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我老伴也活不长了,我能看出来。我在等她几天,还有点事情没做,我一个死人也没办法。只能是麻烦生子你。”没等我搭话又慢慢说到,“首先,咱们县的大桥质量不合格,前些年我也是钱迷了心,给他们过了,我最近几年知道大限将至,又不敢跟家里说,自己偷偷的搜了点以前的材料,谁知..唉,或者说我的死就跟那一群人有关,但是我只想现在良心过得去。还有我孙子跟我关系一直不好,明年就上大学了,你明年得来我坟前给我说一声咋样,了我心愿。”
我是越听脸色越差啊,这都是什么要求!虽然爷爷活着的时候跟县长关系好,但是这来霍霍我,我可受不了。我只能怒目而视,并且强硬的拒绝了他。老县长不怒反倒嘴角微微咧了起来,眯着眼跟我说了些很恶毒的话就散在我的梦中。他一消失我直接就醒了过来,一身的冷汗被子都被弄的湿了很大一片。正好我死党石头来家里找我,“嘿我说,生子你这可太能闹了啊,多大了还尿床。”石头手里拿着鱼竿跟鱼桶,半个身子靠在墙上似笑非笑的盯着我,虽然很尴尬,但也让我压抑的内心得到了点缓解。我也没跟他解释什么看了眼表,已经下午三点多钟了,想着今天还约钓鱼呢,抓紧穿上衣服找父母要了点钱就往外走。钓鱼我倒是不算特别喜欢,但是在小县城里又没什么太多娱乐项目,打发时间也只能考钓钓鱼喝喝酒来打发时间。转眼天就黑了,又到了昨天碰到老县长的地方,我有意没意的就往昨天他站的地方去看,还好没看到。突然感觉到阵阵阴风从我脖子处吹过,耳边传来一句“你在找我嘛。”我打了个寒颤,但我并没害怕,反而是怒了,“我tm的跟你没冤没仇,你天天来找我,我怎么得罪你了,是男人跟我过来打一场。”说完这话我就在那拳打脚踢了起来。然后就一直跑一直跑,后来就没了知觉。老县长也很差异,但却并没有做什么伤害我的事情,淡淡的在我梦里散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家里了,母亲做那满脸的担忧,看着没怎么休息好。父亲也是在那抽着闷烟坐在我的屋里。“醒了啊,我听石头说了,碰着什么脏东西了吧。是不是一个女鬼。”
我听完就愣了,脑子一片空白。什么女鬼,不是老县长吗,怎么还有个女鬼。母亲见我神情不对,忙着出去接了杯水。喝了口水,看着夜色朦胧。把自己的遭遇全都说了一遍。这下父亲也不淡定了。“多少年没怎么乱过了,一下来了两个。看来你爷爷说的没错啊。你十九岁的灾要来了。”父亲说完头也没回拿起手机向外走去。母亲只能是愣愣的呆在那,眼泪也是顺着眼角流着。看着父母这样。我只能强忍着虚弱跟母亲说“不做亏心事,怕什么鬼敲门啊。”母亲听完我话也只能擦擦眼角的泪水,跟我说起了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