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见。”
每天早晨醒来的锡伦所听到的第一句话。站在门口的父母穿着白色的大褂,但背光的原因总是令锡伦看不到他们的脸。当锡伦想从床上起来再次试图看清他们的脸时,门,已经关上了。锡伦很明白他们的父母或许并不爱他们,就如早晨的一句‘明天见’,冰冷,短暂,无情…三个词,足以形容。锡伦明白,所谓‘明天见’只不过是第二天早晨的‘明天见’,一句没有尽头的话语。这冰冷的早晨使得锡伦感到异常的寂寞与冷,即便外面的暖阳照耀着整个世界,但是却照不进他寂寞的心。这已经是第几个早晨了啊..锡伦已经数不清了。特别是去年全球进入‘乱纪元’后,锡伦愈加清晰的感受到父母的急促与繁忙。他们或许爱着的只有所谓的‘科学’吧。就连他们是否爱着对方也是如迷雾中的人影一般,只见其形,不见其貌。
锡伦叹了叹气,走进厨房开始照着菜谱上的做法开始做早餐。他拿起鸡蛋敲碎,搅拌,加水放到蒸炉上。接着将冰箱里的黄油,牛肉,虾以及些许蔬菜拿出。他将黄油放在一旁,将其他食材统统切碎。最后一系列操作下,一碗面包馅就做好了。他将像是非常浓稠的杂粮粥一般的面包馅放到碗里,接着拿起冰箱里的几片面包放在餐桌上。他将蒸炉里面的鸡蛋羹用手套小心翼翼的拿出也放在餐桌上。一切准备就绪,他走向厨房旁边的房间敲了敲门。接着打开,一位黑色长发的幼女正懒惰的躺在床上。暖阳从窗帘之间的缝隙间照到这位幼小少女的腿上,或许就正常人来说可能认为可爱的少女躺在床上睡懒觉吧。但是,少女只是躺着,睁着她那拥有碧蓝瞳孔的眼睛望着她手上拿着的书。床头床尾以及床头柜到处都是随意摆放的书籍。甚至她的床底以及衣柜里都拥有着相当数量的书。锡伦深吸一口气,使带着些许阳光的空气进入他的鼻腔试图温暖他那冰冷的心情。接着他说道:
“吃饭了,锡林。量子力学可不是你能看懂的哦。”
“知道了,不过不懂也没事只要我记得就好。”
“蛤?”
“没什么,早上好,哥哥。”
接着少女将举着的两只手慢慢放下然后放开拿着书的手,书就这样平摊在她那平坦的胸部上。随后她缓慢的站起来,书再次掉落,最后滚入床尾那一堆书中。
“喂喂,下次找不到了可咋搞,还有页数你记得吗?”
锡伦用着温和的声音说道,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的威胁与严肃。
“…”
不过与之相反,11岁的少女则并没有用同样的语气来回复他,只是用眼角瞟了一眼锡伦,但那并不是冰冷的视线而是可能只有哥哥才能体会到的那种妹妹的傲娇吧。少女接着走到床的边缘蹲下,然后将双脚放到地面穿上自己的的拖鞋,慢慢走向餐桌。
…
饭后,锡伦收拾好餐具往学校走去。
来到嘈杂的课室门口,锡伦找到了靠近角落的一个座位,那是属于他的座位。他停顿了片刻接着向那个方向走去。拉出椅子坐下,然后锡伦拿出了一本红色的笔记本,他翻开最后还拥有笔记的那一部分。但这并不是他喜欢学习的表现,这只是他的‘研究’。“生物基本活动基因代码”,这是一项由锡伦自己提出的一个概念,虽然他还没有将这项自己的‘发明’告诉其他人,但别人找他问起时,他还是很愿意告诉他们的。不过目前还是处于概念,并没有进行实际的研究。锡伦打算将这个概念完善以后再进行实际的操作。
上课前的自习往往是最为嘈杂的,在男女学生流传出奇怪的传闻。如:克茵德尔失踪啊,导致新型科学产物停止研究啊。又如什么帕尔迪斯衰败大量富有人家搬至其他国家其实是一场阴谋之类的谣言从来就没有停止过。不过锡伦并没有在意这些嘈杂的声音,只是默默的继续他手上的动作,不停的用铅笔在笔记本上写来写去。似乎这个概念已经在锡伦瑟林瞿的脑中有了一条完整的公式。只不过他的笔头跟不上他的想法罢了。
‘叮铃叮铃叮铃叮铃’
上课铃响了,不过貌似锡伦并不打算停止他的概念研究。他依然陶醉在这条好像永远也写不完的概念一般。
…
一天过去了,夕阳从课室的窗台显得异常的尤美与魔幻,仿佛像是一团来自地狱的鬼火一般在这片不完美的世界中尽显它的孤独与奇幻。锡伦停下手中的工作,尽管好像写了一天他也只写了两页纸。不过没有完全擦掉的铅笔印依然还残留在脆弱的纸片上。锡伦接着将红色的笔记本关上、拿起,其他什么也不拿就这样径直走向教室外。在走廊里锡伦看到了形形色色的人们,有热恋中的情侣,也有几个总是围在一起的男生讨论着一些非常没有意义但却非常有意思的话题除了这些还有很多其他类型的人,锡伦他多么希望他的妹妹也能像他们一般像个正常的女生一样,有喜欢的人,有自己的朋友,而不是天天呆在家里看书。即便锡伦是他的亲生哥哥,他也还是没能弄清楚她现在到底在想什么。他想起那天的情景:破碎的水杯以及哭泣的锡林嘴上不停念叨着‘哥哥、哥哥……’………….
