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枭:………
你是从哪里看出来,我已经弱小到了连瓶盖都拧不开的地步。
你怕不是对我有什么不好的误解。
脑瓜子一动,很快的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嗯,拧不开,手有点疼,使不上劲。”
薄凉夏缓和情绪:“你扔过来吧,我接着。”
“好。”说着,掌握着手中的力道,把肥宅快乐水轻抛过去。
很好,顺利到达目的地。
看着肥宅快乐水形成一个完美的抛物线落入了女生的怀里。
阮枭的脸色黑了一下又恢复如初,目光瞥着薄凉夏怀里的饮料:幸亏你不是个活的东西,要不然老子弄死你。
薄凉夏拧开瓶盖,又转动了几下,确保不会漏出液体来,淡淡道:“接着。”
瓶子上好像还有女生残留的气息,不动声色的捻了捻手指,感受余温。
心情很好的朝薄凉夏道了声谢。
少年仰头灌了一口水,修长白皙的脖颈上,喉结上下滑动,被液体寖泡了的花瓣般嫣红的唇更加艳丽。
在灯光的照射下,修长的胳膊升起,精致白皙的手指,骨节分明又漂亮又修长。
不得不说,很飒。
然而,直女视角,
“憨憨”的样子映入眼帘,薄凉夏怔住了:好像,真的好像。
思绪飘远,
像极了自己以前养的那只喜马拉雅猫,一样的可耐。
哦,不对,好像他比猫还可耐。
这个感觉,让她很想要“饲养”他。
抿紧嘴,有点不知所措。
深吸一口气对对面的阮枭忽然道:“我突然想起来厨房的煤气没关,先走了。”
转身不给阮枭说话的机会,疾步离开,关上落地窗。
阮枭看着对面桌上还在飘逸着气息的茶水,又看了看已经关了的落地窗,默:…………
他才不相信薄凉夏是真的因为要关煤气才走的,像她这么清清冷冷,做事条理清晰,事事追求完美的人,怎么可能会忘了关煤气。
这不是明摆着逗他吗。
摸了摸脖颈:所以她这是怎么了,他做错了什么吗?
一脸郁闷的回到卧室,还不忘自言自语的小声嘟嚷道:“刚刚不是还聊的挺好的?怎么突然就变了?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女人的脸三月的天,说变就变…………”
事实上,阮枭误会薄凉夏了,她是真的忘记关煤气了。
刚打扫完卫生,身上全是清冷的汗味,对于有轻微洁癖的她实在是受不了,只觉得是在刺激神经,哪还有时间思考,直接拖着疲惫的身子就去泡了个舒服的澡。
薄凉夏盯着煤气罐出神,脑海里不由得想起了阮枭的面容。
她有轻微的健忘症,但是她得的这种病,却是个特例,与其他人不同。
她的病不是完全的健忘症,而是一种只跟脸有关的健忘症。
她可以看清楚人的外貌,却会在24小时内渐渐忘记那个人的样子。
所以,要是没有明显的标志,后面再见到的话,她是认不出人的,更别说什么熟悉感了,那都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
薄凉夏的目光呆滞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对阮枭有种熟悉感,而且为什么感觉她好像把他的样子刻在了脑海里!!!
这不科学啊!!!
就连对那个人她都没有这种感觉。
现在怎么会对一个刚来的邻居出现这种感觉。
不对劲,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薄凉夏忍不住扶额,一定是出现错觉了,睡一觉吧,说不定明天就好了。
不过,说真的。
她是真的想要“饲养”他。
唉~,不知道如果新邻居知道了她的想法会不会让她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