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蓝袍男子的武魂释放出一股奇怪的波动,后一秒江林就赫然发现自己四肢僵硬住了,动弹不得。
“这下,你必死!”
蓝袍男子认为在这两种手段的叠加下,没有人能相安无事,就算你掌握着最强之剑也无济于事。
砰砰砰!
数不清的爆炸声迅速淹没了江林,旁人看见这一幕都呆滞了。
实在是太强了,这蓝袍男子表现出的压制力超乎在场所有人的想象。
轰!
在一连串的小爆炸之后,一朵红色的蘑菇云缓缓在江林的区域原地升起,直接将天空中的云层冲散,直插云霄,爆炸的余波朝四周推散,摧枯拉朽毁灭着能接触到的一切事物。
数以百计的无辜路人因此丧生,在他们还来不及逃跑的情况下迅速湮灭,化为齑粉,不过好在死前都没有什么痛苦。
蓝袍男子悬浮在空中,眼神淡漠地看着下方,认为此时的江林已经化成了烟尘,形魂破灭。
唰!
一道人影急速从蘑菇云形成的烟雾中破空而来,好似是一团燃烧着的流星。
“什么?!”
“怎么可能?!”
蓝袍男子瞳孔猛地朝后一缩,内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当他看清那个人影的时候,心中的震惊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砰!
江林和蓝袍男子很快就再次撞到了一起,爆开一圈毁天灭地的冲击波,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
蓝袍男子直接被开启了第五形态的江林从空中撞落到地下,宛如一道红色的光波直插入地,瞬间形成了一个可怖的圆形大坑。
此时的江林悬浮在空中,浑身散发着金光,如同天神一样,圣洁无比,同时,斩仙剑剑身上妖异红芒大盛,红光和金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极为奇异的景象。
“你竟然伤到了我。”
下一秒,被江林撞入地下的蓝袍男子爬了出来,身上伤痕累累,身上的气息也萎靡了不少,看起来很是狼狈。
很显然,他有些接受不了自己被一个境界远远低于他的少年打成这副模样,陷入了狂怒,直接朝着江林爆冲而来。
在接下来的一分钟时间内,众人已经看不清楚二者的身影,只能看见两道不同颜色的光芒激烈的撞在一起,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
两人所交战经过的地方,无不被摧毁成废墟,大地下沉,高山夷为平地,简直就像是重新塑造了一遍这里的天地。
二人的战斗已经上升到巅峰级别,完全不是其他人可以插手的地步。
之前还觉得江林拒绝加入奇大爷的团队是不知好歹,现在看来,奇大爷在江林面前都是微不足道的小角色。
那些曾经轻视过、怀疑过江林的人,看到二人的这种堪称神仙打架的场面后,个个陷入了呆滞,只能用不可思议的目光打量着这一切。
就连奇大爷,五皇之一,都觉得江林表现出了比他想象的还要强的实力,自己之前还是过于低估了这个人类少年。
就在江林和蓝袍男子打的难分难解的时候,下面艾伯特家族的人悉数赶到,当他们看见江林的动静时,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江林能这么强。
但是欺负不了江林,就欺负和他一起来的同伴。
“老大,就是他们,和那个小子一起来的。”
艾伯特家族的人看到宗盈欢等人后,愤而围剿过来。
白无天一开始吓得面无血色,对方可都是艾伯特家族的顶尖高手,自己这群人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何况江林现在自己分身乏术,根本顾及不了他们,只能自求多福。
“还愣着干什么?上啊!”
宗盈欢一巴掌拍在了白无天的背部,将他拍飞了出去,飞向艾伯特家族的人。
轰!
白无天情急之下,爆发出了自己最强的一击,竟然直接秒杀了一个艾伯特家族的护卫。
“我,我竟然这么强?”
在杀了第一个人后,白无天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双手,惊讶道。
“怕什么,来多少杀多少便是,有我撑着。”
已经晋升为武宗的宗盈欢丝毫不慌,甩下一句后直接杀进了艾伯特家族的护卫群中。
白无天心中的最后一抹恐惧也一扫而光,眼神中涌出强烈的杀意。
“对,怕什么!杀就完了!”
说完,白无天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身上的气势陡然爆发,直接迎战上去。
“反了!你们这些肮脏卑贱的种族,竟然敢对我们伟大的妖族动手!”
一个艾伯特家族的护卫,看见白无天这群人气势汹汹地冲过来,愤怒地骂道。
在艾伯特家族的眼中,任何非妖族的种族都是低贱的物种,只能作为奴隶。
然而,现在他们眼中的奴隶竟然敢动手袭杀主人,他们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
白无天直接看都不看,反手一剑冲了过去,轻描淡写划过了后者的脖颈,直接带走了生命。
“早就看你们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不爽了。”
嗤啦!
一颗头颅高高飞起,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溅了白无天一身。
在杀掉这个艾伯特家族人后,白无天有一种极为不真实的梦幻感,他无法想象自己竟然能有一天亲手杀掉这些为非作歹、作威作福的妖族,这个让其他种族饱受磨难的可恶妖族!
“做的不错,接下来,就让我们大杀一场吧!”
宗盈欢来到白无天身边,鼓励他到。
“好!杀光这些目中无人的贵族,让他们在瞧不起其他人。”
白无天信心大增,和宗盈欢前后掩护,一起收割着源源不断涌进来的艾伯特人。
数不清的艾伯特家族护卫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好像没有丝毫反抗之力,任由别人收割。
事实上,不是他们境界太低,也不是没有实力,而是因为安逸太久了,百年来没有人敢和他们动手,这就造就了他们空有一身本事,但是完全忘了怎么发挥。
尤其看见白无天等人以命搏命的凶悍打法,更是不知道怎么反击才好,只能像待宰的羔羊一样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