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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件事还有一个话茬,那就是从有内部消息的威帅口中听来,那两个女生对她们男友的外形与年龄的描述,和二疯他爹张一斤非常相似。
总而言之,这个校长就是只不见头也不见尾究极神鸟,可二疯总感觉,这些人必然是有些神通,才能如此飘忽还把校长的位子坐得如此安稳。
这个校长,今天终于现身了?
虽然二疯对不能赚钱的事向来兴致缺缺,可猎奇的心理多少还是有的。反正他还得等女葡萄所说的“好事”发生,看看这神鸟校长究竟几个鼻子几只眼。
二疯正这样思忖着,台上的大一代表终于唱完了超级烂俗的晚会歌“隐形的翅膀”,学生会会长威帅走上台去,先摆了几个专业模特级别的POSE,然后对着话筒道:“下面是我刚接到的最新消息,神鸟学院的校长,今天也来到了迎新晚会,大家欢迎校长上来说两句。”
对于威帅的话,大一的新生和学长们表情立刻成两极分化:新生们都为要听领导的长篇大论而头疼,而学长们却显得有些兴奋,想知道神鸟老大究竟是何方神圣的人,并不只有二疯。
在众人的敬仰与厌恶交杂中,方才和二疯撞了个满怀的中年人走上了台,笑眯眯地环顾了众人一圈,什么都没有说,人群自然而然地安静了下来。
这个只有四十多岁的校长身上,有着一股天生的领导气质,二疯仰视着台上的他,似乎明白了网络小说里常说的“王霸之气”是怎么回事。领袖气质,恐怕是少有的几种无法凭后天努力培养出的东西。
“不用交头接耳问了,你们旁边的人也不会认识我。”校长眯眼笑道:“没错了,我就是这所学校的校长,那个前两年连半面都没有露过的混蛋。”
一句话把学生们全逗笑之后,校长继续道:“实际上今天我也只是代表我个人来看看表演的,因为校董们都知道我是个大嘴巴,只要我一张口,他们估计就会把我掐死丢进黄浦江。”
“校长您太幽默了。”威帅笑得帮衬道:“您今天都已经来了,总要和我们的新生说两句吧。”
“致辞,我最不擅长的东西。”校长笑了笑,一眼瞥见了远处呆滞的二疯,继而改口道:“不过说说也无妨。”
二疯和校长眼神相交,不自觉地打了个激灵。第一次参与学生活动就被撞了个东摇西晃,他现在一定对二疯记忆深刻。
“通常当校长的会说什么?欢迎来到大学,在这里你们要做几件事,学习恋爱车被偷之类的?”校长已经笑着开始了他的讲演:“你们大可以放心,这些废话我都不会说。”
“你们的高中老师或许说过,只要你熬过高考,大学就是你们的天堂;又或者说过,你们在十八岁之前不能做的,在大学里都能做。”
“我要告诉你们的是,没错,只要你们不杀人放火,你们确实什么都能做。只要你想大学变成天堂,你们就可以做到。”
“父母会给你们钱,却不会再在乎你们的成绩,因为对你们未来唯一有用的,只是毕业证书。可这,并不是你们真正自由的原因。”
“大学和你们之前所读的学校唯一不同的,是束缚你们的枷锁——老师。”
“你们中有人喜欢,也肯定有人讨厌自己的老师,他们烦人,他们啰嗦,他们总给你们强加许多的作业和压力。这种事,在大学里绝对不会发生,就算我们的老师布置了作业,他们也绝对不会介意你们互相抄袭。你们知道为什么嘛?”
“因为我们,根本不在乎你们的死活。”
当说到这儿,场内已经安静到了落针可闻的死寂程度。可校长那能让校董气死的发言,仍在继续着。
“所谓三岁看老,当你们十八岁跨进我们学校的时候,你们未来会成为什么样的人,九成九已经定了型。指望通过大学四年来改造一个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更何况,我们本来就没有改变你们的意愿。”
“你们是虫,那就是虫。你们是龙,等到你们一飞冲天的时候,再回来报答我们的可能性,也低得可怜。”
“说白一点,这个学校本来就是个避难所,并不是哈弗、耶鲁或是北大清华。我们三年前才建校,三年后这个学校在哪里,我不知道,我也没兴趣知道。”
“在这里,只要你不干出需要学校替你擦屁股的事,我们就不会管你,也没兴趣管你。”
“你想成为什么人,你想做什么事,从现在起,只和你自己有关。”
“你想玩游戏,我们每个房间都有光纤接入的宽带口;你想学习,我们有整个南汇最大藏书量的图书馆;如果你们想尝试某些我不适合说的事,隔壁的旅馆用学生证包时还可以打五折……这里虽然算是远郊,但只要你想,你们什么都能做。”
“我之所以说这些,是因为今年的新生里,有个人的父亲给我们学校投资了一整幢楼,而校董们对我说,要我好好照顾一下他的孩子,因为她老子是棵巨大的摇钱树。”
校长这么说着的时候,眼神准确地从众人中找到了沈睿思。其实不用任何暗示,能在孩子进校两周就砸出一栋楼来的,除了湖州地王外,不做第二人想。倒不是说别人的家里就没钱,但花钱豪气且大手笔,向来是他沈家的招牌。
沈睿思皱了皱眉,在心里骂起自己老爹的多事来。沈宝耀为了三女儿能一帆风顺,向来不介意花钱。她甚至怀疑如果自己没考上本科线的话,他会给自己砸钱建一座学校出来。
这样的父亲,却从未问过,沈睿思要的,到底是什么。
“我只想对那位父亲说一句,他大可以放心。”校长微笑道:“我会照顾他的小孩,就像我会照顾这里的每个孩子一样。”
“你们可以把这学校当成是饭店、澡堂和旅馆,我们不存在对谁的特殊照顾,只要付钱的,都是大爷。”
“可如果你们想要的是我们的关心,我们的指点,我很抱歉,没有人会给你们。能找到自己路的,只有你们自己。”
二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演讲。通常听演说的人只有两种反应:要么就是昏昏欲睡,要么就听得慷慨激昂,在演讲结束时死命鼓掌。
可当校长说完话,没有人发声音,没有人动,虽然没有掌声,但也没有任何一人,发出不屑的嘘声。就连一向擅于引导场面的威帅,此刻在校长身旁也变成了稻草人一个,不知该怎么结果这个话茬。
整个会场,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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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新编辑大人和我聊来着,说我最好大改一下本书,因为读者不大能接受这么个恶搞法。
我痛定思痛,抱着删改恶搞的想法看了看自己的文,发现整个文的轴心和故事情节就是秉着恶搞的情绪来的……这要怎么改啊
我只能说声对不起了编辑大人,介个实在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