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菀有起床气,很严重的那种。
此刻听到董国华的声音更是理都不想理,就连转身欲走的步子都不带丝毫的心虚。
可谁知身后的董国华不依不饶。
“昨日,那位学子与安姑娘似乎还有些不愉快,安姑娘难不成这就忘了吗?”
等了等,见对方依旧没有理会,董国华咬了咬牙,看着那抹身影继续开口:
“还是说,因为昨日的事情,安姑娘已经悄悄的记恨上了程富,所以这程富消失与安姑娘其实脱不了关系”
“安姑娘如今这样是心虚了吗?”
眼看着安菀越走越远,董国华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周围的人的目光聚集在安菀的身上的也越来越多,不用说,带着的都是大量和探究,甚至说似怀疑。
“莫不是真的是被这董夫子说中了?这安菀真的和青山书院的那个学子的失踪有关?”
“我看说不准,我家的远亲就是桃花村的,听说这安菀在村子里是所有人都闻风丧胆的小混混!”
“其实我觉得董夫子说的有道理,你看好歹是一起参加诗会的,丢个人她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看估计是被吓破胆了。”
青山书院的夫子,本没有将这件事情往安菀的身上想,但是现场人的议论声却让他此刻有些游移不定。
程富的身份并不是他能够得罪的起的......
沉吟一下,他目光落到已经快要出了院子的安菀的身上,沉着声音开口:
“安菀,还请你留一下,如若你还继续不听不言的直接离开,那我只能报官将你作为嫌疑人交给官府。”
于此同时,周围的人开口:
“我看就是她了,不然怎么会缩手缩脚的。”
“就是!”
“这安菀真是恶毒,那个程富只不过是说了她几句,她竟然就狠心的将人给杀了,也不知道她爹娘是怎么教她的!”
“就是就是,我就是个有爹生没娘养的怪物!”
话及爹娘,这些人说的丝毫觉得自己说的过分,就好像安菀该承受他们这些闲言碎语。
一直懒懒的往前走的安菀脚步顿住,遂既顿了一下转身,向来带着笑意的娃娃脸,带着无尽的冷意,看着刚才开口的两人。
那两人遂既怔了一下,但遂既有觉得自己没错,梗着脖子看着安菀开口:“怎么?难道我们能说错了吗?你心胸狭隘、一直怀恨在心,直至昨日夜里偷偷将程富叫出来杀害。”
“就是,你蛇蝎心肠。”
安菀脸上勾着笑意,但是这笑却泛着丝丝森冷,冷的让这两人忍不住的觉得身体发寒。
“祸不及父母,二位看起来也并不像我这般是刚入学的学子,怎的连这一点都不知道吗?”
这两人一瞬间被安菀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有其中一个哆哆嗦嗦了半晌之后,看这安菀嘴硬得开口:
“本......本来就是,有什么样的孩子,就有什么样的母亲,如今你心胸狭隘,尼姆请定然也不是什么好......”
“啪!”
开口说话的男子,捂着自己疼的发麻的脸颊,看着不知什么时间已经近在咫尺的安菀,目光里带着不可思议。
“你竟然敢打我?”、
安菀看着捂着嘴的男子冷哼一声开口:
“打你!”视线微转,看向不远处站着的董国华,安菀开口:“既然你的夫子没教过你什么叫做礼义廉耻,那我今日便教教你。”
被安菀打的学子身上穿的正是骊山书院昨日参加诗会所穿的衣物。
再加上安菀此刻说话的时候,虽是说与男子听的,但是一双眼睛却紧紧的盯着董国华,这其中什么意思,自然是十分的明了。
霎时间,在场的议论安菀的声音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董国华的名声仅此于徐少卿,再加上着人素来狠辣,那是多少人都不愿得罪的,可此刻偏偏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被安菀当中甩了狠狠的一巴掌。
试问董国华的脸她都敢打,在场还有谁她回顾及吗?!
安婉的巴掌没有打在董国华的脸上,但是董国华却觉得自己的脸此刻火辣辣里的疼。
气急之间,董国华转身对着子站在不远处的徐少卿开口:
“徐夫子真是好教养,教出来的学子不仅当众大人,还公然的侮辱夫子!依我看这程富的失踪定然也和她脱不了关系!”
董国华显然是被气的不轻,说出来的话,语气十分的不善。
安菀嗤笑一声,嘴角的笑意轻轻的勾起。
“董夫子这是怎么了?我只是说了你的学子一句,您便要这样为难我的夫子吗?”
安菀的脸上带着笑意,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尽显委屈,一时之间,所有的人看向董国华的神色都有些不同寻常。
那一瞬间,就好像董国华成了那个无理取闹的人,涨红着一张脸看起来甚是滑稽可笑。
“哼!”董国华涨红着一张脸,看着安菀满脸的狠毒。
“安菀,你休要在这里混淆视听,今日我们是为了青山书院的学子,程富失踪一事过来的,在这里与他有纠葛的就只有你了,你一定和他的失踪有关,你最好赶紧告诉我们,你将人给带去了哪,不然等我们找到了人回来,今日定然要你吃不来兜着走!”
“呵!”安菀轻呵一声,她安菀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比她还不讲理的。
“董夫子,空口白牙、血口翻长的本事真的是令人敬佩不已,听了您老这番话估计在场的人都以为人是我弄走的。可是我却觉得现场最可疑的就是你!”
董国华突然间被指控有些反映不过来,愣了一下,随既冷哼一声,不屑的开口:“那你倒要说说我为何要将人抓走?!”
这个程富只与她安菀有过交集,他就不信这小妮子有翻天的本事,将事情还能栽到他的头上!
安菀似笑非笑的看了董国华一眼,而后开口:
“众所周知,昨日我夺了两个魁首,皆是打败了骊山书院董夫子手下的两个学子得来的,董夫子对我定然是怀恨在心!”
“那又怎么样?”
身边围观的骊山书院的学子开口。
安菀勾唇,遂既别有深意的看着董国华开口:
“因此我猜董夫子是为了毁了我的三个魁首,这才将主意打到了昨日诗会上与有些许纠葛的程富,遂既将人掳走,想要栽赃给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