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不足……困,然后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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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四位美人都或多或少表现了和二疯的熟络后,不只是草狗党,几乎整个一楼的人,都仰起了头对二疯行注目礼,虽然远处的人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秉着咱老百姓最大的凑热闹爱好,他们也跟着抬头张望。
“这下好了,活了二十年,居然因为这个出名了。”二疯自嘲着叹了口气,转身往楼梯的方向移动。
二疯一向秉着“惹眼不长命,低调活千年”的准则,尽量在外人面前活得比幽灵还没有存在感,这样才好靠那一身下三滥的技巧活得滋润。而现在的状况,显然和低调这个词没什么关联。
“喂,”马璐也好奇地从身后赶了上来:“你,你怎么会认识那几个……”
“你不是说我是牛粪么?”二疯笑道:“我大概,就是史上最强牛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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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毛:
二疯活那么大,第一次活得那么长脸。
当二疯从楼梯走下来时,楼梯口处的人群便自动一分为二,给他让出了一条道。所有人都在观察这只来历不明的洪水猛兽,却没人接近。
你姥姥的,当初摩西他老人家分海的时候,也就是这场面了吧?二疯虽然头疼,但轻骨头的本性却已经显现了出来。这步子迈得也更开了,腰杆也更直了,下巴扬得高高的,就和一世贫农中了彩票头奖似的,举手投足间尽是一副暴发户气质。
“便奉~~~~”
二疯正在享受这一切时,祖洛媞忽然拎着裙子穿过层层人群,张开双臂一溜小跑地朝二疯奔了过来。
“我闪!”
“哎呀!”
二疯轻巧地一个撤步,躲开了女葡萄的熊抱。没穿惯高跟鞋和拖地长裙的祖洛媞一个拌蒜,在二疯面前摔了个嘴啃泥。
“今天什么日子吖,美女都流行摔跤吖?”吖贱勾着黄草狗的肩膀说道。那位草狗老兄明显受刺激过大,除了把嘴张得圆圆的之外,他就和稻草人没啥区别。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没有人再急着冲出去当白马。他们都看见上一个自告奋勇当白马的黄草狗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于是他们只是盯着二疯这个“扶女人专业户”,一副“你还看啥,就你扶没别人了”的表情。
于是乎,在众人的期望下,二疯做了件人神共愤的事:他转身绕过女葡萄,继续往前走。
“啊,”女葡萄娇柔地蜷起身子,用手抚着自己纤细的足踝,哀怨道:“人家,好像扭到脚了!”
太过分了!居然扭到脚了!你瞧瞧那纤细柔滑的脚踝,那是该被扭到的么?那是该被捏在手心里吹气的宝贝啊!场内的男性立刻用他美帝谴责本**的眼神,试图将二疯活活瞪死。
“别没事就有样学样,”二疯不耐烦道:“自己爬起来。”
这,这人是禽兽,是羊驼,是河蟹,是******,是波拉坦星人!!!好家伙,这人群里的怨气大的,就连蚂蚁都不愿靠近这幢大楼,乌鸦都开始在大楼外面呱呱叫了。
可是,没人能想到,祖洛媞居然真乖乖爬起了身,蹦跳到二疯眼前,优雅地转了一圈道:“怎么样?人家的衣服选得不错吧?”
“……你到底见谁穿过这身衣服?”二疯忍不住问。
“怎么了?难道不好看么?”祖洛媞把眼睛睁得圆圆的,将楚楚可怜的技能提升到极致。
“好看死了,简直好看死了,你个死二疯快说好看死了!”对大波有极度眷恋的小媚也忍无可忍了,如果不是威帅和老衰死死架住,小媚说不定就变成超级赛亚人把二疯给“卡莫哈莫哈”(龟派气功)打到天上去了。
如果不是知道这女葡萄的本体是菩你老母身上的一根毛(他至今仍在想光头和尚身上究竟哪里有毛),二疯险些就要被这比猫咪还引人爱怜的面貌给迷惑过去了。
她是男人,她是毛,她是男人的毛……二疯在心里自我催眠了几十遍,才定下了心神道:“你难道不知道,这年头没人会在学校里这么穿么?”
“是么,人家穿错了?”女葡萄愣了愣,突然伸手抓向胸口:“那我脱了就是了。”
呼……全场集体抽了一口凉气。
“你干什么?”二疯赶忙抓住了祖洛媞的双手:“要换衣服去洗手间!”
啧,男生群体性龇牙咧嘴,女生则齐齐松了一口气。
“哎呀,不要这么抓着人家,人家会害羞的。”祖洛媞一副娇羞不已的样子依在二疯身上,在他耳边低声问道:“洗手间是什么?”
“……就是盥洗室。”
“哦,那盥洗室是什么?”
“就是厕所!”
“哦~~厕所是……”
“就是茅房!门口印着一个穿裙子小姑娘的地方!就是我们便奉干活的地方!”
“你早说茅房人家不就明白了嘛!”祖洛媞憨笑道:“菩提给我的记忆有些混乱,我需要整理一下,才能和现世的东西联系起来。这就和整理电脑内存差不多。”
二疯彻底无语,这个女葡萄不知道洗手间就是茅房,却知道电脑内存。这还真像……真像是新时代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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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三魂:
女葡萄刚刚朝洗手间的方向晃悠着离开,二疯还来不及喘口气,一对三白眼便出现在他面前。
“你选择的入场方式,非要那么特别嘛?”沈睿思笑道:“一举成名的感觉如何?那些人都开始叫你‘五女之男’了,我只是好奇,那第五个女人是谁?大二会计系的那个眼镜妹么?”
“原来她是会计系的……”二疯喃喃着后退了两步道:“大小姐你来这儿做什么?所有的人都在这里,这可是继续你野战的大好时机啊!”
“该死,我怎么没想到这个……不对,这不是重点。”沈睿思跨前一步道:“你的活儿做得怎么样了?我什么时候能和她出去吃一顿?”
沈睿思原本并不指望二疯真的能和杜诗诗套上近乎,可在转盘约会的五分钟里,她就已经听到了“晚饭”、“晚会”、“另改时间”这些词。她原本说参加晚会只是想吓唬一下这个淋她一身的胖子,可后来她便改了主意。不管二疯有任何进展,她必须获得第一手讯息,要不然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突然杀个回马枪,自己把杜诗诗泡走的话,沈睿思这笔买卖就彻底做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