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倌赫突然停下来顾西凉撞在了禹倌赫的背上,顾西凉无奈,怎么停下来也不出个声音?撞的鼻子酸酸的,眼泪都出来了。
“前面右拐就是你们休息的地方。”闷闷的声音响起,顾西凉看了看前面,点了点头。
“谢谢啊!你不进去么?还不睡啊?天寒露重你也早些休息,谢谢你啊!”顾西凉一边揉着鼻子一边往前走。
禹倌赫看着渐渐消失在自己视野里的顾西凉,他怎么会在宫里?是谁派来的么?在监视自己?那又为何救自己?
顾西凉走到禹倌赫所指的地方才发现这是侍卫休息的地方,根本不是卞彭给自己安排的地方,天都快亮了,顾西凉走了出去,没走远的禹倌赫听见脚步声躲了起来。
“什么嘛!一个人能住多大的地方?整这么大,和迷宫似的……”禹倌赫看着离开侍卫休息房的顾西凉。
夜凉如水顾西凉感觉到微微冰冷,看着湖面上月亮的倒影,捡起地上的石头扔进河里,河中月亮的倒影被石子扰了清梦,支离破碎,就如顾西凉此刻的心情。
一阵微风吹过,顾西凉感觉一阵寒冷,顾西凉将侍卫帽拿起戴上,不小心挂了头上束发的绳子,头发倾泻而下,禹倌赫终于知道为何刚刚出碰到顾西凉那一刻为何她身上会有一股淡淡的清香,碰触到她肌肤的时候为何感觉如此柔软。
“风都欺负我……”顾西凉无奈的将散落的头发束起,天还不凉,这么下去自己非感冒不可。
难怪她没有去侍卫休息的地方?禹倌赫皱眉她既然是女的又是谁送进来的?莫非是卞彭?因为她救过自己利用她来监视自己,从而获取消息?尽然是卞彭的人?禹倌赫眉头紧锁。
天亮的时候顾西凉已经睡着了,靠在河边的山上睡的正香,禹倌赫已经上完早朝回来,故意在宫中打转无意间距过这里,然后发现顾西凉。
顾西凉是被谁给踢醒的,顾西凉很来气的看了看踢自己的人,是一个横眉竖眼的侍卫。
“对不起,我怎么睡着了?”顾西凉赶紧起身整理好衣物,站起来才看见侍卫身后的禹倌赫。
“你怎么来了……”顾西凉此话一出便后悔了,此时的禹倌赫一身龙装,瞎子都看出来了是皇帝自己尽然这么虎。
“大胆奴才。”顾西凉啪的就跪在了地上,哎呦!这膝盖这疼啊!可是也不敢吭声。
“奴才知错了,奴才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您是皇上,昨晚……”顾西凉还没说完就被禹倌赫打断,昨晚他没有带公公没有带侍卫就是说他偷摸去的?
“不知者无罪,起来吧!”顾西凉缓慢起身看着一脸严肃的禹倌赫,明明是一张娃娃脸非要板着个脸,看起来怪难受的。
“谢皇上,没什么事奴才下去了。”说完顾西凉撒腿就跑,禹倌赫看着逃跑的顾西凉浮起一抹不被人察觉的笑意。
“这小侍卫有趣,调到朕身边陪朕玩。”公公点了点头,顾西凉在白天很容易找到自己所住的地方。
顾西凉躺在床上看着头顶,这也不知是福是祸?他故作不认识,还是真的不记得自己了?
“苏尽欢……苏尽欢……”顾西凉感觉有些烦,大早上的鬼嚎个什么?突然坐起身发现不对劲,苏尽欢就是自己啊!忙起身推门出去,出门就见满脸横肉的公公站在不远处。
“公公……”顾西凉有些紧张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传皇上口谕苏尽欢调到北殿陪皇上。”顾西凉愣了,什么?陪皇上?陪皇上干嘛?
“苏尽欢傻了?”公公看着嘴巴张得老大愣在原地的苏尽欢到。
“公……公公……陪皇上是个什么差事?”公公一脸鄙夷的看了一眼顾西凉,满脸的不屑。
“不管是什么差事在皇上身边一定要记住,皇上怎么说,奴才怎么做,懂么?”公公阴阳怪气的,顾西凉点了点头。
从被调到北殿顾西凉就没有见过禹倌赫,日子倒是清闲的很,不需要去外站岗放哨,吃喝也比以前好很多,只是却没有啥自由,北殿出入都需要腰牌,而自己并没有腰牌。
而且半月有余再也没看到龙言冰的蝴蝶?难道他已经放弃寻找自己了么?顾西凉趴在香案上拨弄着香坛中的烟灰。
禹倌赫看着玩的很惬意的顾西凉,她到没有任何不适应,每天吃喝都很随意,也不出北殿,到底是谁派她来的?
“在这里比侍卫的活要好很多吧?”顾西凉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不小心打翻了香坛。
“皇……皇上。”顾西凉刚要行礼便被禹倌赫阻拦。
“以后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你可不需行礼。”顾西凉愣了,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没有外人的情况下?
