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岢话音未落,向前空翻一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印贤真人飞踢而来。
宇岢的来势有如猛虎下山,这一脚速度之快好似狂风飞掠,力道之猛有如海啸狂涌,让印贤真人措手不及。
印贤真人骇然一惊,立时将拂尘在胸前一横,抵挡住宇岢的千斤之力。
宇岢在空中回身一转,另一只脚又朝印贤真人的面部踢了过来,印贤真人踉跄后退,随即用拂尘银丝将宇岢甩了出去。
宇岢顺势向后空翻一跃,落回到金龙教大门前的石阶上。
这一攻一守下来,虽然宇岢和印贤真人谁都没有受伤,但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尽管如此,他二人却各自感受到彼此的功力大有长进。
宇岢心中暗道:没想到印贤老贼复活之后还能再增强灵力,记得上次在圣水村附近跟他交手,他没有那么强的抵抗能力,怎么现在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印贤真人的心中也在暗自揣测:宇岢这个臭小子,他的战魂灵力可以说是直线上升,如果不尽早除掉他,日后定会成为最难摆平的心腹大患……
灵阴上前一步,指着宇岢,怒道:“宇岢,你这样突然袭击算什么英雄好汉?”
宇岢尚未来得及开口,鬼婆已然抢言道:“真是好笑,你们魔族的败类也配提‘英雄好汉’四个字,对付你们用任何方法都不为过。”
“都他娘的给我住口。”陈温暖说着,上前一步,道:“你们打的打,骂的骂,还有没有把我这个万妖之祖放在眼里?”
鬼婆看着陈温暖,又道:“呦呵,你要不放屁,老娘还真不知道这也有一个会喘气儿的,万妖之祖?什么狗屁……”
鬼婆的话刚说到一半,陈温暖已然大发雷霆,只见她单臂一挥,手臂无限延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掐住鬼婆的脖子,又以闪电之速将手臂恢复原装,顺势将鬼婆拽到了她的跟前,甩出另一只手“啪啪”两声,扇了鬼婆两个大嘴巴。
陈温暖的这一套动作快如一闪,让宇岢和一旁的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当鬼公反应过来,想甩出长眉的一刻,鬼婆的两个嘴巴已经挨完了。
“老掉牙的老东西,居然跟我出言不逊,活腻了!”陈温暖掐着鬼婆,怒瞪着她,道。
鬼婆被这两个大嘴巴扇的口角鲜血直流,她急声喊道:“老头子,你是死人嘛……”
鬼公立时施展瞬间转移,朝陈温暖幻闪而来,宇岢也在顷刻之间爆出了无相残影加绝尘步一并冲向陈温暖。
然而,一旁的灵阴和印贤真人互望了一眼,灵阴开口:“趁这机会,咱们也上,一举拿下宇岢。”
印贤真人点头,和灵阴一并攻向宇岢。
“宇岢,小心身后!”
罗莎急声一喊,立时飞身而起,冲上前去。
业真看向业善,道:“掌门师兄,我们也去帮忙。”
“好,一切小心。”业善道。
业真说着,和业道纵身一跃,跳到宇岢身旁,与罗莎一并抵挡灵阴和印贤真人的攻击。
賀明闯也在同一时间冲向陈温暖,帮助鬼公解救鬼婆。
明智看向业善,急声道:“师父,需要我们做什么?”
业善看着石阶下已经打成一片,叹道:“下面这些人,他们的战魂灵力都在百万级甚至千万级以上,你们根本没有插手的机会,没有我的命令,切不可轻举妄动。”
“可是,我们也不能熟视无睹啊。”明智道。
业善开口:“明智,你们这一辈的安危意味着金龙教的未来,纵然大敌当前,也不可贸然行事,听为师的话,通通回到大门之内。”
尽管明智迫切地想去帮忙,然而师命不可违,也只好和其他师兄弟退到大门之内。
鬼公和宇岢以及賀明闯三人将陈温暖围在其中,宇岢怒道:“妖女,放了鬼婆。”
陈温暖冷笑了一声,道:“我对这个丑老太婆没有丝毫的兴趣,然而你却不一样,只要你乖乖顺从于我,别说这个没用的老东西,就是金龙教所有的人我都可以放。”
鬼婆被陈温暖掐着,勉强吐出一句话来:“你这个不要脸的丑娘们儿。”
“我让你骂!”陈温暖说着,再度用力,五指紧紧的箍住鬼婆的脖子,那坚韧如刀的五根指甲已经抠进了鬼婆的皮肤里。
五根如刀刃一般的指甲幻闪出绿色灵光,指甲上流窜出蓝色电流,刺入脖颈之内犹如万刃钻心,让鬼婆痛不欲生。
鬼公触目所及,心痛不已,立时甩出两道长眉,去攻击陈温暖掐住鬼婆的那只手。
与此同时,宇岢也甩出雷型腰带,雷型腰带灵光一闪,瞬间变幻成荆棘藤鞭,随即猛然抽向陈温暖。
另一侧的賀明闯也回身一转,使出神龙摆尾,朝陈温暖梦攻而来。
陈温暖好似三头六臂,多眼多耳,注意到了来自三个方向的攻势,她不躲不闪,只是冷笑了一声,道:“就你们这么幼稚的攻击,还陪和我交手。”
她陈温暖话音未落,只见她周身灵光一闪,自她体内突然幻闪出三个陈温暖来,朝三个方向反击而去,将宇岢的荆棘刺鞭,鬼公的长眉以及賀明闯的神龙摆尾通通挡了回去,那三个幻影又回到了她的体内。
宇岢心中暗道:好厉害的家伙!
陈温暖一边掐着鬼婆,一边阴声笑道:“宇岢,我照样给你考虑的时间,不过就看这死老婆子能坚持多久了,哈哈哈哈……”
宇岢犹豫之际,在他不远处,罗莎和业真,还有业道已经和灵阴与印贤真人打成了一片,风沙漫卷,灵光四溅,武器与武器的碰撞声,爆炸声,以及拳脚对击声响成一片,战魂灵力对抗出的彩虹光晕与超强的冲击波滚滚而出,在周围形成连环爆炸。
这时,印贤真人挥出拂尘银丝朝业道的后背狂攻而来,业善见势不妙,飞身一跃,跳到印贤真人跟前,反手推出一道光晕,将拂尘银丝挡了下来,他道:“师叔,我今日再叫你一声师叔,就是念在昔日的同门之情,我还是那句话,倘若您愿意悬崖勒马,我们就把以前所有的不快当做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