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香槟酒瓶被烧爆,玻璃碎片飞溅在到霍北霆的背上。瞬间霍北霆的后背镶满了香槟碎片,血肉模糊。
范雪在酒店外面哭着大喊到“让我进去,我要去救北庭。”周围的人把她拉住。范雪顺势擦了擦眼泪,站到了林金帆的身边。
白清欢和霍北霆被消防员救出来送去了医院。
白清欢在病床上醒过来,病床边的严非对白清欢说“白小姐,你醒了。火势太大没把您吓到吧?”
“没有,我没事。”白清欢又支支吾吾的问严非“霍北霆没事吧……”
“您说少爷啊,少爷因为替你挡住飞来的玻璃碎片,背部受了很严重的伤,现在还没醒过来,以后估计早留下疤痕了。”
“扶我起床,我想去看他。”白清欢急切的对着严非说。
严非扶着白清欢去霍北霆的病房。
一进病房就看到范雪坐在霍北霆的病床前握着霍北霆的手说“你不是答应生日会后要和我结婚的,现在怎么能赖账,躺在病床上不起来。”
“霍北霆你这个王八蛋,你既然要与范雪结婚,又何必冒死救我,现在我欠你一个人情,要我怎么还你”白清欢心里嘀咕到,默默地退出了房间。
范雪得知白清欢醒过来,抬起屁股就去兴师问罪。“白清欢你要死就死,不要拉上北庭,你这条贱命没了也就算了,又何必搭上北庭呢!”
“你不要一副狐假虎威的样子,你干过什么龌龊事,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火灾发生时你又在哪里?”白清欢质问范雪。
“我当时……当时去了卫生间补妆。”范雪自知心虚理亏,灰溜溜的回到了霍北霆的病房。
白清欢为这次火灾的发生感到十分懊恼,录像带被烧了,所有能证明范雪杀害霍老太太的证据都没有了。
莫伊夫人得知白清欢在火灾中受伤,火急火燎的赶来医院。
“我的乖女儿,你怎么样?身子要不要紧啊?”
“阿姨,我没事的,就是想吃您做的饭了,还想和你一起私聊八卦,一起看剧。”白清欢撒娇的对着莫伊夫人说。
“傻孩子,真是苦了你了。等唐翊从国外一回来你们就举行婚礼,阿姨巴不得现在你就变成我的儿媳妇。”
“只要阿姨愿意,我永远都是阿姨的儿媳妇。”白清欢抱着站在她床边莫伊夫人。
“你就嘴甜。”莫伊夫人用食指轻轻点了一下白清欢的头。
“阿姨这就回去给你煲汤,给你补补身子,瞧你瘦的这个样子。”莫伊夫人说着就要立马回家煲汤。
白清欢送走莫伊夫人,外面下起了小雨,她想知道霍北霆醒过来没有,正打算去问严非。没想到严飞就来了。
“霍少爷醒来了。白小姐要去看一眼吗?”
“不了,我知道他醒过来就好了。”白清欢松了一口气。
“北庭,你终于醒过来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我在你床前守了你一天一夜啊。”范雪握着霍北霆的手。
“我没事,你也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严非可以照顾我。”霍北霆对着严非使眼色。
“对啊,范小姐,你快回去休息吧!你脸色都不好看了。”
范雪怕霍北霆讨厌自己,也怕自己的皮肤再熬下去就会变暗沉,就答应下来先回家。
范雪一出房门,霍北霆就问严非“白清欢怎么样,醒过来没有?”
“范小姐醒过来了,刚刚还来看了你,这会估计已经睡下了。”
“你扶我起来我要去看看她!”霍北霆起身,背部却传来一阵剧痛。
“少爷,使不得啊,医生不让你下地走路的。”严非担心的看着霍北霆说。
“那你就给我推过来一把轮椅。”霍北霆凶着看着严非。
严非没办法,只能给霍北霆推来一把轮椅,把霍北霆扶上去。
霍北霆来到白清欢的房间看到白清欢果然睡下了。睡着的白清欢乖的像一只小猫,和平时里的样子完全不一样。霍北霆忍不住用手去把白清欢的头发扶到耳后。
白清欢醒了过来,看着霍北霆。霍北霆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我还以为你死了呢?”白清欢打破尴尬对着霍北霆说。
“那你是巴不得我死了,好跟你的唐翊浪迹天涯。”
“你就不会好好说话吗?非要把话说的那么难听”白清欢气呼呼的对着霍北霆说。
“是你先把话说的难听的!”霍北霆推着轮椅转身离开了房间。
白清欢有点后悔刚刚对霍北霆说话的语气,毕竟是霍北霆救了自己和肚子里两个宝宝的命。
第二天莫伊夫人起了个大早给白清欢送她煲的汤。“阿姨,你真是天仙下凡,怎么人长得美,汤也煲的这么好喝。”莫伊夫人被白清欢哄得咯吱咯吱得笑。
莫伊夫人和白清欢像之前一样在病房里聊了一上午。
“清欢,阿姨要回去了,我还要继续研究明天给你熬什么样式的汤,在唐翊回来之前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我要是变胖,唐翊回国就不要我啦”白清欢开玩笑式的和莫伊夫人说。
“他敢!我先不答应。”说完莫伊夫人离开了病房。
白清欢看着还剩半罐的汤,想到了霍北霆应该还没吃过午饭。就捧着半罐汤打算感谢一下霍北霆。进到霍北霆的房间看到范雪手里也捧着一碗汤,正拿着勺子喂到霍北霆的嘴边。
霍北霆看到白清欢进来,不自觉的把身体离范雪远了一点。
“你来做什么,赎罪吗?害死霍来太太不说,现在还想害死北庭吗?不会不怀好意在汤里下了毒吧。”范雪一副嘲讽的样子对着白清欢说。
霍北庭一听到霍老太太,还没等白清欢解释,就被霍北霆大吼了一声“滚”。
白清欢把手里的罐子摔在了地上,转身离开。
转眼唐翊回国的时间就要到了,白清欢日盼夜盼的日子终于要来了。唐翊已经成为她在这段日子里的一道彩虹,阴雨天过去,他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