他所能做的就是让她再次体会到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有多么美好。锡伦虽孤身一人,但也知道那种互相信任的感觉。至少他是这么想的。他并没有照着早晨的路线一样下楼梯回家,而是往楼上走。在夕阳的余晖下,锡伦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在何方也知道时间是如何一分一秒流逝的。他来到更高的一层楼,接着没有犹豫的就向着他的目的地走去,那是另外一间教室,他拉开了门。里面是几位和他同龄但是不同班的学生,他们看到锡伦热情的打起招呼:
“会长好哦!”
…
他举起一只手以表回应,他握紧手中的红色笔记本他现在要宣布一件事情。
“好了好了,打招呼就先到这里。我现在要说一件事。就是那个我之前不是提过吗,就是那个生物基本活动基因代码的事情,我今天差不多已经搞定了。”
锡伦一边走向教室的中心一边说道,而他周围的同伴则是满怀期待的听他说道。不过另外一个声音很快就传了出来:
“说起来,我们这是钓鱼社来着?“
仔细一看,才发现这间教室里有着非常多的钓鱼器材以及很多有关钓鱼的书籍,就连教室外侧的牌子上也写着‘钓鱼社’三个打字。
“啧啧,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嘛?“
锡伦反驳到,其他成员笑了起来。
没错,这个社团确确实实是一个钓鱼社团,不过也仅限于名字罢了。在这个社团里的多是在学校里成绩最为突出的几位,其他也是在科研这一方有着相当研究的学生。他们要做的就是一起探究科学这一目标罢了。
锡伦走到教室的中央位置,说道:
“我们先从人工智能开始搞起吧。”
…
锡伦再次从床上醒来,今天又是‘明天见’的一天。锡伦正这么想的时候,才发觉父母貌似坐在客厅的餐桌上。他们没有在吃早餐也没有在在闲聊,他们盯着放在餐桌上一张薄薄的纸。锡伦从床上起来,心中充满的期待。说出了那句他一直想说的那句话:
“早上——”
“锡伦,过来。”
带着眼镜的父亲用着平淡的眼神与语气说道。锡伦则是一脸不知所措,他缓缓走向他们,接着坐在了餐椅上。就当锡伦打算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的母亲将那张纸推到锡伦的手边。说:
“锡伦,你已经长大了,你自己看看吧。”
锡伦低下头看向那张纸的第一段话
‘为保证对此实验的绝对忠诚与投入,参加此项研究的的人员必须解除与自己的家人一切关系。(有儿女的成员可将其托付给亲朋好友,我们将会持续性的给予他们帮助。其包括但不限于:生活所需费用、学位、保险..)’
“这是什么..”
锡伦望向他的“父母”,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于是他说道:
“这是开…玩笑吗………这是…什么..啊..”
