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随着宗盈欢的的一句句咒语,天地中的水分全部凝结成了冰锥,一瞬间全部指向了江林的方向。
“去!”
宗盈欢一声令下,蕴含着恐怖杀伤力的冰锥毫不留情得全部碾压过去,漫天盖地,非常可怕。
而江林则眼色漠然,伸出一只手,召唤出一到无形的灵气罩挡在自己的面前。
砰砰砰!
一根根巨大无比的冰锥,密如雨点一样砸在了江林的灵气罩上,激起一圈圈波纹,但没有一根冰锥都够破得了江林的防御。
渐渐地,冰锥越来越多,几乎视线范围之内的天地都被冰锥所阻隔,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住了。
一些修为低的弟子,即使离得很远,也不由自主抱紧了胳膊,感受到了一股发自灵魂的寒意。
半晌,冰锥的攻势渐渐微弱了下来,天地间重新恢复平常。
而背后的江林,依旧毫发无损得出现在众人面前,给了所有人巨大的心理冲击。
刷!
江林如同瞬移一般,来到了宗盈欢的面前,一柄黑色的长剑抵住了后者的咽喉处,冷冷地吐出一句话。
“你输了。”
哗——
这句话瞬间引起了轩然大波,场面直接炸了,沸腾了起来。
这一幕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一个少年,用剑威胁着堂堂玄天门的宗主,这样的画面彻底刷新了所有人的认知。
宗盈欢目光复杂地打量着面前的江林,最终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神的光芒黯淡下来。
“愿赌服输。”
宗盈欢说出了这句认输的话语,彻底宣告了江林的胜利。
听到宗盈欢亲口认输,在场所有玄天门的成员,全都露出一副古怪的表情,仿佛见鬼了一样。
他们简敢相信,一代宗主宗盈欢,今日竟会向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心甘情愿认输。
原先瞧不起江林的人,此时都个个呆呆的看着江林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震惊、羞愧,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现实狠狠抽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既然宗主认输了,是不是该履行诺言了。”
江林笑吟吟对宗盈欢说道。
宗盈欢先是一愣,但随即爽快的说道:“你们放心,我宗盈欢答应的事,一言九鼎。”
宗盈欢下一秒就转身面向所有玄天门成员,严肃地说道:
“我宣布,玄天阁从此加入四国联盟,受江统领指挥!”
一开始,宗盈欢其实考虑过联盟的事宜,但最终因为邪魔会的实力的过于强大,一旦联盟就可能被拖下水,万劫不复。
除非有一个极其强大的人领导,她才放心将玄天门交给他。
而现在这个人出现了,那就是江林。
江林用他完美的表现证明了他有这个实力,加入他不会错的,所以宗盈欢此刻才变得这么爽快。
听到宗盈欢的话,江林也终于放心:
“我定会守护玄天门,不被邪魔侵扰。”
“我相信你。”
宗盈欢点点头,脸上露出了罕见的神情,仿佛冰山融化一样,意外的温柔,江林甚至一时间都不怎么习惯了。
其他人更是比江林还要震惊,一向严肃无比得宗主,此刻竟然会露出小女人才有的神情,别提多么神奇了。
江林还浑然不觉,无视者那些男弟子或者长老足以杀人的目光,一本正经说道:
“那我就告辞了,多有打扰,还望见谅,三日后我们开启新的会会议,到时候还请宗主大驾光临。”
说完,江林就要转身离去。
“慢着,我和你走。”
身后,宗盈欢突然叫住了江林,表示自己想要和江林走。
其他人听见这句话,简直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宗主动心了?还是对一个少年?
这说出去可太天方夜谭了,堂堂玄天门的宗主,以万年冰山、高冷不近人出名的宗盈欢,此刻竟然主动提出要和一个男子随行?
这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天理了。
一时间,不知道多少男性的目光夹杂着嫉妒、羡慕,纷纷射向江林这边来,要是目光能杀人的话,江林足以死一千万次了。
然而,宗盈欢却觉得没有什么,说出来自己真实想法。
“其实,不光是你们,我也在暗中收集邪魔会的情报,我收到一条最新的情报是关于凌杀、凌肃两位杀手的踪迹。”
“这两位杀手都是邪魔会的人,他们最近一次出现是在七观镇上,,如果能抓到他们,一定能套出不少有用的东西。”
“但是你一个人前去恐怕有危险,对方两人的实力极其凶残,所以我要和你去。”
宗盈欢一番话说完,江林心中有些感动,没想到这个美女宗主竟然会这么在意自己的安危。
不过江林也聪明,没有表现出来,否则宗盈欢难免尴尬,调转话题说道:
“七观镇,岂不是离这里很近?”
宗盈欢点了点头,道:“没错,只有几百公里。”
几百公里对于普通人来说算得上很远了,但是对于他们修者来说,不足挂齿。
但就在他们二人准备一同离开的时候,却招来了玄天门长老的反对。
“宗主!你要是走了,我们这么多人怎么办啊!”
“是啊,没你坐镇,我们不放心,万一有人来砸场子我们可一点没办法。”
宗盈欢刚想要说话,就被江林抢先一句道:
“放心,大夏国的军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到时候我会吩咐他们保护玄天门。”
宗盈欢抬起头,感激的看了江林一眼,心中说不出的暖流涌动。
“好了,我们走吧。”
而江林就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转身带头离开了。
……
七观镇虽然是个不大的小镇,但是却藏龙卧虎,不少过路高人都汇聚在此。
主要是因为七观镇的地理位置非常特殊,处在三不管地带,没有任何王国的势力在此,所以这里的秩序很是微妙,维持着原始从来的法则,弱肉强食。
江林和宗盈欢来到这个小镇上,为了避免引起别人的注意,乔装打扮了一下,仿佛是过路的商人一样。