“皇上说笑了,您是君,我是奴才,奴才见了君怎么能不行礼?”顾西凉并不知道禹倌赫这是什么套路,只好见招拆招,随机应变。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你又何来的君?”顾西凉微愣,他这是在表明态度吗?禹倌赫看着顾西凉的表情。
“什么救命恩人?皇上您在说什么?莫不是糊涂了?”顾西凉转过身不在老禹倌赫,他此时表明身份是何用意?如今联系不上禹尧,他这个弟弟貌似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自己该如何处理?
“你忘记了吗?那日在街上你用盘子打掉了向我射来的箭。”顾西凉皱眉,怎么办?自己该怎么办?
“原来是你啊?原来你是皇上啊?”没办法死就死吧!如今这形式不承认在被他拉出去砍头。
“你记起来了?原来你在宫里当差。”顾西凉尴尬的坐在一旁。
“说来话长,我是被人绑来的。”顾西凉一脸的无奈。
“被人绑来的?什么意思?”顾西凉有些委屈的看着禹倌赫,禹倌赫微愣看着顾西凉含情脉脉的眼睛有些疑惑。
“我是被卞彭卞大人绑来的。”禹倌赫皱眉,他果然是卞彭那个老狐狸的人,这老狐狸果然还是不死心。
“怎么会被他绑来?”禹倌赫虽然满心怒意却没有表明在脸上,他到晚要看看卞彭那老狐狸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那日我救了你之后就被他绑去了,好吃好喝的养了我几日,后来让我进宫保护你,我怎么敢说不?他在杀了我,就这样我就来了,本想找机会溜出去,谁知就被你送到这来了。”禹倌赫看着一边说话还一边表演的顾西凉。
“卞大人还说了什么?”对顾西凉的戒心禹倌赫没有消除,如今身边没有一个人能让自己信任。
“也没说什么!就说让我保护你,若是身边有坏人要通知他,身边的人他都已经安排好了,叫我放心。”禹倌赫坐在顾西凉的对面冰冷的看着顾西凉。
“保护我?你可知道卞彭是支持我大哥的?”顾西凉摇摇头,就算知道也不能说啊!现在这个形式自求多福吧!
“他实则让你来保护我,暗则是让你告诉他在我身边忠臣,他好一一铲除,好一个老狐狸,知道你救了我,我会对你感恩戴德,利用这一点铲除我身边一切阻碍他的人。”顾西凉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这个小皇帝好像并没有禹尧说的那么没心机。
自那日一套谈后,禹倌赫又是一连几日没有踪影,顾西凉离不开北殿,只好安静的养膘,顾西凉摸着自己臃肿的腰身,来这里这么久什么都没见长,肉到是长了不少,在这么吃下去自己跑都得喘,看来需要运动运动。
顾西凉每日在房内练瑜伽,禹倌赫派来去盯着顾西凉的人报告给禹倌赫的是不知道他在练什么妖术?禹倌赫皱眉。
那日顾西凉见一只从树上掉下来的幼鸟,找到梯子爬上了树,禹倌赫进门的时候只见顾西凉在够鸟窝,鸟窝距离顾西凉有些远,禹倌赫没有出声,那日顾西凉扔盘子的力道像是会功夫,如今正好看看他到底有没有骗自己?
顾西凉好不容易够到了鸟窝将幼鸟放进鸟窝而自己却脚下一空,完了,这次算是毁了,虽然不高,估计摔得也不轻。
顾西凉的叫声充斥着整个北殿,禹倌赫愣了,一只九尾翼鸟尽然接住了顾西凉,顾西凉趴在翼鸟身上,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顾西凉突然感觉自己还是很幸福的,顾西凉正沉浸在幸福中看到了门口的禹倌赫,便赶紧从翼鸟身上跳了下来,翼鸟拍拍翅膀飞走了,禹倌赫仰头看着飞走的九尾翼鸟。
“皇上您怎么来了?”顾西凉走上前去行礼,禹倌赫阻止。
“免礼吧!那是你养的鸟?”顾西凉点了点头。
“这白旋翼鸟非常难驯服,更何况是九尾。”禹倌赫有些羡慕,是羡慕,自己曾经得到过一只白旋翼鸟最后却是自己撞死了。
“原来它叫白旋翼鸟啊?我叫它梧桐,捡它的时候见它挺可怜就养了,没想到还很通人性。”顾西凉看着树上的鸟窝,确定小鸟不会在掉下来。
他尽然不知道这是稀有的白旋九尾翼?这白旋九尾翼千金难求,更是很难驯化,而且很难认主,他尽然只是当一只鸟来养的?
顾西凉回头看着禹倌赫,他正在发呆的看着白旋翼鸟飞走的地方,他是很喜欢白旋翼鸟吗?他眼中的渴望是什么?有着莫名的伤感。有些说不出的情愫,让人很是心疼。
禹倌赫就这样愣愣的看着白旋翼鸟飞走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若是母后还在一定可以在帮自己驯服一次这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