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原来是这样的啊。”这么说着,仿佛略施了薄脂的唇畔扬起了一个浅浅的却极为好看的弧度——那种在千夕彤看来是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杀伤力比凤明雅的奸笑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啊。
原来美人不是不爱笑,而是不会笑么……于是千夕彤觉得自己应该果断兴奋激动内牛满面一下,但是看眼前的状况还是推迟一下那堆情绪先做个心理准备比较好——御手风间一脸阴郁地朝他们走过来了啊!
“千夕!”喂喂,老头你这算是怎么回事啊?你对我临阵脱逃的行为表示生气我是可以理解啦,但是为什么单单叫我不叫雪刃?请问这是偏心的表现么?明显是的。在千夕彤结束一大堆的内心独白的时候,御手风间也已经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大手高高地扬起,伴以重重落下才会搅起的气流往千夕彤的头上去,于是千夕彤条件反射地闭紧了眼睛,下意识地攥紧了雪刃的手。但是——好像什么都没发生。怯怯地睁开眼,看见的却是笑得一脸灿烂的御手风间,抬起的手掌缓缓地盖在了她的头上,轻拍了两下,简直就是慈爱得不像话。“干得好。”
“哎?!”完全出乎千夕彤的意料。
“师父,你要我找的东西,我找到了。”少年绝美的鸳鸯眼里神采奕奕,仿佛经了纯净的雪水洗涤一般澄澈美好,再没有那种处在流萤之中时的迷茫。
“嗯?在哪儿?”已经有点搞不清楚眼前状况的千夕彤更加神奇了。才几天的时间而已,十几年没想出来的东西就找到了?
“在这里。”雪刃说着托起了千夕彤的手,琉璃一般的眸中满是诚挚的眼神。“千夕,就是你。”
吓?!千夕彤完全反应不过来了。但反应不过来的只是为什么她会是雪刃要找的东西诸如此类的因果关系而已,脸很诚实地越来越烫,千夕彤果断地低下了头。低头之前还不忘瞥御手风间一眼,而瞥过那一眼之后她的出的结论是,老头似乎并不认为雪刃说的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