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阳光明媚耀眼,可是薛文良是整夜没合眼。薛文良心里早就乱如麻。
夏晚初是从她年幼时就陪在她身边的,可是如今却难产去了。薛文良心里有一股说不出来的痛。
“大娘子,您整夜没合眼了,这都到卯时了,大娘子先歇歇吧!”小喜在一旁劝说着。
薛文良看了看门外“小喜,给我梳妆”小喜听了也不便说什么,只有替薛文良梳妆。
梳好妆后薛文良还是有一点憔悴,但也不妨碍薛文良身上所带有的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颇有大家嫡女的风范。
“走,去辽园。”辽园是江元周的书房“官人。”江元周看见薛文良就拉她到座上坐下。“哟,这可巧,我正打算来找你呢,着没想到你道来找我了。对了,找我什么事儿?”
薛文良笑了笑“这可真巧,竞和官人想一块去了,其实今天我来找官人就是想让官人给刚出生的孩子起个名字,在者就是想将两个孩子过继到我名下。”
江元周啪一下,拍了一下桌子,这可将薛文良吓坏了“娘子啊,你和为夫竟然想到一块去了,我正打算同你商量这事,没想着。哎呦,这可真巧。”薛文良心里一乐,得,这都不用商量。
“那,我就提两个孩子谢过官人。对了这五姐儿要起什么名字。”薛文良思来想去,江元周说“就叫予禾,所谓风禾尽起,一诺千金,予禾,予诺正好。”
薛文良笑了笑,“这名字正好,我现在就吩咐下去,明天找母亲做个证,将三姐,五姐过继到我名下”。
“好好好,对了母亲同我说你已经抚养了四个孩子,在加这两个孩子怕你吃不消,所以孩子过继到你名下,就让母亲抚养这两个孩子吧。总的母亲不会亏待了她们。”江元周看着薛文良似乎有些不乐意。“这……官人,我妹妹走的可怜我本想自己护着这两个孩子,可是,得儿我每日去看望吧。”江元周看着薛文良同意了所以说“好了,明天将两个孩子过继了,这是我欠他们的。”
里面聊着,外面姚生梅将这一切听的是一字不差,心里更不是滋味。气的转头就走。
入夜后,姚生梅是越想越气,笑儿进来后高兴的说“小娘,官人来了。”
姚生梅立刻换了一张脸,笑着去迎。“周郎”。江元周就喜欢姚生梅的温柔。
“这夜深了,你快进去,小心着了风寒。”姚生梅说将江元周了解了个透彻,将江元周呢捏的准准的。
姚生梅躺在江元周怀里,“周郎,听说你要将夏妹妹的孩子过继到主母名下?”
江元周知道姚生梅是担心她以后,说到“你放心,我不会不管你,我从小受尽了那毒妇的折磨,如今我绝不会让你和我们孩子受苦的。”姚生梅知道已经改变不了过继。得到江元周的这句话也便没有什么不高兴了。
“周郎,妾身知道,周郎是疼我们母子的。”姚生梅往江元周怀里蹭了蹭。
第二天后,薛文良将江予禾,江予诺过继到自己名下,交给江老太太,郑玉华抚养。接下来,薛文良莫名其妙的得了一场风寒,卧床不起,江家的掌事权便落到姚生梅手里。
四年后,江予诺长着一副美轮美奂的脸庞,她身穿白色长裙,纤腰瘦骨,清丽之容,花月之色,冷艳在眼,宛若仙人,玉润之肌,清冷墨瞳,柔在眉宇,墨色青丝,白缎束起,唇红齿白,脱尘之气,超俗之姿,贵气绕身,不言而威。极致圣洁,玉脂薄唇,雪白轻衫,素白里衣,紫莲勾线,纹于鬓角,红唇微启,倾城笑颜。
长的文静,柔和。让人感觉到美好,挑不出错来。不过就是因为这样,江予诺成了江惜岚欺负的对象。
不过江予诺这四年来处处小心,她有满腹的才华,但从不外现,只是在人群中默默无闻的不算太出挑也不算太差。
这样才使她保全姓名,没有遭受姚小娘的迫害,如今薛文良的病也快好了,姚生梅是越发的心急,没想到江元周说就算薛文良好了管家的事还是交给姚生梅。
这下姚生梅是越发的扬眉吐气了。江予诺做事就要更加小心了,江予禾也长大了,如今已经四岁了,江予禾乖巧可爱,聪明伶俐,不过也是江予诺让她不要太出风头,所以江予禾才可以健康成长。江予禾也同江予诺一样默默无闻的,不过江予禾比江予诺活泼开朗些。毕竟是四岁的小孩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