锡伦低下头,他知道他的父母可能从来就没有爱过他和妹妹。但是至少一次也好,他想要牵着他们的手去游乐园、去………去很多地方。他无数次的幻想过,有一个温暖的家。能听到外面的大门响起敲门声,然后开门,接着望向门外的父母说一声‘回来啦。’。能在生日时收到父母的礼物,可能他们会很忙但他们依然会抽出时间来给他过一场生日。
“这只是我的..幻想吗。”
“啊。对不起,我们已经跟我的一个同事说好了。明天开始你和锡林两个人就会开始新的生活了。”
带着眼镜的“父亲”冷静的说道,他的眼眶里甚至没有一丝泪光。坐在他旁边的“母亲”也只是用着机械般的表情看着锡伦。好像过了很久,锡伦开口说道:
“至少现在你们还是我的父母对吧?..我很感激你们能生下我,让我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美好。那么,在你们踏出门外也就是不再是我的父母之前。我有最后一个问题。”
“说吧。”
锡伦的“母亲”像机器人般无感情的说道。
“你们..你们如此痴迷于科研是为了什么?”
“为了…为了找寻自己的价值。”
发出声音的男人看向了坐在他身旁的“妻子”,带着些许颤抖说道。那是锡伦第一次看到男人眼中的那束亮光。
“这样啊..。”
过后锡伦把锡林从房间里叫了出来,和锡林一起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抱住他们的“父母”。今天,锡伦没有去学校。他和妹妹坐上搬运行李的货车去向他们的“新家”。
…
行间一
锡林被那位灰色头发的眼睛男带到一个充满电缆以及计算机的房间,可能这就是个单纯的研究室。但是在研究室中央,有一个颇为形似冰箱的某个东西。所有的电缆都集中在这个东西上。很快锡林注意到‘冰箱上’有着很大一快的显示屏。
“你把我带到这里…是想干什么..”
“哦豁,你的完全记忆能力难道没有记住我们在大会上讲了什么吗?哦,我想起来了,当时你应该很虚弱了吧。嘛,放心我可不会这么对你,对你进行拷问的人我都已经——”
博本克将右手比为刀型在自己的脖子上横切了一刀。
“对吧,伤害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的,包括那个-抛弃你的老哥。“
“是你!!!“
“别生气,不是我。但是我背叛了他是确确实实的。“
“…“
“所以啊,为什么你还是忘不了他。在地下室里也好,我都照顾你,就连这只手——我都为了你而牺牲了。所以为什么啊!!“
博本克从一开始的冷静到现今的愤怒,转变仅仅是因为他看到了锡林对他提到锡伦时的表情变化。博本克将右手慢慢伸出,上面带着的是一个工业化塑胶手套。他缓缓的将手套摘下,一只白色模型和金属关节组成的机械手赫然而出。
“这只手你还记得吗,那次的电锯落下,是我推开了你!“
博本克将那只手伸到锡林的面前,然而她依然低着头,像是没有生机的布娃娃
“…”
“你那个什么‘进击团’团长的哥哥带领的队伍也都已经被捕获了。你现在已经连希望都不剩了!!!啊-但是这都不重要了,因为现在你是属于我的啦!”
锡林恨恨的瞪了博本克,但这又有什么用呢…锡林很明白博本克要做什么,毕竟曾经她拒绝了他。拒绝了这个平凡努力的一般研究者。她清楚的认识到自己也必须要受到惩罚,无论是恶言相加的拒绝他抑或是她害死的600多名研究人员以及秀兰。所谓的恶有恶报就是这样体现的。所以她不打算逃避也不打算求救。但是她还是留下了泪水,悔恨以及对世道的不公。给予她心灵支柱的哥哥已然死亡,所以她只能独自面对这一切如洪水般汹涌的罪孽。她已经不能回到向哥哥撒娇的回忆当中了。所以她只能紧紧握住哥哥的遗物,不让它落入任何人手里。
博本克脱下衣服,他将锡林紧抱在怀里。慢慢的给锡林也脱下衣服。
……………………
锡林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恶心想吐。她在以自己的方式承受着惩罚。
“你又来晚了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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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锡伦朝着他的目的地进发着。他离开罗泽后必须要做的就是召集所有的成员,然后进行下一步行动。他的左手臂上依然散发着些许蓝色的光芒,这是他和其他人进行沟通的重要道具。用网络接收器与文字显示投放灯安置在肌肉内部,这样他便能和其他人随时随地的进行沟通。
他将袖子卷到肩上,看向可林希发给自己的消息。蓝色的光芒透过视网膜再经过大脑的理解,交流便形成了。
‘这边爆炸已经弄好了,我现在就去叫其他成员进行集中。你也尽快到达目的地。’
锡伦看完消息,很快的停了下来。并不是到达了目的地,只是他单纯的太累了。他看向周围的荒废建筑,死亡与诡异的气息开始慢慢接近锡伦。
现在依然是午夜,微弱的月光散落在各个破碎的建筑物上,显露出些许生机。但冷淡的月光始终是无法替代阳光的。锡伦用力的深呼吸试图隔离这片荒凉,即使昼夜漫长无边,但路依旧还很长。
锡伦将额头上的热汗用白色的袖子擦掉,这使得纯白的白色大褂上也显得有点肮脏,但或许没有注意到的是,白色的大挂上早已是陈旧朽黄。锡伦向左右探望,想用动作遮盖自己的恐惧。或许是所谓的命运吧,锡伦看到了一辆有点损坏的单车。
这片荒凉之地在一定程度上表现了新时代的到来,这里曾是黑勒尔区最为繁华的地带之一,而单车则是1020时期突然大受欢迎的骑乘物,无需电力仅靠两腿的踩动就能超越平常人的2倍速度。这种东西在400多年前就已经发明,但在人类意识到工业带来的污染,这种骑乘物才再次出现在人类的眼前,
“不过5年前,瓦锡把电池放入单车后。就没人骑什么单车了呢..”
