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怡熙就如上班一样,早出晚归。梁古尔的身体几乎痊愈,在这座城内也是忙的很,除了晚上和怡熙说上几句话,早上有时候比怡熙走的都早。他告诉她自己在外面有差事做。
这日,梁古尔和他的车夫在欲城操练场附近转悠,他从马车里的小窗户向外一路观看。
突然听到从后面传来骑马的声音有远而近,他连忙把帘子放下,用手撩起通过缝隙看外面,骑马的人正是冯月和他的贴身侍女小兰。
当然操练场里的具体情况,他在马车里看不到,只能远远看到训练营外面。这里转了一圈之后,他对车夫道“回去。”
车夫朱东格驾着马车便朝市内行去。
马车穿过市区,来到郊区的一所宅子外停下,下马车后,二人一前一后进入屋子。
朱东格赶紧给梁古尔沏茶,端起来递给梁古尔道“主子,请喝茶。”
梁古尔端起茶杯,细细品尝。朱东格又开口,“公子你可不要再去城南附近了,那里太不安全了。”
“除了武敏和宋子轩,这里的人应该没几个能认识我,就算那冯月看到也定认不得。”
“那也不敢再冒险了,还有您宅子里的那位姑娘,与那冯月关系非同一般,最近还发现……”
“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最重要的是赶快弄清楚这欲城的兵力情况。还有听说宋子轩不在欲城,周边的城池都在征兵应该和他有关系。”
“这个也听说了,是要扩充兵力。”
“我们的国内,朝廷有没有听从我的建议,改善纳税制度。”
“这个恐怕还需要主子回去才能落实。”朱东格恭敬回话。
“父王年纪大了,被那个贱人迷惑的不太管理朝政。我若再不成事,国家早晚回落到他渊帝国手里。到时候我也会死有余辜。”梁古尔一脸失望、伤感。
朱东格一听死字,吓得脸色煞白赶紧跪下,着急道“主子一定要好好活着,整个国家都还指望你呢。”
梁古尔对着朱东格说“起来吧!赶快把今天了解的布防图画出来。我,不会轻易的死掉。”
“是,主子。还有,现在要不要先把冯月抓起来或者杀了,这几天冯月每天都去操练场。”
“暂时没有机会,而且操练场从现在起不能再去了,他们的暗哨隐藏太好了,马车的目标太大,我一直都没有发现暗哨,今天才有所察觉。”
朱东格听梁古尔这样一说,惊了一身冷汗,“暗哨,我也没有一丝察觉。都去几天了,会不会已经被怀疑。”车夫惊恐的看着梁古尔。
“你只是赶车,我在车上也没有下来过,不足以引起他们怀疑。再说,上次的事件他们也许以为欲城咱们的人都已经被除掉了,现在应该没有那么警觉。”
朱东格听梁古尔这么分析,心稍稍放松下来。“那我以后要更加小心。”
怡熙每天都进入昱王府,白迪在的时候,直接有白迪迎进去。虽然他已经给大门的侍卫打过招呼,但是只要白迪不在府上的时候,进来一次还要三问五审。
大多侍卫都知道她和白迪是朋友,但是这昱王府毕竟白迪不是主人,如果主人不发话进出流程一样不能少,先是签字,等待,每天进入都有有一炷香的功夫。
这日刚好白迪不在府上,怡熙站在门口等进入府时,恰巧从里面出来个轿子,她看到轿子旁边的冷枫,就知道里面坐着的人一定是那昱王——武敏。
“冷公子!”怡熙朝冷枫挥挥手嫣然一笑道。
冷枫连忙快步过来。怔怔道“怡熙姑娘。”
“这个送给你家昱王的,我配置的花茶补气养神,这是为了感谢你家昱王,上次帮忙通知白迪。”
“好的,那我代我家公子多谢姑娘了。以后叫我冷枫既可。”冷枫客气地说着。
“冷枫,好的!”她当然知道这人间的人们划分为三六九等。尊卑有别,不可僭越。
冷枫又对她说:“姑娘还有话带给我家公子吗?”冷枫打小跟随武敏身边,从没见他管过传话这种闲事。
为了这眼前的姑娘,上次亲子下命令传白迪回来。虽然看不出有啥关系,但是就以她和白迪的关系,也不敢怠慢。
“没有,没有了!”怡熙挥挥双手。
“那再回!”冷枫行礼后,拿着她送的花茶包,连忙跟上了轿子。看着轿子和冷枫的身影越来越远。
“姑娘请!”一名护卫恭敬地对怡熙行礼,她快步进入昱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