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不远处看到的人们,也看向这边跪了下去,一时间间万人空巷,只剩下古凡父女和晕过去的两人。
古凡自小个师父生活于深山老林之中,就算是师父自己也未曾下跪过,师父曾他竹剑也是希望他宁折不弯。
“拜见三王爷。”
他们速来听闻三王爷宅心仁厚,今日一见,果然如传闻,连这样的纨绔子弟他都去救,何止只是宅心仁厚啊!
看到没有下跪的古凡,李攸没有不愉快,他本身就不是很喜欢那套俗礼,而古凡境界这么高出生定然不凡,不行跪拜之礼也是自然。
“都平身吧,你们三都给我回去吧,等下我亲自来田知府处问问你们三的情况。”
周围的人慢慢起身,都恭敬的看着一切,李攸扶扇轻摇,有些厌烦的看了那三人,听到里攸的话,田易立马拍醒两人,摇晃这身影逃也似的离开了,众人也一阵舒心。
然后他回过头来,慢慢走向古凡父女二人;
云玉儿突然感受到了声音,听到那三人的离去,也慢慢的抬起了头,好奇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发现多了很多人,心里一惊,随后看到走过来的李攸,有些怕生的在古凡的怀里钻了钻。
看到这么可爱的小女孩,周围的人也是一阵羡慕嫉妒,而很少喜欢小孩的李攸,目光也瞬间被吸引了过去,他都不禁有些怀疑阳叔说的话了。
“在下李攸,敢问少侠尊姓大名?”
听到李攸的话,古凡也没有听出其他的意思,自己虽然有些不想告诉他名字,可是于情于理这个都要回答的;
因为方才街道上的人行跪拜之礼,他也没跪,现在李攸在问他姓名,他在不回答就是真的不懂事了,而且结交他也好,看着双方对彼此的印象也都还好;
况且自己还要查身世,整天打打杀杀也不是办法,随后看着年长的李攸轻微的弯下腰回答道:
“李大哥,在下孤鸿山岭人士古凡,这是小女云玉儿。”
“好可爱的小女孩,想必令夫人也是倾城倾国的女子吧,真幸福。”
李攸不禁有些羡慕,想想自己要是有这么可爱的女儿也天天带着她去炫耀。
可是古凡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低过头看着怀中的云玉儿,轻轻的在她的头上抚摸了一下。
看到这里,李攸自然也明白为什么没有孩子母亲跟着了,而且多半是已经过世了,看到古凡眼神之中充满回忆,这么深情这么俊朗的人,只有过世这种可能了。
“是在下莽撞了,抱歉……。”
听到这话,古凡也知道他无意提到这件事而已,而且自己已然已经习惯,很快便缓了过来,他并不是不悦,只是想起了过往,反应慢了而已。
“没事儿,李大哥我已经习惯了。”
李攸看到很快便微笑起来的古凡,突然心生同情,他这个年龄,经历的故事应当是不多的,可是这一番谈话下来,感觉古凡已经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经历。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一般,在袖中口之中,完全没有一个王爷该有的样子,不一会儿,奋力从袖口之中,掏出了一块黑黢黢的牌子,上面涂着无数中奇异的花纹。
看到里攸手中的牌子,光是这表面上的各种图案,他都惊讶,这么复杂的团案,却雕刻的一丝不苟、栩栩如生。
“哇,好漂亮哇。”作为女孩子本来就喜欢花花草草,云玉儿一看立马欢喜的叫出了声。
这是自己的爷爷,就是太上皇给自己的,说是可以调动鸿渊士兵的令牌,可是作为皇子,他又不曾出去过,不清楚鸿渊在上面地方,这些年,他问了很多人都不曾问到过。
“我看玉儿很是可爱,就把这个送给玉儿吧,身上也没有上面值钱的东西了,这鸿渊令牌我拿着也没有什么用,听说是用黑金做成的,想必你们不想要也能卖个好价钱。”
李攸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东西对自己来说真的是没什么用,而自己却很想要结交古凡,现在其他皇子在奋力的寻找着那虚无的道之子,而自己却不是很想去找什么道之子,即使找到了,万一脾气不好啊什么的,白找一场了。
而自己对古凡确是莫名的信任,他的直觉告诉自己,只要有古凡一人便足矣,可是掏了半天才掏出这么一块废铁,他自己都觉得脸红;
李攸将牌子递给玉儿,玉儿很是欢喜的接过了令牌,而古凡却来不及阻止。
因为他从师父那里听说过鸿渊,鸿渊不属于任何势力,也不知道在上面地方鸿渊的力量很恐怖,他都要忌惮,而且听他说鸿渊士兵不是人,他们只听从于令牌。所以听到李攸的话,瞬间惊讶的说不出话乐。
这份礼对自己来说太重了,可这令牌对于里攸来说,确实是没什么用处,自己感觉师父比玄尘子还要厉害,可是师父都不知道鸿渊在上面地方,李攸拿着也是白拿。
李攸看着古凡不说话,以为是嫌弃自己这黑黢黢的令牌,瞬间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李大哥,这份礼物有点重了啊!不可啊!”
自己是想要,可是对自己来说真的太重了,不能收,自己跟李攸只是初次见面,虽然有种相间恨晚的感觉,可是毕竟不熟,即使是熟了这份礼物,他都不能接啊!
听到古凡说的话,李攸松了一口气,当初爷爷给自己这令牌,也很随意,好像对自己没什么多大的期望。
殊不知,他这爷爷也是累了才这么随意的给李攸的,这是整个李氏传下来的宝物,北唐开年之初,李原救了一位超级强者,那位强者为了报答他,所以给了李原这鸿渊令牌。
而那超级强者却没有留下使用令牌的方法,李原旧顺着鸿渊而字查了下去,最后他打听到,鸿渊是一个地方,只不过无人知道它在哪里,而其中就有只能用令牌命令的绝世士兵。
可是李原找了一辈子的鸿渊,最终也没能找到,最后这令牌就慢慢的一代又一代传了下来,不知不觉便过了几千年,可是依旧没能找到,到了李攸爷爷李善手中的时候,依旧是找了很久。
可最终李善也没能找到,现在他也没指望有人能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