锡伦缓缓走向单车的位置,嘴上念念有词
“不过这里自从和克本克发生冲突之后大概已经10年没有人来这里进行活动了吧。”
锡伦熟练的将单车从杂草中脱出,踩上脚踏板。便开始骑了起来,生锈的链带使得他骑来有点吃力,不过至少速度是快了很多。在舒适度上锡伦打了5分,坐垫里的海绵依然还拥有些许弹力。
锡伦边骑着单车边哼着小曲,像是没有烦恼上条当麻一样,或许后面还可以载一个御坂美琴不过某个帅气的着火头和尚僵尸不在后面追着。
在街角一侧的一家钓鱼俱乐部里,十几位年轻人聚集在这里。他们其中的一人正拿着一只钓鱼竿和同伴们分享着,他用这只鱼竿钓鱼的经历。每当他用夸张的拟声词来来形容钓鱼的激烈,周围的伙伴们便爆发出剧烈的笑声,以至于路边的行人都能被吓到。
锡伦将骑着破烂的单车,在街头游荡着。在这个繁华城市里单车已然成为相当罕见的物品,因此锡伦也收获了大量路人的回头率,但没人会注意到他的真实身份,无论是指纹也好,还是面貌也好,他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其他人。除了他的眼睛。锡伦骑着自行车在一个街角停下,他将自行车摆好。接着踏入那个俱乐部。一踏入,年轻人们便开始热烈的鼓掌。无论是经久不见的伙伴也好抑或是久久不见的团员也好。锡伦笑了笑便说
“好久不见啊,那个最近不是去钓鱼嘛,所以没怎么过来。”
“没事没事。”
那个拿着鱼竿的年轻人笑着说道,然后接着说。
“毕竟鱼已经上钩了不是吗?”
谈笑之间,气氛逐渐变得严肃了起来。
“先去里面吧。”
那位拿着钓鱼竿的少年——特尔特如此说道,但无论是气氛抑或是语气都在表明着他们的任务之沉重。
十几位年轻人向身后的门走去。
在简陋的房间里,十几位年轻人讨论着,或许就连海底的海螺也不会知道。简陋的屋里却爆发出照亮整个勒仑尔特的光芒,但这股光芒是如此的耀眼甚至烧伤了所有望向这股光芒人的眼睛。
“乔洋死了。”
一位年轻人说道,每个人都很清楚这件事。这也是锡伦越狱的原因。
“嗯,现在还不能确定他到底是怎么死的。这次事件再次使我意识到单纯靠才华与能力是不能改变这个弱肉强食的国家的。”
锡伦说道。
在这个“乱纪元”里,没人能知道未来是怎么样的。在看似光明的世界里,各种势力则是暗流涌动,为了平息各种矛盾以及高层的腐朽。单纯的压榨底层人民的利益来谋取经济力的提升,这是对生命的亵渎。深知这些的年轻人们自觉地组建起来,他们决定改变这个国家,就他们而言单纯的制造出革命整个科学界的人工智能依然不能给予他们于对总统进行建议的权力。因此他们决定反击,抨击这个不完美且残酷的社会。在这个国家里,有三种人。第一种,出生贫困被压榨劳动力;第二种,孤儿院中出生,要不才华横溢,为科学事业献身一辈子生活在照不到阳光的地下室里。要不没有任何的特点作为苦力活下去;第三种,出生在富有人家,自由的在城市中活下去。而锡伦他们则是特别的,他们打破了第二类人的限制,站在了科学界的顶峰,获得了‘自由’(?)
