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逼着他俩大晚上的去翻人家‘一枝花’的墙头,知道因为这个他被多少只蚊子咬过吗?!
他娘的,简直是个坏心眼的女娃娃!
不过对此柱子也只能在心里吐槽一下了,毕竟安菀平日里憨憨的样子摆在哪,除了读书习字一心就挂在哪个穿着白衣服的小白脸的身上。
被这样的人忽悠着,柱子觉得有点丢人,自然是不会说出去的。
不过柱子的怒气没有持续多长的时间,因为就在他抱怨之际,徐文宣抱着书本走了进来。
近日课业的难度加大,为了让学子更加容易掌握,今日每日大早上徐文宣便会对昨日学习的内容进行提问。
而今日,提问的人是柱子.
柱子和安菀不同,两人上课都不是专心的听讲的哪一种,但是安菀却什么都知道,目前为止还没有一次真的被那个老师为难的,但是柱子却不一样。
这不今日又在学堂里站到了夕阳挂柳梢。
末了徐文宣走后,身边的农丰还会十分无辜的开口:“柱子,我书本都放到了你眼前了你怎么就是不看呢!”
柱子郁闷的看了一眼农丰然后狠狠的摔了摔桌子,然后冷冷的瞥了安菀一眼,然后冲着农丰吼道:
“老子不会就是不会,就是不看咋了!”
说完提着书箱也不管几人,直接迈步出了学堂。
农丰有些莫名奇妙,看了一眼安菀说了句:“我追上去看看。”然后提着书箱离开。
柳若依看着两个人相继离开的背影,凑到安菀面前开口:“菀菀,小柱子最近好像有点奇怪来着。”
安菀笑得没心没肺,小胖爪依旧抓着冯子轩的手不松。看都不看柳若依一眼开口道:“有吗?”
柳若依一拍桌子,看着安菀十分郑重的开口:
“自然是有的!你想想自从换了位置后他每日看着你和你家小相公坐在一起的时候基本就师冷嘲热讽的。还有今天我亲眼看到他离开的时候狠狠的瞪了你一眼!”
说到这里柳若依像是突冉想起来了似的,神神秘秘的看了一眼安菀,然后凑近安菀小心翼翼的开口:
“菀菀,柱子是不是就看上你了,然后看到你和你家小相公天天坐在一起,然后就醋意大发!”越说柳若依觉得越有可能,当即瞪大眼睛十分兴奋的开口:
“说不准就是真的,这柱子之前可是护你跟护犊子一样,学堂里稍微有人看你不顺眼他都能急眼,现下你有了小相公心里别扭,这才对你冷言冷语,爱答不理......”
柳若依激情澎湃的分析还在继续,可是安菀却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她和冯子轩之间绑着的袖子,拉着人就要离开。
柳若依难以抑制自己的滔滔不绝,依旧不死心的跟在后边。
直至人影消失,一直默不吭声的趴在桌子上的二丫才缓缓的爬起来,一双眼睛盯着柱子的位置沉沉的思考了一会儿这才提着书箱离开。
不得不说,意外的收获总是让人惊喜的。
夕阳西下,柱子躲在书院后的一颗大树上,看着天上被染红的云霞,脑袋里全是安菀当初瞪着眼睛问他相公该怎么追的时候的懵懂。
现在想来这哪里懵懂,那简直就是看智障的眼神。
当然了,这不是最重要的不是这个,最重要的是农丰那个傻不噔噔的憨货上当就算了,他怎么会上当呢!这样岂不是他就和农丰那个傻不噔噔的憨货一样的傻!
“嘭!”
生气的一脚揣在树上,柱子觉得自己真的很生气!
他要和安婉绝交,最少要绝交两天,不能再少了!
把他当农丰一样的骗这简直是在侮辱他的智商!
“怎么?”柱子正在气闷之际,一女声突然出现在耳边。
“喜欢安菀吗?”
柱子循着声音望去,看到了站在树下,一脸探究的看着自己的二丫。
蹙了蹙眉,柱子冷嗤一声,从树上跳下来看着二丫,脸上带着讥讽。
“少在这里挑拨离间,老子不吃你这一套!”
说完扬长就要离开。
二丫眼里划过嫉恨,安婉还真的是好命的不行,即使是明着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依旧还有别的男子为她死心塌地。
“既是喜欢,却连争取都不敢,还算什么男子汉!”
冲着柱子的背影,二丫扬升带着疾风的开口。
柱子背着二丫的脸上带着一抹不耐烦:“有完没完?滚!”
二丫依旧不肯放弃,只是看着柱子的背影再次开了口:“你可知安菀和那个小白脸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若是再犹豫不决,或许两人再过不久就珠胎暗结,到时你可再无一丝的机会!”
“你说什么?”柱子一听这个立刻转身,脸上盛满了怒意。
他就说这个安菀是个有心计的骗子,果然是这样,这么短的时间就已经把人吃干抹净了,当初还骗自己说不知怎么追相公!
柱子脸上的怒意让二丫心下一松,下意识的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当即再次开口:“我明白你的感受,正好我这里得到消息说安菀明日要和那个小白脸下山,到时你就抓住时机告到夫子哪里说冯子轩现下未归。
到时不用给你出手,夫子自是会将两人抓个正着,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这样的情况根本就解释不清,到时安菀与冯子轩的事情被戳破,两人必定被拆散,到时你的机会就来了。”
柱子的目光落在二丫的脸上,不知在想些什么,顿了一顿之后,这才开口:“那你呢?你在这其中得到的好处是什么呢?”
柱子起初以为二丫只是闲来无事的挑拨,毕竟现下安菀并没有任何影响到她的行为,只是却没想到竟然是这样阴毒的计谋。
当然了,他只是想要报复一下安菀这个骗了自己的坏家伙,亲眼看着她是如何倒霉的,没有一点点想要侵入敌人内部然后帮忙的意思。
二丫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柱子会这样问他,当即愣了愣,遂既狰狞的笑了笑开口:“你不觉得有些人光是活着就让人讨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