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一鸣依然在大汉各个官府衙门的存档室里穿行着。肖云关,金志强依然不知道他在查什么,两个月过去了,肖云关没有等到一鸣任何情报汇报,也没有等到一鸣要用人的请求,这天他实在等不下去了,就把一鸣叫到自己的书房。
肖云关的书房他和金志强二人听着一鸣的汇报。
金志强:“这两个月你把大汉所有的档案都看了。”
一鸣:“只是一部分。”
金志强:“那你是在查这个案件吗?”
一鸣:“当然。”
金志强:“那你查到了吗?”
一鸣:“查到了。”
肖云官和金志强二人同时一问道:“查到了?”
肖云关:“你小子两个月没有出帝都,没有安排一个人外出侦查,你能查到什么?”肖云关在为一鸣布置完任务后,他考虑到一鸣要调查的事情和四处有关,为保密他反复斟酌很久为一鸣准备了一些人员,可两个月他一个人也没有调入,现在却说查到了主使人。肖云关和金志强认为困难的任务就这样被一鸣查出来,你叫他们情何以堪。
一鸣:“要查这毫无头绪的事情,只有先搞清做这件事的目的,谁能从中得利再结合这行动本身的细枝末节来佐证,就很容易推断出整个计划?”
金志强:“那你查这么多以往的文档是为什么呢?”
一鸣解释道:“事件发生总有起因,只有知道事件的起始动机,才好推断谁更有可能是计划的受益者。”
肖云关:“那你查出是谁了吗?”
一鸣:“帝都王家。”
这个答案让肖云关,金志强为之一惊。因为他二人一直怀疑是周家所为,可这也只是猜测。一鸣这些天查文档却查到了一直没有什么嫌疑的王家,叫他们有点不敢相信,但一鸣随后的分析让他们如亲自制定了这个计划一样。
一鸣:“王家在这些年不断的被其他世家排挤,在官场上的话语权越来越低,特别是李家为皇上产下太子后,王家更是被不断的排挤出世家的行列。这是在李家和王家两个祖上就埋下了的因,不会因个别人交好而改变。王家也在李家势力渐大后也渐渐不在官场与李家争强,反而转向了商场发展,大汉盐业就是王家的主要收入来源。大汉对外的主要盐商都有王家把持,对毛南的盐商又从毛南换回大量的铁器,所以王家一直和毛南的关系较为密切。上次毛南羽屏来大汉没有找王家反而找了周家的周雷,现在看就很值得怀疑。”
金志强:“那他们也没有必要在大汉对四处人员下手呀!”
一鸣:“除了巨大的利益外就是强烈的不安全感。李家彻底掌控朝堂只是时间问题,留给王家的时间不多了,这就是王家的动机。可有了动机也不能确定就是他们所为。这就需要事件的细节来佐证。第一,我在华胜城发现在驿馆前窥探的人是两个身着普通装卸工衣衫的人,这样的人本在城市最为常见,从这二人的衣衫就能看出这是两人常穿的衣服,因为从膝盖和手肘的磨损上就能看,如果是新的或是借的这两处不可能如此贴合,从他们肩上磨损也能看出他们是盐行的装卸工。”
金志强:“这也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