被算计入狱也好,团队分散也好,又或者是越狱也好。一切的一切,都是在以最深层的眼睛来观察这个社会的全面貌。
“乔洋作为一名‘挖掘者’却无辜被杀,那只能说明乔洋有什么能够对他们进行威胁的东西或者是有用的东西,或者是进行什么不人道的实验。就算以上猜测均为错误,那至少也能确定他们有什么意图。”
锡伦用着其他人的脸说道。
“嗯,不过为什么那些恶心的高层要把我们赶尽杀绝,我们明明原本就是一个普通的科研小组。”
旁边一个棕发年轻人说道。在9年前,锡伦和他的人工智能小组闻名于天下,他们发明的’black box’以及‘room’为人工智能树立起了里程碑。无论是正义联盟制造的流动性人工智能‘white’抑或是本尔雷格的分类型‘sans’都是以‘black box’为起点的人工智能。但是锡伦在幼时就注意到无论是高层也好勒仑尔特也好人民也好正在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模糊了起来。高层注意自己的利益人民不能很好的安居乐业。那时暗地里一个组织自然而然的出现了‘进击团’以锡伦以及他的人工智能科研小组为中心不断扩大的组织。锡伦配合被抓,小组配合支离破碎,也只是观察高层的动作。那么乔洋的死亡就代表着高层对于这个小组的敌视。他们还不能停下脚步,直到这个国家被救出为止。
“嗯,很可能是因为随着我们小组的地位越来越高会妨碍到高层的原因。不然我也不可能被抓。那既然如此他们做到这一步就行了但是…乔洋却死了,那看来他们正打算将我们赶尽杀绝。”
“那我们下一步到底该做什么?还有老大,不用叫博本克真的好吗..”
改变社会意味着与高层作对,说明他们需要一个庞大且完美的计划来支撑他们的理想。对于方向与风向的把控他们必须要做到精准无比。那么他们下一步应该做什么就显得极为重要。
“嗯,不用。博本克的话我给了他一个任务就是保护锡林,现阶段给他太多的资料反倒容易导致他被怀疑。至于下一步的话,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拿到量子枪的资料与证据,现在那些高层应该用我妹妹的能力进行重新制造量子枪。只要能拿到高层暗地制造量子枪的资料,我们就能掌握民心,那时候我们和高层的斗争将会进入高潮阶段,现阶段我们能做的就是扩大我们的组织,我们先等可林希过来,我们在详细的讨论——”
崩——————————
巨大的声响传入所有人的耳里。
“什么——”
“不要动!你们的已经被逮捕了!现在乖乖将双手举到头顶,抱头!蹲下!”
一位带头警察大声喊道。
“据博本克同志透露,你们因恶意制造电脑病毒被逮捕了!”
“什么!博本克那家伙!”
“安静!!!!!!!!!!”
一位年轻的男人走了出来,看起来只有20多岁但与他的面容不相符的是他眼角的鱼尾纹。
“大家静一静,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给大家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希望你们能乖乖配合。”
“什么……”
“为我们人工智能科研组做贡献吧……各位前辈们。”
短短的话语就像无形的锁链牢牢锁住了众人,没有一人能发出声响。所有人吃惊的不是被逮捕的事情而是博本克的背叛。或许锡伦永远也想不到那个昔日腼腆努力的青年会因为爱上锡伦才背叛的吧。
清晨,太阳从远方升起,带着阳光与烈焰为地球带来无穷的生机。
而乌云却将这片光明扼杀在了第一束阳光到达地面之前。
奔跑在市区街头赶往俱乐部的可林希看向灰蒙蒙的天空说道
“看来……今天是个阴天啊……我..讨厌阴天的呀。”
……………
多年前的一个下午
“我和你约定,我!一定会改变这个国家!”
夕阳的余晖照射在少年的脸上,他向靠在自己胸前满脸血迹的少女如此约定到,而在少年的脚旁边则是他们已经死去的养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