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之人,轮流的将大圆桌铺满食物,色香俱全样样具备。
来福因为刚刚经历过毒打,眼疾手快从袖中掏出几两碎银,赏给了那些下人。
白梓悟看到这一幕,挥了挥折扇,也不管其他,先夹筷吃饭,想以此来掩盖尴尬。
待那些人都走了之后,白梓悟开口说到:“这醉香楼味道也不咋地啊,还没家中厨师做的好吃。”
来福汗颜,心想:“少爷也不想想这家中厨师都是经历过怎样的筛选才留下来的。”
吃了几口菜,白梓悟就没胃口了,想着那胡伟烽和那韩映菡姑娘说的怎么样了。
那老鸨将胡伟烽领入了韩映菡的房间就退走了。
胡伟烽看着窗边愁眉的韩映菡,瞬间眼眶通红,有这些许眼泪在打转。
那韩映菡看到听到声像,转过头来,看到眼前之人的容貌只是愣了愣,觉得有些熟系,心中有这些许想法,但随后又觉得这不可能。
胡伟烽却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就往前抱着那韩映菡姑娘。
韩映菡被这一举动吓到了,想推开他。
但是胡伟烽好歹也是二流境界之人,岂能让她轻易就推开了。
胡伟烽感到怀中的举动,还是松开了那双手。
他结结巴巴的开口:“映菡,是我伟烽啊!”
那韩映菡惊讶了片刻,先是眼神一喜随后又暗淡起来。
“伟烽哥,我听说杨家儿子因为骂了一句白家少主一句话,整个家被灭门了,你没有出什么事情吧?”
胡伟烽听到她还在关心他,眼中滚烫的眼泪直直的流了下来。
“我那时候因为帮那杨家少主来醉香楼办事,所以逃过了一劫,在我回去之后看到满地都是尸体,我就跑了。”
之后成强盗变土匪就为了赎她的事情都说了。
韩映菡此时也是眼泪直流,但是眼神还是黯淡,和胡伟烽说道:“我在这醉香楼已经好久了,我配不上你。”
胡伟烽楞了一下连忙说道:“映菡怎么会,我们从小长大,小时候就说过要娶你,现在我也要遵守啊。”此时胡伟烽眼眶通红,激情飞昂的说出这些话。
但他此举并未让韩映菡回心转意,此番话也只是让她以为他是因为遵守从小的玩笑话,觉得不遵守心不安罢了,也不是说真想如此。
但事情往往就是因为一些小误会而产生大误会,胡伟烽在那强盗和土匪窝里,能够信口开河,但在这醉香楼一普通女子身上说的都是蠢话。
韩映菡将胡伟烽赶出了房内,里面只剩她一人在哭泣。
她心中所想便是。“命不好,怨天尤人都不太对,既然入了这醉香楼,身子骨也不干净了,那就不能害了老实人。”(呜呜呜,感动撕了)
胡伟烽在门外站了一会,等眼泪风干,就装作平和的走去了白梓悟那屋。
白梓悟和来福本来还在商讨这饭菜那点不足,看到胡伟烽推门过来,那鼻微趴,眼眶有着些许微红。
白梓悟和来福都是练过眼睛部位的功法,所以才能敲得如此仔细。(看不到细菌与致病性的低等真核生物)
两人并没有多说什么,也都猜到了,他流过泪,装作无事没有报喜,那就是没谈好,不打算跟他走。
白梓悟和来福也是让胡伟烽坐下,让他尝尝这醉香楼的菜。
胡伟烽差点又哭了,刚刚才吃过没多久呢,现在还要吃。
也惹不起眼前的这两人,胡伟烽慢慢的夹起一块蟹腿,想着这种要脱壳的肉也少,还可以满满的敲,就这样拖延下去。
白梓悟看他这样也是可怜,心中胡乱猜想,如果没有他来这醉香楼,那韩映菡小姐会不会就被他赎回去了。
想到深处,白梓悟越发惭愧,便想着如何补偿胡伟烽。
他问胡伟烽:“你喜欢韩映菡小姐是吧?”
胡伟烽放下手中的蟹腿,很认真的说道:“此生非她不娶。”
“那她是不愿意跟你走是吧?”
胡伟烽听到这句话眼神微微有些闪躲,小声说了句:“嗯!”
白梓悟听到这里已经想好怎么样了,对着来福低声了几句,就让他下去安排去了。
拿起折扇挥了挥,白梓悟对着胡伟烽说道:“那韩映菡现在是卖艺的,在这白城中没有谁敢强迫她卖身,我给你特令,你两什么时候怀孕了,这醉香楼那就大可离去,可以隐居山林,也可以在这白城中找一房来住。”
胡伟烽听到他说的话嘴角咧了咧,真就用自己的权势干这些事情啊。真是有够无聊的耶。
走出了醉香楼,没过多久来福也走了出来,来福对着白梓悟点了点头,事情办妥了,那胡伟烽可以白吃白喝生活下去了。
白梓悟这才点了点头,又挥了挥折扇,别说他还真觉得折扇扇起来还蛮有瘾的。
这当了一回红娘,解决了一位男子的求爱故事,白梓悟觉得很欣慰,走在自家的院子里也时不时冒出一阵傻笑。
跟在他后面是一脸安静的来福,此时的来福也不在他面前说郑家小姐的事情了,只是安静的跟着他。
这个场景也没让白梓悟感到奇怪,因为两年前来福也是这样一言不发的跟在他的身后,那时候他整个人还是满脸冷霜的。
到了池塘边,白梓悟拿出了他的金边鱼竿,旁边来福再给他上鱼饵。一条鱼还没钓上来,耳旁就传来白闝的声音,让白梓悟去书房找他。
将鱼竿收了起来,白梓悟让来福下去,就独自朝着书房方向去了。
一进入书房白梓悟就看见父亲在写什么东西,靠近一看,感觉有点像什么心法。
白梓悟看父亲还在绘画描写,搜索了一下记忆库。“这功法也不是武学殿(洞)中啊,白家武学父亲也没有教过我这个啊。
莫非父亲这是要教我新的武功了?”
等白闝绘画书写好了,开口说到:“这是我们白家最深武学,练到深处便几乎有这不绝的内力,那御剑飞行甚至都能带人飞而不考虑补充问题。
梓悟,你将我书写下来的给记到脑子里去,然后便开始修炼,记清楚之后记得将其烧掉。”
白梓悟看到父亲果然是传授新的武功,内心的兴奋已经表露到外在了,白闝看到这一幕皱了皱眉说道:“你的表情不能被任何人知道,哪怕你要表露出来的也必须要充满迷惑性!”
严格的白闝说出来的话,白梓悟都会认真记住。
现在他记住了不能让别人知道他的真实想法。
白梓悟点了点头,就快速拿起书桌上的纸开始学习了起来。
白闝看到这,也是走了出去,开始安排其他的事情。
(虽然有点晚,但它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