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太子殿下刚刚说了,不许我们吵闹了。所以今天可能不行了。”凌风略有惋惜地说,其实他也很想继续练舞,可是好像这里不允许晚上吵闹。
“哼!七哥你少装乖,你绝对很想继续跳!”凌灵听了这番话,有些不高兴。
“哎,丫头,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去玩?”凌风突发奇想,可以带凌灵去江湖上玩玩,但好像不是现在,得教会她一些功夫用来防身才行。
“玩?去哪里玩?”
“这个嘛……保持神秘!”凌风嘿嘿一笑,“但是首先你得找人教你一些防身术才行。”
“咦?七哥,你不是不会功夫吗?”凌灵略有疑惑的问到。
“谁说一定要我教啦!”
“啊?那让谁来教啊。”
“老江啊。”凌风说得像所有人都认识这老江似的。
“哦。”凌灵也不多追问。
“现在,快去睡觉吧。等有时间了我们就去找老江。”
……
清晨,源国皇宫。
凌风伸了个大懒腰转即道:“源国人都起的那么早的吗?这一声声钟响,恐怕全城都听见了!”
刚刚梳洗完毕,便有下人走进房间来。
“见过凌公子。”那位走进来的人行礼,道。
“嗯,有事吗?”凌风转了转肩膀,说道。
“回公子,陛下请各位公子姑娘们去一趟大殿。”那人的手依旧摆在身前,跟电视剧里一样。
“知道了,马上就去!”凌风点点头,说完便打发那人走了,自己跑去凌灵房间找她出发。谁知,她还在梦乡中。
“灵儿,起床啦!”然后发现凌灵还睡得像头猪一样。“喂,丫头,起床啦!再不起床就要迟到啦!”凌风晃了晃正在睡觉的凌灵的肩膀,道。没有反应。
“凌灵,起床啦!”凌风大声呐喊到,使了吃奶的劲,才把贪睡的凌灵晃醒。
她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大哈欠,声音含糊的道:“七哥,这么早喊我起床干什么?”
凌风哭笑不得,显然,凌灵还在梦中,根本没有醒来。只要是清醒的人,眼睛睁开就能看到那刺眼的光芒,怎么可能还早呢?原本可能是很早,但是喊凌灵起床便花费了大把的时间,现在倒也不早了。不过,他见凌灵起身坐起来,便拉她去洗漱。
“七哥,我自己来。”凌灵见凌风就欲帮她,嘟囔道。
……
“呼,还好没迟到。”凌风带着凌灵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大殿,见所有人都还在殿外等候,便松了一口气对着凌灵装嫌弃说:“凌灵你这丫头太能睡了!”
“凌兄!这儿!”凌风刚赶到,就听见一个声音喊他。循声看去,是江天远。
“哎,老江,我正好想去找你咧。有件事我想找你帮忙—”话还没说完,江天远便打断了他。
“凌兄,这恐怕不行啊。”江天远为难的道。
“嗯?为啥不行呀?”凌风有点懵。
江天远还没来得及回答,大殿门就被两位侍从推开了。其中一个道:“各位请进。”说完便与另一个侍从行礼让步,让所有人进入大殿。
大殿从上到下
殿内,源国的众大臣分等级站立。
“拜见陛下,太子殿下,大皇子。”众人行礼。
“嗯,平身。”皇帝面无表情的说,略微扬了扬头,让众人起身。
“哎,老江,怎么感觉这个皇帝有点莫得感情啊。还有,他们的皇帝叫啥啊?”
“嘘,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源国的陛下叫白洛河。”江天远一脸警惕的表情。
“哦哦。”凌风一脸不明所以,抬头一看,就看见一直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的白清霖。凌风微笑着回应了他,并没有注意那些顺着白清霖的眼光看过来的那些羡慕人。
“想来昨天你们应该见过霖和言了。”凌风说的这位莫得感情的皇帝略带感情地说到。
“是。”众人微点头,答到。唯有凌风依旧盯着白清霖。
“嗯?”皇帝似乎注意到了凌风,“这位公子,你一直盯着太子,是有何事吗?”
一位看似地位较高的大臣走出:“陛下,这世子在大殿上如此直视太子殿下,是以下犯上之罪。”
“嗯。”皇帝点了点头,挥了挥手,道:“拖下去,打上个两百大板后他就肯定老实了。”
凌风听到此话,眼睛睁的大大的,道:“发生啥啦?哎哎!我又没干什么,这……”
“父皇,打板子就免了吧。”突然,在众侍从就欲将凌风拖下时,白清霖,抬头道。
“呃,这。好吧,板子就免了,但是一星期不许离开院子半步。”皇帝同意了,因为白清霖的面子是要给的。
“啊?啥情况?”凌风似乎还没“连上网”。
“三弟,住你隔壁的这位凌公子貌似有点蠢啊?”白清言悄悄对白清霖说。
“嗯。”白清霖就这么冷冷的回了一句。白清言见白清霖并不想讨论,便没有再说下去了。
定完凌风的罪,再互相认识了一下,基本上就没有众大臣的事了。宣布退朝之后,殿内只剩下白清霖,白清言,皇帝,和各国送过来的皇亲国戚。
“今天朕召你们过来,其实是想跟你们说。我们国家……嗯?”源国皇帝白洛河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凌风好像又开始盯着谁。顺着他的目光仔细一看,居然在盯着自己!
“咦?这皇帝怎么长得像我穿越之前的经纪人洛哥啊。”凌风小声嘀咕到。
“嗯?凌风你又在嘀咕啥呢?”白洛河又喊道。
“啊?没啥啊。”凌风猛的抬起头来,说。
白清霖微眯眼睛:“是吗?我怎么听见你好像说什么父皇有点像……什么……穿越前的……惊奇人?”
“惊奇人是什么?”白洛河沉着脸问道。
凌风一脸黑线的道:“不是惊奇人,是经纪人……不过这个词在这个时代无解!”
“无解啊……”白洛河低头沉思,“即无解,那你又是怎样知道的呢?”
“呃呃,这个……”凌风神色讪讪,旋即又正色道,“陛下,每个人都是有自己的秘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