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喏趴在床上等着她的母亲归来。
对安喏来讲能和妈妈一起睡觉这是件稀少的事所以怪让她激动的所以也不知道做什么好有没有做好准备。
这也描绘了一个悲哀,属于她的悲哀,她独自面对一切可是心里不由振动,她知道要好好把握难的机会。
“好久都没和妈妈在一起了。太好了哇终于有空陪我们了我好开心了。”安喏说,“母亲你终于来了。”
安静在外面与安夏聊天聊起当年的事情。
“我现在才明白你当初有多么执着我内心不由得佩服你当年的奋勇向前的劲而我还在停留原地迟迟不肯迈出一步。”安静不由叹息说,“妹妹你当年的离家出走我现在此刻明白了你很勇敢。”
“姐姐,你知道的我别无选择我选择自己冒险走的路我不想去接受什么包办婚姻真的你看我现在多么幸福,我不后悔。”安夏急切地说。
“夏儿别说了是当年我们对不住你你也不要再抱怨父母他们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不是吗?”安静心平气和说,“这么多年都未曾见你归家爸爸妈妈担心你了。”
安夏闻言内心不由得刺痛眼泪水隐藏在眼中说:“姐,你变了变得那么陌生令人害怕了。”
“夏儿人都会变的你也变了,大家都变了。你懂吗?”安静轻轻呼一口气说,“以前的肖家坪多么的穷但是我怎么也感觉不到凄凉可是为何现在的肖家坪我就心那么难受。”
“姐,我从未后悔过我做的决定,我有了安伟有了砚琳我很开心,我们的女儿叫砚琳是个与你女儿一样可爱的女孩只是喏儿性格恬静而琳儿太闹腾了。”安夏笑说,“姐你过得幸福吗?”
“大家都很幸福只是我内心很是愧疚对待喏儿她不该在繁华的岁月里跟我一样。”安静说,“提到喏儿我就愧疚。”
“听闻姐夫他改行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好端端的咋不做了去做物流这是啥时候的事啊?”安夏问。
“别提了这事我也记不太清,公司资金周转不足欠债抵押所以卖了改行物流。我什么具体商业用语我不是很清楚,算了别提了太扫兴。”安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
“姐,你还在那家厂里是吗?你没考虑换厂?”安夏说,“那个厂最近几年业绩不是很好你还是考虑换一家吧要不我帮你推推我有认识的人想去吗?”
“…”安静略微脸色并不是很好皱眉说,“没事小夏,我没事不用换只是想多赚点钱罢了可以供养活喏儿。”
“姐,那个厂不是人呆的地方从未有良心据说我听朋友说要倒闭了你还是快点离开那地方毕竟这也太无人道。”安夏担忧说。
“我真的没事真的习惯就好。真的忍忍就好不是吗?我是这么想的因为我放心不下喏儿,她还小我不应该扶养不起她,无论我多么苦我无所谓,因为我就不想她受任何委屈抬不起头,我和孩子他爸都无时无刻忙碌虽然喏儿不能理解我们的无奈悲苦我相信喏儿会好起来的。”安静强吸一口气抽干鼻涕揉揉眼睛说,“其实我很内疚真的。为何苦痛让喏儿去承受我舍不得啊。”
“姐姐,你无需自责好好引导喏儿,喏儿会成为优秀的人绝对不能走我们的后路,真的。”安夏劝慰说,“我们苦一点没事不能委屈了孩子。这是我们最大的期望希望孩子们过的幸福。”
“是啊,夏儿对不起你更对不起喏儿,都怪我没用……”安静抽泣泣不成声说,“我都怨恨我自己。”
“姐姐要不是当年你的劝说不会有现在的我,姐,小夏不恨你和爹妈。嗯。放心我会齐心协力与你一起好好抚养喏儿。”安夏激动伸手抱住她的姐姐痛哭。
“加油,姐姐。”安夏抱着她的许久未见的姐姐安静说,“一切的苦痛都是暂时的一切都会好的不是吗?听我一句劝换个工作多照顾喏儿。喏儿需要陪伴。”
与此同时——
安喏察觉自己的妈妈并没有来所以穿好衣服胶套着拖鞋缓步走到灯火通明的大厅察觉两个抱头大哭的年轻妇女。
安喏小心翼翼探出头看向那两个抱头哭的妇女悄悄走进发现是她的母亲安喏不由惊愕住了呆愣在原地。
“我是做错了什么?妈妈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安喏不由得怀疑小声低估说,“我很少看着妈妈如此安逸睡个好觉,也许是我错了。我不想你们如此繁忙忙碌只想你们有时间一起休息短暂的温暖我都很满足,真的。妈妈吾与宁馨。”
安喏看后浅浅笑了笑得像花一样绽放盛开随后蹑手蹑脚进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