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如今这番折腾,总是这白衣男子有通天的本事,恐怕也保不住这个男娃娃。
众口铄金,况且百姓对这种可能会带来不想之事,向来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其实是最后百姓知晓自己这是说错了的,他们也从来不会觉得自己是错的,只会说自己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轻呵一声,王可将目光放在了那白衣男子身上。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不期而遇,白衣男子又黑如深潭的眸子。不带丝毫的情绪波澜,定定的看着王可。
王可本觉得自己这计划天衣无缝,眸中正闪着得意,可不像在这个时候视线竟然会与白衣男子对上。
一时之间眼神慌乱之际,竟是连怎么睁眼的都不知道了,在拼命地眨巴了几下眼睛之后,王可猛的将自己的眼睛移开。
然后堪堪将目光落在他处。
他不知这样一个看起来年轻的男子,是怎样能用眼神给人那么大的威压的。
但是万科却知道,刚刚那男子投来的视线,就让他有一种想要跪下臣服的感觉。
他究竟是什么人?
脑海中的一个想法闪过,可还没来得及继续探究,又瞬间在脑海中消失。
王可一时之间没有想起来,但是那又有如何,如今的安菀算得上是已经完全引起众怒。
现在只要他现在稍加引导,那么武田之死并会与他彻底脱离关系,变成这个不祥的安菀的罪名。
到时候可由不得这粉嫩嫩的男娃娃说什么!
但这一切思考清楚之后,王可在一旁静悄悄的等待着时机,在所有人都指责着安菀已经进入了矿山,给整个英江镇带来了不幸,应该凌迟处死,而后敬了河神。
随即嘴角勾起恶劣的笑意,而后便对着一件情绪十分激动的百姓开口:
“乡亲父老们,你们也不必有所惊慌,如今这男娃娃已经被我们捏在手里,想必他不会再兴起什么风浪。”
王可这边说完,那边百姓中便有人插嘴:“您这话说的,我们可不相信这天下有如此巧合之事,这应江镇地处边陲之地,那毛贼可是多的数不胜数。
如今这牢狱里关的犯人定然是不少的。每日需要审讯的定然也不在少数,因此这英江镇府衙的衙役也是格外的多。
每日审讯的人何止十几二十人,可偏偏就在这十几二十人里面,没有一个像男娃娃一样一人进了矿山。
同时也没有一个犯人身边跟着的衙役竟然一夜之间直接丧了命。这不是诅咒又会是什么么?!”
这边人群中一个身穿着小厮服装的人,说完这句话,另一边便立刻有一个现在最前边的十分不起眼的男子开了口:
“就是,如今这男娃娃不祥带给了我们影响,导致英江镇里这里看护他的衙役丧命。这简直就是草菅人命!”
有了这两人一唱一和的搭配和带节奏,一时之前百姓中人群的反对声也越来越大,到后来竟然也变成了要求当今知府将安菀捆了,扔进护城河里祭奠了才能平息怒火。
一时之间,安菀俨然成了众矢之的。
衙门外百姓闹得正欢,而坐在正堂上的岑知府此刻巴不得出现这样的状况,依旧采取了袖手旁观的政策。
向来无条件的支持安菀的白衣男子,却在此刻只是轻摇折扇,姿态十分懒散的坐在那位置上并没有出一声。
王可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的得意更甚,同时更加在心中肯定自己的猜想并没有错。
那白衣男子随然想要护着安菀,但是却说到底也是京城人士,这样的人知道着百姓的言论的重要性,这次还是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我真会真的为了一个素昧平生的男娃娃儿而不懂得取舍呢?!
这样想着。王科缓慢地摇着头,下意识的往白衣男子的方向看了过去,却不想此时两人的眼光在空气中发生了碰撞。
王可慌乱的将头仰过去,一时之间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白衣男子眸底黑如深谭,周身所散发的气势却让王可不敢直视。
仅仅是一瞬间王可便错开了自己的帽子。
而这边便听到在百姓的吵嚷的声音中,猛然的出现的一个清凉的,低沉的让人身心宁静的声音。
“呵!”
简单的一个音符而又悦耳,但这其中却带着难掩的威仪和不可侵犯的气势?
一时之间正在吵嚷着的百姓瞬间失了声音,然后将目光齐齐都落到了白衣男子的身上。
有的人就是有这样的魅力,即是他一言不发,一个简单的音符也可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男子轻摇折扇,似是不在意众人的目光,或许是根本没有将众人的目光看在眼里,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众人之后,将目光落到了安菀身上开口:
“女娃娃你若是再不动手的话,这躺在担架的伤的人恐是真的要一命呜呼了。”
此话一出,众人的争论瞬间停止,瞬间将目光放到了安菀的身上,似是在等着对方说些什么?
躺在这担架上的人?
一命呜呼?
这不正是说的是今日早上便被他的母亲抬上来的武田武铺快吗?
“是啊,那好吧,那我就先上前叫人给救过来吧。”
安菀说的煞有介事,就好像真的能够将武田治愈,一时之间竟是讲周围的百姓全部都给唬住了。
王可听到安菀的话,眸底里闪过一丝紧张。
可安菀却并不理会这些,只是若有似无的瞟了那人一眼。
而后眯了眯眼,而后笑了两声,随即转身来到躺在担架上的武田的身边。
接下来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直接按完随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来一个。是由布卷成的东西。
在众人的视线还没有跟上的时候,男娃娃快速的将手里的布摊开。
紧接着小姑娘快速的将布袋上的银针十分快速的扎进了武田脑上的穴位。
紧接着便是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将自己的布袋好好的收起。
好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转身再次回到自己的的位置上。
整个过程十分的快速,在众人还在反应的时候人已经回到了自己的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