气也缓和了下来,当保安就是这样,最怕碰到那种没脑子不守规矩的人,其实很多时候大家和和平平解决便能处理的事情,非要因为一些人的低情商而被搞砸。
片刻之后,保安得到了业主的回复,在让杨琮签上字后,保安也是领着杨琮来到了王银龙家的别墅前,在按了门铃后,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打开了房门。
“你好,你是刚刚保安打电话说能解决我先生问题的杨琮先生吗?”
“是的,你好。”
伸出手和这名女子轻轻的握了一下,杨琮也是微笑道。
“我是王先生的妻子,姓爱,请您来客厅里就坐,我家先生一会儿才会回来。”
跟随着女子来到客厅里,杨琮才发现来到这里的访客并不止自己一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已经坐着两个人,只不过看这两位的打扮,一个浓眉大厦,剃刀胡,身穿道服,眼中隐隐透露出高傲的道士,还有一个则是身披袈裟,面相和蔼,手中竟然拿着一把降魔杵的和尚。
看着这两位的打扮,杨琮也是愣了一下,要是在外面碰上了,指不定以为这两位是在拍戏呢。
“两位大师,这位是杨先生,算是你们的同行了,你们先坐,我家先生还要等一会儿。”
“爱小姐,我们已经在这里等了两个小时了,一个小时前你就是这么说的,莫不是在消遣我们?”
本来想着和这两位大师打个招呼,但还没等杨琮开口,那名浓眉道士却皱着眉头,声音洪亮的说道。
听到道士的话,爱小姐也是歉意的一笑,很有礼貌的回道。
“抱歉大师,我家先生最近因为博物馆的命案,所以经常会被公安机关请去协助调查,今天可能要做的事情多一点,让两位久等了。”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爱小姐的话让这眉毛已经拧成一字的道人也无话可说,毕竟事情确实是这样的,换谁的地盘上连死七个人也会被请去喝茶的,要不是王银龙家底丰厚,为银叶市投了不少资,那没准早就被关起来审问了。
被道士这么一打插,杨琮也没了打招呼的心思,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杨琮觉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还是沉默点好。
不过显然,杨琮不想惹事,但是却不代表事不找上门来,这屁股还没坐热,道士突然开口道。
“小子,你是干什么的?”
“啊?我?我是来给王老板解决问题的。”
见到这道士突然开团开到了自己身上,杨琮也有些发懵,这也太突然了吧。
“你给王银龙解决问题?”
上下打量了一下杨琮,这粗眉道士也是嗤笑道。
“我一目修行这么多年,还没有见到过像你这样的小辈,衣着不正,没有半点修行之人的样子,说!你师出哪门?师傅是谁?”
听到对方这咄咄逼人的语气,杨琮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这人有病吧,怎么逮谁咬谁,老子正宗的耐克上衣,耐克裤子,耐克鞋子,虽然都是不到一百的假货,但也不至于用衣冠不整来形容吧,到是你这老头,一身戏服,搁这儿搞笑呢?
不过心里这么想,杨琮却没有说出来,淡淡的看了这老道一眼,杨琮平静的说道。
“我是一名医生,京大医学部硕士研究生,袁言袁老师的学生,怎么,有问题吗?
反正也是瞎说,杨琮这串谎话可谓是张口就来,不就装嘛,看谁能装过谁。
不过这句话里,京大医学部的袁言老师杨琮还真认识,那是前些年的时候,袁老曾来银叶市休养过一段时间,而杨琮正好在养老院里做义工,便给袁言打过一段时间下手,对于杨琮这个有时间便来养老院做志愿者的小伙子,袁言也很有好感,所以杨琮才扯上了袁老的大旗。
听到杨琮这么一说,这位一目道长也是一愣,随后表情不由尴尬起来。
之前听爱小姐说杨琮是同行,一目道长还以为这年轻人和自己一样,是来解决脏东西的,结果人家正二八经的一流医学大学的学生,而且是来给人治病的,根本和自己就不是一路人。
想到杨琮那软中带硬的回答,一目道长好不尴尬,这回可打了自己的老脸了。
就在一目道长不知该怎么回话时,一旁一直静坐沉默的和尚突然开口笑道。
“杨小友,请不要生气,一目老兄他是个很讲门规传统的人,在我们这一行里,处理一些怪事要有很正式的着装,可能一目老兄觉的你和我们一样,也是处理修行之人,见你没有正式的着装,语言这才有些激进。”
听到这话,杨琮也是撇了一眼脸涨的通红的一目道长,听听,这不像句人话?
“没事的大师,我也听说了王老板身上的事情,听说他手下的产业出了大命案?”
既然被当成了小白,那杨琮所幸也就继续装了下去,正好打探一下这位看起来很靠谱的大师有没有什么情报。
“阿弥陀佛,不可说,不可说啊,杨小友,你是一名医生,想来不会相信这样的事情的,贫僧劝您一句,不管能不能给王老板看好病,在看完病后赶紧离开这里,这里不干净。”
说到最后,原本和善的和尚表情也是凝重起来,尤其是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和尚的声音明显压低了很多,看着对方这幅模样,杨琮的右手不由自主的伸进裤兜里,握紧了那沾过金蟾唾液的黄符。
“大师,您可别吓我,到底是怎么回事?难到凶手没有被抓住?”
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杨琮心中也有些打鼓,虽然自己已经见过灵了,但是像恶灵这种东西,杨琮可没有过接触,但是一想自己平时看的恐怖片中的恶鬼,杨琮心中还是有些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