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醉欢阁。
白泽罕见的出声提醒,
“你还记得这个位面的气运之子是谁吗?”
孟九:“?”
艹,她不记得了呀!
应该说她把这部分没用的信息直接排斥掉了。
压根没过脑。
“是谁来着?”
白泽冷漠道,
“……王伶之和刘桃儿。”
她一时没想起来刘桃儿是谁,还是白泽提醒,她才在记忆角落翻出这么一个人,
“她现在哪去了,不是说给我做婢女吗?”
白泽脱口而出,
“你每月给药的时候难道不问问吗?”
不是给人家下毒了吗?
毒呢?
起作用了吗?
孟九撇了撇嘴,
“难道我还一个个给吗?”
她每次都是寄送给赵耘,让他去分给大家。
难道是他那出什么岔子了?
不应该呀!
他那么老实。
白泽冷哼,
“老实人才好骗呢!刘桃儿跟三皇子搞上了。”
孟九:“……”
当初是谁会在她面前,哭哭啼啼不想离开,要留在她身边伺候的。
这么快就打脸了?
人类果然善变。
白泽幸灾乐祸,
“这下傻眼了吧!”
孟九慵懒地靠在椅子上,绣鞋没有穿好,颤巍巍地挂在足趾上晃悠,
“你以为我在乎。”
绝对实力面前,一切小花样都是虚幻泡影,戳戳就破了。
刘桃儿她还不看在眼里。
白泽忍不住打击,
“……还记得那位是怎么死的吗?”
孟九支着头,
“不把万物放在眼里,被人算计了呗!”
白泽凉凉道,
“知道就好。”
孟九就不说话了。
浓黑的夜,无星无月。
左牧洗去一身血腥气,才回房。
朝堂动荡,最近他都忙飞了。
孟九睡得迷糊,听到动静,掀开眼皮看了一眼,
“回来了。”
左牧将外衫脱掉,走过去环住她的肩,脸颊贴脸颊,
“嗯,听说你今天回了汀兰小筑。”
孟九翻个身,面对着他,
“对呀!怎么了。”
左牧低下头,
“三皇子经常往哪跑,你……”
孟九默了一下,然后说,
“明儿我去扫垃圾。”
一个婢女而已,胆子真够大的,竟然敢在她的地盘幽会。
忠心还好。
不忠心就让人有点恶心了。
左牧低下头在她唇上重重亲了几下,又用额头抵着孟九的额头,鼻尖蹭着鼻尖,
“不用你,我去就行,主要是怕你有别的想法,跟你打声招呼。”
孟九抬起一双波光潋滟的眼,语调带着让人心颤的上扬,
“就这么在乎我的想法,嗯?”
左牧心颤了一下
“孟九。”
她抬起眼眸,
“嗯?”
左牧搂住她的肩头,下颌蹭着她的头发,
“完事后,我们离开京城好吗?”
身处权势的漩涡,注定无法享受生活。
这不是他想要的。
孟九点点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