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宇岢的阻拦与劝说下,天灵童子犹豫了,他没有插手,只是静观其变。
业道使出推波助澜一招,让印贤真人惊骇之至,措手不及,他没有想到,业善,业真以及业道在史魂残页的助力下竟然能爆出五千万级的战魂灵力,这个级别的战魂灵力已经远超了他自己,然而他更没有想到,业道等人居创出了他闻所未闻的绝招——“推波助澜”。
印贤真人被卷入混元遁形成的土浪之中,身体被太极阴阳光震慑,体内的战魂灵力被瞬间封印,变成了一个废人,毫无还手之力的他在绝望中无力地叫喊着。
“印贤老贼,去地狱中忏悔吧……”业真说着再度发力,将更强的灵力传输到混元遁中。
只听印贤真人在一声惨叫之下,整个人瞬间被翻滚的土浪绞成了残渣肉末。
这一幕,让一旁和业善对抗的灵阴心中一惊:糟糕,印贤真人居然死在了他的徒弟手里……
业真双臂一挥,两道灵光一闪,将混元遁收了回来,业道也在同一时间收回了推波助澜,他二人各自向后空翻一跃,只留下一片被土浪留下疮痍的空地。
宇岢目睹了业真和业道联手杀死印贤真人的整个过程,先是拍手称快,而后又是一番感叹:“没想到,死而复生的印贤真人终于恶贯满盈,最后竟然死在自己昔日的徒弟与师侄的手里,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的葬身之地正是金龙教的大门之外!”
这个时候,业善仍在和灵阴对抗灵力,太极印的吸力越发强烈,灵阴浮在空中,已然使出了浑身解数,尽管他有魔之窟的护发之尊,尽管他在复活之后战魂灵力大增,但在史魂残页面前仍是微不足道。
业善双臂一挥,再度发力,将更强的战魂灵力注入太极印中,一道暗流漩涡骤然生成,将爆出五千万级战魂灵力的灵阴一下子吸到了太极印的边缘。
灵阴心中暗道:不行,我可不想落得印贤真人那个下场。
想到这,灵阴一边做困兽之斗,一边急声大喊:“天灵童子,难道你就看着这些人滥杀无辜而无动于衷吗?”
天灵童子心中一震:“我……”
宇岢抢言:“灵阴,休要蛊惑人心,天灵童子洞若观火,岂会再受你们这些邪恶之人的蒙骗,今天就让你再死一次。”
这时,业真和业道互望了一眼,二人心有灵犀,一并使出推波助澜,就在这时,天空顿时变得一片昏暗,电闪雷鸣,狂风大作,一道黑色魔光闪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业善的太极印瞬间摧毁,又以电光之速将灵阴卷走,这一切快如一闪,让所有人措手不及。
等到大家反应过来,天空已然恢复如初,地面也是一片安宁,业善诧异地喊道:“是谁?究竟是什么人在作祟?”
宇岢跃身而来,道:“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见一道黑光闪过,之后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业真和业道骇然互望,二人谁也没有开口,业善惊叹道:“除了摩羯大帝,我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天灵童子走了过来,道:“不,不可能是摩羯大帝,我曾经与摩羯大帝交过手,如果是他,我不会察觉不到他的灵力,然而刚才的黑色魔光中的确没有摩羯大帝的灵力,所以那一定不是他。”
“不是他,会是谁?”业道莫名。
这个时候,一听数丈之外传来一阵喊声:“喂,你们还有空在那里聊天吗?还不快来帮忙。”
喊话的人是鬼公,他实在不想让鬼婆再多受一秒钟的罪,奈何他与罗莎以及賀明闯联手也不是陈温暖的对手。
然而,最让鬼公费解的是陈温暖既不让他们抢到鬼婆又不出手伤害他们,仿佛在戏耍他们一般。
宇岢和业善,业真以及业道闻声之后,立时飞身一跃,来到鬼公与罗莎这边,几个形成了一个圆圈将陈温暖围困其中。
宇岢单手指着陈温暖,怒道:“陈温暖,你也看到,印贤老贼已死,灵阴也消失无踪,就算你再厉害,也不是我们这么多人的对手,想活命,赶紧放了鬼婆。”
陈温暖陡然大笑起来,她道:“印贤真人死了,正合我意,我恨不得魔之窟的人全都死光了,至于灵阴消失无踪,我想是你们技不如人,让人家溜之大吉了吧,哈哈哈哈……”
鬼公怒道:“臭娘们儿,你到底想怎么样?”
陈温暖阴笑了一声,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到你们就有种说不出的兴奋,如果我真想要你们的命,可以说如探囊取物一般,但是你门体内有一种很美妙的东西一直在吸引着我。”
宇岢心中暗道:难怪打了这么久,她一直没有使出杀招,痛下杀手,原来她一直在觊觎大家体内的元灵之力。
想到这,宇岢看身旁的天灵童子一眼,道:“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施展天堂圣光了吗?”
天灵童子正要开口,陈温暖陡然抢言:“天灵童子,如果你想插手此事,小心你泰斗元神,别忘了,这里是战魂大陆,不是你的天界老家。”
天灵童子上前一步,道:“陈温暖,我不知道你之间的恩恩怨怨,我也不管你想要得到什么,总之,我绝不会让你伤及这里的一草一木。”
陈温暖抬手一挥,道:“我要的是人,而你负责的是三界的花草树木,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陈温暖此语一出,宇岢才明白为什么这个天灵童子对刚才被损坏的山石树木这么上心,原来他是负责掌管三界花草树木的童子,也难怪他一开始不明是非,不分善恶,因为在他而言,人的善恶与他无关,他关心的只是那些山石树木,花草河流……
想到这,宇岢突发奇想,心生一计,立时爆出八千万级战魂灵力,只见他周身灵光一闪,随即爆出无相残影,万千残影瞬间分散开来,令在场所有人目不暇接,陈温暖也被宇岢这突然的举动搞得一头雾水,莫名之至。
陈温暖愕然道:“宇岢……他,他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