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奕洋反手拉住了香夜子的手腕。
“夜子,你……”
“你这么害怕我伤害她吗?”
香夜子笑了一声,“放心吧,我不会的。”
香夜子挣脱了薛奕洋的手,把自己手上给他带的饭交给了他。
“这是伯母让我给你带的早饭,你趁热吃了吧。”
说完,她慢慢的朝那个女人靠近。
那个女人也是这么直直的看着香夜子。
就看着香夜子朝她走过去,她也不动一下。
香夜子走到她面前,仔细的看了那个女人很久。
“你就是他的新女朋友?”
“对,我是。”
“果然,跟刚刚那个人说的一样,你长得……真的很好看,难怪薛奕洋会喜欢你。”
“你……”
香夜子朝那个女人特别温柔的笑了笑,“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既然是他的现女友,我是他的前女友,不规矩我懂的,我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女人倒是也一点也不客气,“我希望你能够说到做到。”
林琪琪就忍不了了,跟她客气一下,她还真的不客气啊?
她才迈出了一只脚,傅柏文就把她拉了回来。
“你干什么啊?你拉着我干什么?”
林琪琪还在埋怨傅柏文。
“别去。”
“我为什么不去?夜子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现在出这种事情了,我难道不应该去帮她吗?”
傅柏文摇了摇头,“我知道你们姐妹情深,但是这种事情你去不太合适,你还是让她们自己解决吧,既然香夜子她都已经这么说了,她肯定也不希望你去插手。”
林琪琪嘟着个嘴,小声的说:“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啊……”
“你就算咽不下这口气,你也得咽下。”
林琪琪也没有再说话了,就乖乖的站在傅柏文的身边。
“既然你是他的女朋友,那这个东西就不应该属于我了,它现在应该属于你。”
香夜子从手上把戒指取了下来,然后又带到了那个女人的无名指上。
女人低头看着戒指,是DR钻戒。
“果然,连大小都是正合适,薛奕洋找女朋友的眼光是真的很好。”
她抬手想去摸那个女人的脸,但是薛奕洋却冲过挡在了那个女人面前。
啪——
这一巴掌吓到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被薛奕洋护在身后的那个女人。
香夜子的这巴掌落在薛奕洋的脸上,她的手也是火辣辣的疼。
对,她几乎用尽了全力。
“薛奕洋,我们分手吧,记住,是我甩了你!”
香夜子是一个要面子的人,她怎么可能让别人跟她提分手的?
就算要提分手,也应该是她先提的!
说完这句话,香夜子就直接走了。
林琪琪也是追了出去。
“薛奕洋,你怎么样啊?你还疼不疼?”女人一只手摸着薛奕洋的脸,一边心疼说着。
“戒指取下来。”薛奕洋说。
“啊?”
“我让你把戒指取下来!”
女人只好把戒指给取了下来,找到了薛奕洋的手上。
“你可以走了。”
“薛奕洋,你……”
“我要你离我远点儿!”
女人无奈只好走了,薛奕洋利用他是真的,但是她喜欢薛奕洋也是真的。
薛奕洋把戒指捏在手里。
但是傅柏文并没有走。
“你怎么还不走?”
“经过今天的这件事情,你再这事务所里面又要红一次了吧?”傅柏文说。
“哼,我无所谓啊。”
“我知道,你当然是无所谓了,可是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薛奕洋看着傅柏文,“你什么意思?”
“原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你无非就是想利用这个女人跟她分手。”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傅柏文勾唇一下,“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开着你的车跟我走。”
傅柏文走在前面,他有把握让薛奕洋跟他走。
果然如此,薛奕洋本来还在犹豫,但是还是跟在傅柏文身后出了事务所。
香夜子跑出事务所,差不多离事务所有200米的样子,香夜子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就直接晕了过去。
有的时候,人伤心过度,真的会突然晕过去。
林琪琪当时什么都没有想,直接拿出手机打了120。
120刚把她们俩带走,傅柏文跟薛奕洋两个人后脚就出了事务所。
傅柏文上了车,他在前面开着,薛奕洋就在后面跟着他。
傅柏文带着他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停下了车。
“这里没有人,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我说。”
“呵……你带我来这儿,就是为了避开那些人吗?”
傅柏文笑了笑,“我有把握才会带你来,如果你不想跟我说的话,你也就自然而然不会跟着我到这儿来了。”
“傅柏文,你真的很聪明。”
“我知道,所以你还打算不说吗?”
薛奕洋心里也没有了防备,他打算告诉傅柏文。
他走了两步,“这件事情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我希望我告诉你之后,你不要告诉夜子,也不要告诉琪琪。”
“先说说看。”
“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话,那就算了。”
傅柏文想了想,他说不说是他的事情,现在的主要事情是让薛奕洋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我答应你。”
“在跟宏宇集团打完官司之后就有很多人来找我帮他们打官司,我知道可能会不对劲,但是我又没有证据证明,所以那些人来找我,我都答应了……”
“……如果我不答应的话,他们肯定出去了,说我也没有好话,无论我是作为原告还是被告,另外一方一定都是那些有资深经验的老律师。”
“所以呢?就因为输了几场官司?”
“输一场官司倒是没什么,帮别人打官司,要是输了的话,我们不但拿不到钱,我们还可能倒贴进去,我们家……”
薛奕洋没有继续再往下说了。
最近因为他官司的事情,家里面的餐厅生意也不太好,而且每天都面临着亏本的风险。
再加上官司舒了,他自己要往里面赔钱,几乎都是用的家里面的钱,所以他也没有办法。
“怎么了?”
“如果我再接别的人的官司,如果我再赔的话,我们家里面就只能卖房子了。”
傅柏文应该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