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感到了这边有人,那条花蛇吐着长长的芯子。
一双眼睛泛着森森的冷意盯着这个方向,于此同时挺的直直的脖子也越摇越快。
这俨然是要发动进攻的节奏。
“别动。”
安菀极小声的开口。
“啊?怎么了?”
面对着安菀的柳若依有些不解,下意识的反问的同时,顺着安菀的视线往后看。
不看还好,可这一看,柳若依立刻被吓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菀菀,那里怎会有条蛇?”
安菀神色凝重,娇憨的脸上带着严肃。
这样五彩斑斓的蛇她从未见过,但光那已经发黑的蛇信子便知道,这是条剧毒的蛇。
“嘘!你别动。”
仔细叮嘱了柳若依之后,安菀迅速的从柳若依的身后跳出。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的向一旁鸡鸭聚集的地方冲去。
没错,她要将这条花蛇引到鸡鸭聚集的地方,避免它伤到若依。
蛇只能看到动的东西,几乎在安菀动作的一瞬间,一直将脖子挺的直直的花蛇瞬间迅速的向安菀的身影扑过去。
蛇的速度极快,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到了安菀的身边,眼看就要咬到安菀。
“菀菀!”
柳若依一声尖叫,整个人脸色苍白。
就在这时,那只花蛇好像突然被什么东西打到,然后瞬间蹿到了别处,并没有咬到安菀。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院子里的两人松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在众人都没有看到的角落,一个黑色的的身影悄然离去……
安菀转头看过去,入目的是一个身穿艳红色衣袍的男子,男子的脸长的妖艳至极,像是盛放的玫瑰,夺目炫丽。
与冯子轩的清冷和干净,这男子却美的妖媚,夺目,或许这世间再难看到长的这样妖艳的男子。
“姑娘,无碍吧?”
男子的长相妖孽,那声音更是妖孽的难以想象。
若没有出声之前男子是一直盛放的姣涎欲滴瑰。
那现在便是那为祸人间的妖精,专门摄人心魄,迷人心智。
“……无碍。”
反应了一会儿,安菀定定的看着男子开口。
男子嘴角勾起魅惑的弧度,抬步缓缓走到安菀的身边,抬手轻轻抚了抚额角的发梢。
然后趁安菀愣神之际,弯腰凑到安菀的耳边呵气如兰:
“姑娘无碍便好,刚才那条蛇追着姑娘的时候,在下真的是当心极了。”
说完,男子又抬手十分熟捻的摸了摸安菀的发顶,然后亲昵的笑了下转身离开。
男子的身影已经走了好远,半晌后,柳若依才反应过来,走到安菀的身边。
一边看着男子消失的方向,一边试探性的开口:
“菀菀……我们的剧情还继续吗?”
刚才那个男子好漂亮,应该比那个不是帷帽就是戴着面纱的怪人好的多。
若是让他当安菀的小相公貌似也是不错的选择。
安菀脸上娇憨依旧,只是拧着眉头自己粗略的摸了摸自己的发顶和刚才被男子和气的耳朵,撇了撇小嘴。
然悻悻的拉着柳若依继续努刚的排练。
与此同时,书院僻静角落里。
“老大,你刚才去哪了?少主找你。”
黑风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子开口。
“行,我知道了。”
男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略过他,走向了书院男子的卧房。
黑风看着男子的身影,无语翻白眼。
切!老大了不起吗?等老子当了老大看老子怎么给你甩脸子。
“扣扣扣!”
正值晌午,所有的学子全都在休息,黑衣男子此刻格外的光明正大。
正在看书的冯子轩手顿了一下之后,看向门口道:“进来吧。”
随着“吱呀”一声开门的声音,黑衣男子走进了房间。
“主子找我何事?”
男子的声音带着惯有的冷气。
冯子轩手上的动作未停,只是漫不经心的抬了抬头:
“刚才去哪了?”
黑衣男子微微滞了一下,随即神色自然的开口:
“昨日得到消息说是那位要来,刚才我又去探了一下消息。”
冯子轩翻了一页手中的书,再次开口:“看来他们是坐不住了。”
随即又顿了顿后,冯子轩将手中的书本放下,又再次看着黑衣男子开口道:“那他可是来了吗?”
“回主子的话,已经来了,至于以什么样的身份却未曾可知,看那架势却应该是个明里的身份。”
“行了,知道了,你下去吧。”沉吟了半晌,冯子轩开口。
字里行间却听得出少年心情的凝重。
黑衣男子顿了顿,然后称了句:“是”然后转身打算离开。
刚走到门口,身后少年带着命令似的声音开口:“黑月。”
黑衣男子脚步顿住。
“无论别人是否接受,安菀都会是我日后的王妃。”
黑月的脚步顿住,手指在身侧握成拳头。很快又再次松开,头也不回的开口道:“是,黑月知晓。”
烈日稍斜,下午的课业就要开始。
不同于往日学堂里传来的朗朗读书声,此刻的学堂却是充满了学子兴奋的议论声。
“听说今日我们会来个新的夫子,而且还是个长的十分美丽的女夫子。”
“女夫子?那岂不是天天都能看到你美人儿?!”
“若是个花朵儿一般的女夫子,那我便天天的请她教我做学问。”
“行了吧!二狗子,我还不知道你,还做学问,就是想偷偷占人家女夫子的便宜。”
……
一时之间关于女夫子的讨论迅速的在学堂里里传扬开来,加入讨论的人也越来越多。
柳若依推了推已经趴在案桌上睡的死死的安菀叹了口气。
惋惜她没有参与到这么劲爆的话题讨论的同时,自己转身毫不犹豫的参与到了话题讨论之中。
却不知在讨论之时,柳若依脑海里突然出现今日上午在膳房处看到那个长相十分妖孽的男子。
随即兴冲冲的向周围几人描述道:
“你们说可不可能我们的夫子是个长相极致妖孽的男子,男生女相的那种。”
柳若依自然是知道那样的人是不可能做夫子的,可心中该死忍不住的想着若是那样的人是夫子的话该有多好。
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假设,可是有的时候越是觉得不可能的事,便越是成为了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