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慰看着傅韵那犀利直勾的眼神,心里叫嚣着想要离开。
“你……你以前是装的?”傅慰努力的平息一下自己,假装淡定的跟着傅韵说,“你不要太得意,这家还是我母亲掌管的。”
傅韵偏头,“你觉得我差的是你娘给我的月钱?”
傅慰愣了愣,“你现在还住在傅府,我劝你不要……太嚣张。”
傅韵冷哼了一声,转身进屋了。
他这个狗哥哥心不坏,就是被他娘感染了。
看不得他的好。
整日在他面前显摆,让他心烦。
“你还是回去跟你娘好好想想,怎么来对付我吧!”
傅韵走进屋,伸手关门之际,丢下这句话给傅慰。
傅慰皱了皱眉,这话要是被爹听见可不好。
洛铭忌早早的起来,洗了把脸,然后走向洛府的地下室。
“胡大人,别来无恙啊!”洛铭忌看向被吊在这地牢路一晚上的胡骨,嘴角上扬。
胡骨艰难的睁开眼,看清了来人。
“原来是一事无成的洛公子,没想到我胡骨半生算计,却败落在你手里。”
胡骨轻嘲。
洛铭忌并没有生气,而是拿了一旁的皮鞭。
“听说这人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心态不怎么好,况且你一晚没睡了,胡大人,真的不考虑考虑?”
“想从我这知道你爹是怎么死的?”胡骨扯着嘴角,嗓音里略带一丝嘲讽。
“告诉你,不可能。”
洛铭忌只是随意甩了一皮鞭,胡骨胸前的皮肉立马裂开,血液顺着衣衫流落在在地。
嘀嗒嘀嗒的声音在安静的牢房里显得特别清楚。
胡骨脸色立马变白,眉头皱紧,却咬牙不说话。
“还不说?”洛铭忌随手又甩了一皮鞭。
若不是因为被绑着,胡骨几乎稳不住身体。
因为疼痛胡骨几乎快昏厥了。胡骨觉得在战场上受了这么多次的伤,不管哪一次都不能跟这一皮鞭打在身上的疼相比。
洛铭忌看着胡骨这般,扔掉手中的皮鞭,走到胡骨的身边,轻声的说,“胡大人一身傲骨,我确实佩服,不过胡大人的夫人我倒是觉得很不错,青/楼的老鸨我可是熟的很啊!”
胡骨听见洛铭忌的话,原本因为疼痛闭上的双眼猛的睁开,瞪着洛铭忌,咬牙切齿的说,“你若敢动她分毫,我跟你没完。”
洛铭忌站起来,拍了拍手,随意的说了一句,“那得看胡大人的诚意了。”
随后,便没再理胡骨。
他应该去营里了。
不然小枸子可是会找他算账的。
洛铭忌看了一眼在外等候的十一,“找大夫给他看看,千万别让他死了。”
“是。”
许逸舒带着权北野到处看看,看着那些士兵的训练,“还不错,精神都挺好的。”
权北野和许逸舒是在远处的亭子里看的,不过那些士兵自是知道权北野会来察看,所以都乖乖的拿出十二分精神来。
“这帮兔崽子可滑头了,站成这样,是因为看见你来了。”许逸舒听见权北野的话,没有邀功自诩,而是说出了实情。
“是吗?”权北野弯腰捡起一颗碎石子,用了三成的力,随手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