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脸惊恐的看着离王,原来不知离王这般性子,一言不合就揍人,离离王较近的都往后退了退。
白凤倾邪魅的眼神儿看着张大人。
“张大人,俗话说,饭不能乱吃,话不能乱说,可是张大人却不是很明白,乱说话,本王就可以乱打人,所有不服,打到你们服。”
白凤倾顿了顿,眼神扫过众人,上位者的气势凸显。
“本王说此事不是本王所为就不是本王所为,若你们在多说一句,本王不介意去众位同僚俯里喝茶。”
又转身看向辰帝。
“皇帝伯伯,若想知此事是谁所为并不难,只是伯母解毒不易,需要用到赤金兽的精血,待倾儿找到真凶,便会离京寻找草药。”
辰帝知晓此事并不会是这个一直疼爱的侄儿所做,但是奈何皇后是自己的发妻。
不能偏帮,不若大臣该怎么说,天下人该怎么说,看着白凤倾胸有成竹的模样。
不禁被他渲染了那份压抑的情绪,威严的朝着白凤倾说道。
“离王,限你一个时辰内找到凶手,不然关押大牢,听候发落。”
白凤倾点了点额头,对着亭外招了招手,便飞身而来一人,此人便是花月。
白凤倾低声的不知对着花月说了什么,就只见白凤倾给花月一块令牌,花月点点头,面无表情的朝着来时的方向飞去。
场面又陷入了的低沉的宁静,众人知道马上一场腥风血雨就会上演,都期盼着与自家人没有关系。
一炷香过后,只见远处两人的身影朝着凉亭走来,直到走近,才认识那便是之前白凤倾的侍女。
只见侍女手中拎着一个女人,随后而来的便是一位年轻男子用麻袋扛着的一个东西,众人好奇的猜想着那会是什么。
直到两人丢下带来的人和麻袋,一众女款看着被花月提过来的的女人,都瞪大眼睛看着。
这个女人不就是撞到皇后娘娘的那个宫女吗,回家省亲的那个,怎么被白凤倾的侍女拎了过来。
而且穿着也不是宫女服饰,又瞧见麻袋被白凤倾的侍卫打开,入眼便是一个太监。
慌张的看着周围,两人都被方巾堵住了嘴,不停的呜咽。
无妄拿掉两人嘴里的方巾,两人对着辰帝磕头,刚想开口就被白凤倾不带丝毫温度的话语打断。
“想必你两人已经知道本王为何要把你们带过来了,对于皇后一事好好交代,还能给你们留个全尸,若是不,不仅仅你们两个人得死,你们的亲人,本王也会一个不留,你们两个可要考虑清楚再说,”
两人惊恐的看着白凤倾,又想起之前那个人说的话。你们的亲人可是在我手里,若是做不好,他们全得死。
白凤倾看着两人不言语,又自顾自的说着。
“奥,对,本王忘了说,现在你们的亲人在我手里,你们可以再考虑考虑说不说,在给你们十息。”
两人看着离王不像说假,便快速的点头,白凤倾看了看个女子,女子刚想说话就被张大人打断。
“离王你这样审问是否有不公正,这样用亲人威胁,怎么判定此案与你无关。”
……
白凤倾看着张大人,缓缓的把骨扇收了起来,众人就看见张大人往辰帝身后躲了躲,辰帝看着不成体统的两人,愠怒的说着。
“还不开始,先听离王审问,旁人不得插嘴。”
白凤倾看了看女子,摇了摇骨扇,折扇画着山清水秀,那个宫女缓缓的开口。
“昨天晚上奴婢正准备休息之时,一个蒙面黑衣女人穿进来,用刀威胁着奴婢,让奴婢今日假装家中有事,去寻找皇后娘娘,趁娘娘不注意之时,把事先给我的蓝色粉状撒在皇后娘娘身上,最后引起中毒的便是所有花的花心,至于为何离王没事,奴婢不知,求皇上,离王,放了奴婢的家人吧,奴婢也是迫不得已啊。”
说完不停的哭泣的磕着头,白凤倾看着那个太监。
“该你了。”
太监颤抖的看着白凤倾,不停的磕着头惊慌的说着。
“奴才说,奴才说,昨天晚上奴才正在守夜,半路有个矮小男子找到奴才,让奴才在花里植上魅娇,其他的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啊,求皇上饶命啊。”
辰帝看着这一幕,怒气已经达到了爆发边缘,小小的宫女太监都敢在皇宫里作乱。
那些乱臣贼子岂不是更加猖獗,思及如此的辰帝,当场便让人带下去砍了。
“来人,把这两个以下犯上谋杀皇后的罪奴,拉下去砍了。”
两人不停的说着。
“皇上,饶命啊。”
但还是还拖了下去,辰帝看着罪魁祸首还没抓住,不禁又看向了白凤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