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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虫们集体无视了吖贱的攀亲带故。他们可不像吖贱那么没心眼,这黄姓草狗不远千里考来这野鸡大学,还和沈睿思进了一个系,不是意志坚定的追求者,就是沈家派来给三小姐把门的。看这家伙对着李玄都可以大发其春,估计后者的可能性更大。只是联了一次谊,座谈了五分钟,八虫可不认为沈家公主就真能成自己妹妹了,沈家人翻脸不认人的速度可是业内出了名的,他们还不至于蠢到一面之缘就和别人瞎攀交情。
“看样子还是先别动他们的好。”威帅和老衰耳语着,他现在一心系在白艳薇身上,而白沈又交好,虽说这黄草狗很是惹人厌,但打狗还看主人,为了他给白艳薇留下恶感是怎么算都划不来的。
八大虫里虽然真正个人战力优秀只有老衰、小媚和老学究三人,但“狼狈二将”威帅和二疯都是一肚子坏水的主,加上来去千遍不留痕的幽灵,得罪八大虫的倒霉蛋们常常会一拉几个星期的肚子、外晒的衣服上爬满蚂蚁、自行车的气门芯变成了口香糖等等,大学两年,八大虫在整个南汇大学城整的臭名昭著,敢招惹他们的,也就是每年那一批无知的纯洁新生了。
七虫正埋头研究着,门口突然传来了调笑的口哨声,黄草狗和喽喽们也第一时间就开始往外挤,似乎是准备迎接谁。
“来了么?”反应敏感的望夫石威帅立刻兴奋了起来:“是小薇来了么?”
“什么小薇,你想恶心死我们嘛?”“靠,你醒醒,别和春天的公猫似的。”其他几虫立刻一身鸡皮地胖揍威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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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识女人:
有的时候你不需要看到人,单凭男人的反应,就能大致猜出女人的性格。
如果是沈睿思先进来,那男生虽然会觉得漂亮,但碍于沈睿思强势的气场,他们绝不敢这么大胆地吹出口哨来;同理也可用于杜诗诗身上,不管是温顺的外壳还是冰冷的实质,杜诗诗都是那种让人远观而赞却不敢近焉的类型;原本也算女王蜂一只的白艳薇现在成了沈睿思的跟屁虫,自降神格后估计也引不起那么大的共鸣。
这三个人都能让男生惊叹,但这么放肆地吹口哨和起哄的对象,一定是个本身就乐天得过分,对于起哄也能欢笑着回应的马大哈。
“那个死葡萄,她又干什么了?”二疯走出办公室探头往一楼大堂里一望,差点没一口气把吐出三升血来。
在此之前一直披着神秘面纱的祖洛媞,突然披着一身露肩的连体长裙。不管是二楼看去都闪闪透光的材质,还是那专业手织的百褶边,无一不从里至外透着华贵过头的气质。这哪像是来参加学校晚会的,根本就是准备上春晚唱“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朵花”的调调。露肩的低胸装让女葡萄的绝世凶器艳煞四方,几个冲在最前面的喽喽团直接被这旷古神兽秒杀,呆在原地半天都没有动静。
这个笨葡萄,一定是巧妙地误会了人界现在的潮流时尚。二疯既无奈又好笑地摇了摇头,将视线移到了她身后的其他几人身上。
沈睿思还是天塌不变的中性装扮,不过不知是受了二疯泼水的启发,还是看着杜诗诗欲火烧得浑身发热,她直接将外衣如裙摆一样绑在腰际,上身就是一件将她身材衬得极佳的汗衫,再加上那紧身的牛仔裤,让沈睿思本就不错的曲线变得更加扎眼。这年头的中性美大多是女性美混不下去的姐们挣扎求生的法宝,像沈睿思这样既让女生觉得帅气,又让男性从头看到脚回味无穷的,绝对是少数。
白艳薇听取了二疯在转盘约会时的意见,没有再粘着沈睿思,也褪去了之前那一身过度弱受的公主装,同样穿上了牛仔裤,上身的白汗衫外面套上一件俏皮的女式小马甲,这偏中性的装扮被白艳薇一穿更多了些性感和俏皮,说实话如果不是她妆浓过度,二疯倒是挺喜欢这个调调。
最后一个入场的杜诗诗一如既往的干净清爽,白衣黑裙的搭配穿在别人身上可能像是工作服,但在冰女杜诗诗身上,倒是正将她的贵气凸显了出来。配上她那温暖的商人式笑容,这海底坚冰倒是很容易让人产生既想接近,又不敢高攀的复杂情绪。
在三个衣着得体的美人身边,贵妇人装扮的女葡萄显得更加扎眼。不过总得说来,这四人一齐的画面还是非常阳光美好,晒化了不少清纯不清纯的少男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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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上门:
处理完李玄皮外伤的马璐这时也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她循着二疯的目光扫了一眼,不冷不热道:“这就是这一届的新校花么?呆这儿怎么看得清楚,下去和小我们两年的弟弟们一起往前挤呗,这不是你来的目的么?”
“我才没那么肤浅。”二疯随口敷衍了一句。
“真的?去年我还看到你们8301的人,在大二的晚会里挤破了头要看那个会计系的美女。”
“额……那是给威帅相女友去的。”
“是嘛?那大一一开学就挤去隔壁海鱼大学(作者注:我编的)看新生,结果搞得和人家差点打起来的,也不是你们咯?”
“咳咳,这个……”
二疯这话确实有些虚,这两年八大虫饿狼的事可没少干,这名声臭的就快赶上《唐伯虎点秋香》里的四大豺子了,这时候装圣人,就算不是和二疯不对眼的马璐,也很难不对此嗤之以鼻。
“只要一有鲜花出现,你们8301的人绝对比谁跑得都快,花圃管浇粪的老大爷都没你们那么积极。”马璐似乎起了兴致:“为什么这次来了我都觉得漂亮的鲜花,却有一坨牛粪一点兴致都没有,好像还很想找地方躲起来的样子。”
“别再对我使用你那警察式的观察力,我现在可没心情和你掐。”二疯自嘲道:“这坨牛粪为了不被鲜花给分尸了,现在得找个地方藏……”
二疯的话还没有说完,祖洛媞就欢笑地抬起头,朝着他猛挥着手道:“张便奉!我在这儿!”
就这样,牛粪最不愿意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
最麻烦的鲜花,自己找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