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飞将女子领到他的面前。
司马信还未见到她,就远远的闻到一股花香味,当她进来时,他被一股呛鼻的香味呛得连连咳嗽。
奕飞递上一杯水,司马信接过后,摆摆手,奕飞退下去了。
司马信抬起眼看她——虽说他是块木头,但属于男子该有的反应还是有的。
眼前的女子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
一代倾城逐浪花,吴宫空忆儿家。效颦莫笑东邻女,头白溪边尚浣纱。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想起一句话。
常嫣见到他,便跪道:“奴婢见过司马将军。”
声音犹如黄莺歌唱,婉转动听。
司马信急急让她起来:“在军营内不必行礼。”
常嫣站起来,含笑道:“谢过将军。”
司马信问道:“你是何人?”
不愧是夫妻,连问的问题都一样。
常嫣道:“奴婢是南边境王将军的侍婢,王将军怕司马将军在边界一人孤寂,故将奴婢送与将军您。”
司马信又道:“难道你不知我不喜欢这些的?”
常嫣笑道:“若是公子不喜欢这些,就不会让奴婢进来了。”她话锋一转,“将军,奴婢在过往此处时,目睹了火凤的一大胜景。路上百花齐放,连凤鸟都归巢,这就是预示着我们火凤有大吉之事。在途经此处时,路遇一头叼肉的猛兽,差点将奴婢活吞了,多亏冷王爷搭救,奴婢才得以保住性命。奴婢今日想委托将军,请将军见到冷王爷之后,替奴婢道声谢。”
司马信不解,她为何会无端端说起此事:“你为何跟我说起此事?”
常嫣伏在他的耳边,道:“将军难道还未发现,这又是冷王爷设的一个局吗?”
司马信愕然,她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他不再说话,觉得她说的有几分道理。
常嫣接着道:“将军,您知道为何这一路上会风平浪静吗?就是因为您不在皇上身边了,而且如香公主也跟着您来了。”
司马信从她的话中猜出她的身份了。
原来,冷王爷还未对他放心,对他还有“狠”,难怪这一路上会怪事重重,如香变化多端,就是他在暗中做手脚整他。
司马信道:“你怎么知道如香公主也跟着来了?”
常嫣指了指外面:“刚才在门口奴婢遇见一个好生俊俏的将士。那个将士呀,就是如香公主嘛。”
司马信忽然对她生起兴趣,她怎么知道这么多?
营外。
如香扒开门帘,由于过于娇小,以至于她只能撩起半个门帘偷看。
他们在说什么?聊得好愉快呀......
如香咬着牙,瞪着里面。下一秒,让她瞠目结舌——只见常嫣扑到了司马信的身上,将他压倒在了床上,双手不安分的往他身上摩擦。
她从未见过这种场面,也不知他们这么做是何意思,只是觉得她看到这一幕,有股想冲进去杀了他们的冲动。
司马信未料到她会这么做,那软绵绵的尤物就这么隔着衣物贴着他的胸膛,让他口干舌燥,内心也狂乱不已。
他觉得奇怪,以往如香也这么对过他,可是他除了紧张之外没有任何的感觉。为何眼前这位素不相识的女子竟能勾起他的......?
她将左手的食指移到自己的唇边,示意他闭嘴。
司马信很听话的安静下来。
“将军,夜已深了,我们还是早点歇息吧。”
司马信冷汗爆出,他生怕自己会被眼前的女子给吃了,又害怕在外面的如香听到后会发怒,内心极力挣扎着。
如果推开她,那冷王就会断定他有断袖之癖——断袖之癖,这个词还是奕飞告知的,而且他就是那第一人。若是不推开她,他怕会伤害到两个女子。
常嫣转过他的身体,让自己背对门,在外偷看的如香自然误以为他二人是在......
常嫣小声地道:“将军,如果你想不再被冷王爷控制,那就听奴婢的。”
司马信想推开她,听到她这句话,他停了下来。
常嫣见他妥协了,露出笑容,拿起他的左手就往自己的胸口伸——
司马信急忙将手缩了回来。
这场面怎么如此的熟悉?
常嫣是要与他作对到底,硬是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司马信古铜色的脸已经红透。
在外看的如香,藏在手袖里的小手紧紧握成拳。
“将军,您别急呀。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不要这么急,如果将军将精力耗尽,明日将军怎会有更好的精力赴沙场啊?”
常嫣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