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做好了?”面具下磁性的声音,带着透彻的目光微眺,只可惜这一幕没有人知道。“是!”似是邀功一样,毕恭毕敬的男子阴冷道。“下去吧!”面具的男子只是双臂环着,即使没有拆开他的面具,也知道他是带着如何的深沉。
“族长,属下告退!”没有被夸奖,死士内心是郁闷的,如果是平常的话,就算是杀了一个人。他也会得到族长的奖赏,今日居然没有一点表示,让人难以费解。
唉!他还想好好的活下去呢!还是为了小命不要问这种白痴的话害了自己。
“杜小曼你真是我的克星……莫旌旗……呵呵呵!”自语过后,伸手抚去脸上的面具,那是一张颠倒浮生的容颜……
“这里是哪里?”颠簸的马车飞快的在崎岖的路上,杜小曼紧张的问了一句,可既然无人回答。“啊!”瞬拐了一个弯,因为刚才的颠簸,而不小心摔在了马车的角落里。
“来人啊!救命啊!”太可气了,关键的时候自己居然连自保都做不到……“停车!”须臾了半刻,杜小曼威慑性的朝外一吼,试图引起门外人的注意。
双手拉开车帘,空无一人的马鞍上居然无人驾马!糟糕……是不是有人专门冲自己来的。此刻,她的内心带着恐惧,往日被人追杀的场景这时候在脑海里历历在目。
没有人的庇护,自己连蚂蚁都不如……抖了抖身体,除去自己的害怕,手撑着地向外面爬去。还好现在马车比较稳定,杜小曼才顺利的尝试起驾马。但事情并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不稍片刻,马车再次颠簸了起来,更让人后怕的是,前方是悬崖!
与其在这里等着和马车一起掉入悬崖,还不如跳马,希望有一线生机可以存活。想通后,不再犹豫的杜小曼,脚顺着踩空时从马车上滚了下来。
好痛……身子在地上滚着,骨头似是被辗压了一样,从没有受过这种苦的杜小曼,掉着泪抽泣。这就是弱者的痛苦吗?遇到了危险什么都做不了。怎么这么奇怪,人往往在自己最危机的一刻,才会想清一切……
杜小曼苦闷的苍凉一笑,总觉得自己简直可笑到家。
……
“她醒来了!”黑暗中,传来隐隐约约似冰一样的声响。“水……我要水!”口干舌燥的嗓子发出了这一点微弱的求救。“拿水来!”突然起来刺激的冰冷,让杜小曼忍不住的缩起身子包成了一团,也正因为这一袭冷水的泼来。
朦胧也随之散去……“你们是谁?到底想干什么?”她记得自己因为过分身子过分疼痛而抽搐的掉在了地上昏了过去,现在怎么会处于这种连一点光都没有的地方?“我们终于见面了,杜小曼!”调笑的语气,带着有一种沉闷的男子成熟感。
“你……我不认识你!”陌生的熟识感,让她感到了困窘,杜小曼撑着手,盯着他的面具目光迟疑。“只要我认识你就可以了……”粗长的手指拿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如同在抚摸上好的玉杯一般柔和的力道中出乎意料的有着溺爱。
“闷骚!”他的声音算是她听过做好听的声音了,只可惜看不到他的容貌。他这般的人,声音都能让人感到悦耳的怀孕了,颜貌定会不差,或许还有可能会比宸越貌比潘安的脸更胜一筹。
“想痴了?”松开她下巴的玉指反勾住自己的,对着她邪笑道。“你想多了……”白了一眼他,杜小曼只觉得他在自恋这方面简直后生可畏。
“说话也真是不打草稿……你让我感到非常不愉快。”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再次捏住她的下巴嬉笑道。“额……请问我做了什么让你不愉快了?”惹他不愉快?她还没有抱怨他抓她,他却反过来说她,什么逻辑啊!
“当然,因为以后你就是我的下属了!”高嵩如山的双肩环起,他很霸气的来了一句,目光很是嚣张。“哈?为什么?”特写的问号画在脸上是的,杜小曼的脸上充满了疑惑。
“因为我救了你,你应当报答我!”对着她纯净的眼不自觉的目视而笑,居高临下的道。此刻他的心情真的是好极了……
“报答救命之恩是可以,但是你让我做你的下属的话,我似乎是做不到的。第一,我什么都不会……只会做饭。第二,你要是坏人的话,我帮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我岂不是和你是同流合污了?”倨傲的眸子冷寂的透彻,不似方才的她。
“有趣!那你去做饭吧!”摆了摆手,他瞬间消失,而杜小曼手上的铁链也不知道何时脱落。“喂!你不给我准备材料我怎么做啊!”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里,地方都找不到还要给他做饭,简直太不负责了。
嘟囔中十分认真的问候了那人的十八代祖宗,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姑娘是新来的吧?”轻踏着莲花步,端庄如雪的女子脸上带着面纱,毕恭毕敬的问道。“是的……请问你是?”呵呵呵,清冷美少女出现……
“我只是一个婢女,倒是姑娘是个生面孔,想必是刚来庄子里的吧!”如琴音的语气里,没有丝毫的不屑,杜小曼对她的好感也多了一分。只不过她说的庄子?难道是这里吗?
头顶三尺距离的上空里明明什么都一片白,连什么都看不到,这地方倒也是奇了。脸上凝重的带着忧愁,这样的话,要是以后想逃了岂不是很难吗?
碍于面前的人,她立刻恢复原先的表情,随即回之一礼,一脸的不好意思道:“正是,我初来乍到,还请多多关照。”乐呵呵的笑的殷勤,上一世有人曾说过奸诈如她,为此她那时还以为自己是不是太过奸诈了才学不会成为自家娘亲那样光芒万丈,深的别人心完美无瑕的人。
“无事,不知道姑娘是做何事的?”由口而来的一句话,杜小曼涩涩的发声。“只不过是个传话的。”并未见前面领路的女子眼睛闪过的异色。
“哦!那姑娘的事情还真是好,不想我天生就是做苦命伙的。”说起做饭,也算是一个体力活。“哦!从何说起?”女子挑目,显然是有了兴趣。“哎呀!你说去膳房要点火,还要切菜,每天都要泡在油气里,多麻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